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几头庞大无比的猛禽,从火山深处,飞了出来,悬浮在天空上,双翅展开,全部都有二三十丈长,缭绕着可怕的火焰,一个个就像是乌云般,气势骇人。
花无名、天族的众人正好,从这里追了上来,同样是浩浩荡荡
“好啊,又是你,敢在我朱雀族的地盘撒野,找死”其中一头猛禽,正是昨天晚上的赤红神鸟,见到花无名之后,当即便是眸光中射出两道璀璨无比的神光,翅膀一扇,大片火光,便宛若一挂山洪般,朝着花无名席卷了过去。
“你干什么”花无名大怒,遭受无妄之灾,仓促之下,虽然抵挡了下来,但头发也不烧黑了一些,很狼狈。
他盯着赤红神鸟,眼中同样汹涌怒火
“嘿,看来你昨天输的并不服气啊,今天找人来算账了。敢在我这里挑衅”那赤红神鸟碾压虚空,飞了过来,就像是一片火红色的乌云冲至。
“那块大石不是我丢的,是王腾那小子”花无名解释道。
刚刚他也看到了王腾丢了一块大石仍进了古火山群中,原本还疑惑,王腾为何作出这种古怪的举动。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分明是“祸水动移”啊。
想到此处,他不禁咬了咬牙,王腾太狡诈与可恶了
“哼,亏你还是花间圣教的教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举动后,还不承认,真丢人。你现在说什么的没用了,今天就别想走了。”然而,赤红神鸟先是很鄙夷的嘲讽了他一句,接着也不听他解释,便是发动起了凶猛无比的攻击,火光滔天,神光四射。
“杀”余下的那些朱雀族成员,也是展开双翅,朝着那巨大的战船飞了过去。
它们将战船上的众人当成了花无名的同党
战船上,天牡丹等人也是气的咬牙切齿,王腾个王个麻烦
天玑子更是气的暴跳如雷,胡子都差点被自己扯掉。
朱雀族的成员,实在气势凶猛,在那狂风暴雨的火焰攻击之下,就算是战船也在剧烈震动,很多地方的的已经失火,开始燃烧起来了。
“住手,我们不是花无名的同党,我们乃天族之人。”天玑子站在甲板上,大喝道。
“哼,还想冒充天族的人,真不要脸,天族我们就会害怕吗”
“在山外丢大石头,这是对我们的不尊重,是谁都没用。”
那些猛禽野性十足,根本不听天玑子的解释,一道道火焰,风刃,比实质性的神兵还要可怕,无坚不摧打在古老的船体上,火星四溅。
就算是这战船做工精湛,固若金汤,很快,也开始裂开一条条巨大的裂缝。
天际子也只有指挥战船逃窜而去,这些猛禽都是天圣级别,甚至还有无限接近渡劫期的。
若是在这地方,跟朱雀族来硬的,纯粹是自寻死路。
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最后,古老的战船终于炸开了,天族的众人一个个狼狈的跳了出来,分散开来,向天地尽头逃窜而去,灰溜溜的模样,就像一个个过街老鼠般。
这次损失实在太大了,全因为王腾啊。
天族的每一个成员,在心中都将王腾的祖宗十遍。
另一边,花无名同样不好受,原本洁白飘逸,一尘不染的白衣,焦黑无比,烧的就像一个黑炭般,造型滑稽。
他被四五头猛禽追杀,动辄毁天灭地的神火压来,他也招架不住,在疯狂逃窜
“王腾,我若不将你,挫骨扬灰,我花无名誓不为人”花无名咬牙切齿的在心中诅咒着,就算以他的修养,差点气的肺都快炸了。
这次真是掉沟里了,王腾这个小杂碎,狠狠的坑了他一把,让他恨不得立刻将之扒皮抽筋
远远看着,天地尽头那混乱的局面,王腾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知道这次花无名和天族众人注定要吃个大闷亏,损失惨重
正和终于明白先前王腾的举动了,这分明就是“嫁祸”他人啊,心中不禁佩服王腾的机智。
他可以想象,此刻天族和花无名该会有多么的郁闷和憋屈,恐怕将王腾生吃了的心都有了。
“我们还是赶紧走吧,那古火山群内,说不定还有更加强大的朱雀族成员,很容易发现,是我们在搞鬼。”正和望着古火山群,有些凝重,道。
王腾点了点头,朱雀族生活在大地之下,就像是大海中的鱼儿,这火山群个“冒泡”的聚点,的确不能久留。
最后,王腾也不再多做理会,直接驾驭着麒麟神兽,便是转头飞走了。
他一连狂奔了一天,足足横穿了十几万里,来到了大漠深处。
这片大漠连接着西域的太阿神国,乃是一条重要的交通要道,想要横穿两域,都要从这里经过
所以,在荒凉的大漠上,不时可以看到,一条条商队与旅客穿行,为这死寂的地方,带来点点的生机。
不过在这一天的穿行当中,王腾却是看到了让人寒心的一幕。
因为眼下大漠上,有许多强盗盘踞,不少商队,都被那些强盗给屠杀抢夺了,将成年人拉走,一片混乱。
这一天来,他遇到这样的事情,不下于三起。
就算他每次都出手将那些强盗打退了,但这大漠深处的强盗实在太多了,就像盘踞在这里的毒虫,数之不尽
第二天一早,在经历一个峡谷时,王腾竟然也遇到了一群强盗,个个杀气腾腾,满面凶光,乘着凶猛的坐骑,在虚空中追来。
“恭喜你们被大爷看中了,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免得吃苦头”为首的是一个年轻人,大概只有二十柄黑色战枪,跨下骑着一头,通体无杂毛状如黑色狮子的异兽,很神武。
他悬浮在天空上,俯视着王腾,眸光开阖间精光闪烁,桀骜无比。
其他强盗则盯着王腾的跨下的麒麟,一脸火热,其太神骏了,通体赤红如血,四蹄粗壮,缭绕着红色的烈焰,绝对是罕见的坐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