陈滔滔倒是想要知道何晓所说的这只股票自己或许也熟悉。
可陈滔滔觉得如果自己真的熟悉这支股票的话,那肯定早就能看出来交易机会。
也不至于等到现在要来求何晓了。
毕竟,就凭陈滔滔自己的选股水平。
陈滔滔非常自信,只要有足够交易空间的股票,绝对逃不出他的法眼。
更何况是,他现在这么着急的想要寻找一只能够让他短时间内获利数倍以上的股票。
他要是真的见过这只股票的话,那也绝对不可能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算是没看出有十倍八倍的利润空间,可是就算只有两倍三倍的操作空间,也应该自己有个印象才是。
至少会成为自己的第二选择的股票池。
可现在自己这脑子怎么也想不出,还能有短时间内操盘空间超过三倍的股票。
何晓看了看陈滔滔那着急的样子,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获利丰”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留意过获利丰这只股票”
“获利丰”陈滔滔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听到何晓说的这只股票反应就是似曾相识。
总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只股票,可是这一时之间却又好像对这支股票并没有怎么研究过。
因为这个时候,陈滔滔甚至连获利丰这支股票的股票价格都想不起来。
本来以陈滔滔的水平,只要是香江股市上活跃的股票,几乎都能够在脑中第一反应出来这只股票的股票代码和最近的收盘价格还有上市公司的经营最基本面的信息。
这也是作为一个合格交易员的基本功。
可是。
现在陈滔滔绞尽了脑汁,却始终是搜索不出获利丰这支股票的基本信息。
这也就意味着获利丰这只股票,应该是平时已经被排除出了陈滔滔的选股范围。
这支股票没在自己的选股池中,也就意味着这支股票的各方面参数信息并没有触发自己的交易条件。
想到这里。
陈滔滔不由的心中暗暗的感到有些吃惊。
寻思着就凭自己对香江的这些股票的了解,只要有好的股票,几乎都在自己的交易股票池中。
即使不在第一首选的股票值范围内,至少也在备选的股票池中。
可是这只获利丰的股票却没有半点的印象,难不成还真有自己的漏网之鱼
但是,这漏网之鱼竟然如今是被何晓发现了。
如果这只股票正如何晓所说的,那也就意味着这支股票在短时间内能有数倍以上的操作空间。
那不等于自己真成瞎子了,这么好的一只股票就这么错失了
此时的陈滔滔心中十分的矛盾。
既希望这只股票根本不像何晓说的那样,有数倍以上的操作空间。
又非常希望这只股票真如何晓说说的,成为他的唯一救命稻草。
可以靠这只股票让它赚取数倍以上的盈利,能让他度过此次的债务危机。
而何言雄听了何晓说的获利丰这支股票,脸上却不由得顿时一惊,满脸吃惊的看着何晓说道:
“何晓,你想动获利丰这只股票吗”
看着何言雄神色有些紧张的样子,何晓倒是感到有些意外。
看得出来,何言雄能够有这样的反应,那必然是对这只股票有些印象,甚至是确实熟悉。
要不然的话,何言雄的反应应该会是跟陈滔滔一样显得一脸的茫然。
根本就不会表现的对这支股票有这么大的反应。
何晓疑惑的笑着问道:
“怎么了”
“雄叔,你也在留意这只股票吗”
“难不成获利丰这只股票有问题吗”
何言雄微微的点了点头,紧皱着眉头看了看何晓,缓缓摇了摇头说道:
“哈哈,留意倒是谈不上,只是前段时间确实也刷到了这只股票曾经活跃过,所以现在你一说起来,我便有了点印象。”
“问题倒不是有什么问题,获利丰目前的股价应该在两块七左右,公司整体的运营状况良好,公司业绩证连续几年也都比较稳定”
“只是,我看这支股票的操盘轨迹,总感觉这只股票的庄家可不是个简单的小庄”
“想要在这支股票上跟这个庄家较量,恐怕得有一番折腾了”
何言雄说起获利丰这股票,脸色也开始变得凝重了起来。
因为这只股票他之前也曾经想做的。
但是因为一直琢磨不透这只股票的庄家的操盘手法。
何言雄一直对这只股票没有把握,便只好选择了放弃。
再加上何晓要对付陈万贤,何言雄也就只能把所有的资金都放在了对付陈万贤上面了。
现在听何晓这么一说起来,何言雄也是感到有些意外。
实在是没想到,何晓竟然会特地的找出获利丰这支股票来了。
而这只股票确实他之前想要动手,却一直没有把握,久久不敢下手的股票。
何言雄不由得心中暗暗的感叹,何晓不旦这操盘技术水平一流,就连选股的水平也都是出神入化的。
要说到获利丰这只股票,至少在近段时间来,几乎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新闻出现在财经新闻和电视银幕上。
即使是在交易的活跃榜单上,也很少能见得到获利丰这只股票的足迹。
说明如今坐庄获利丰这支股票的庄家,操盘手法确实是非常低调的。文網
属于抓一只股票关起门来自己跟散户玩,闷声发大财,收割韭菜的类型。
往往这种庄家要么是一些小盘股,甚至是垃圾股的小庄。
因为自己的操盘资金实力有限,生怕招惹了各大资金实力的庄家来抢庄。
只好低调行事,关起门来自己玩了。
但是,另一种确实有足够的资金实力的老庄,却偏偏也喜欢用这种低调的玩法。
这种庄家恐怖之处就是手中明明掌握有绝对实力的资金,可是却喜欢慢慢的折腾。
稳扎稳打的长期经营一只股票,只要有谁想要动这只股票的主意,那么他将会以资金实力碾压对手直接吃掉。
如果能风平浪静,没有对手来抢庄,那么他们就会一波又一波的不断收割散户的财富。
而这样的庄家选择的股票也是非常的谨慎,选的都是一些业绩不算出众,但是经营状况却是良好的上市公司。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