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躺在废墟内,灰头土脸,十分狼狈,连身上的金色战衣都暗淡许多。
这跟之前刚出现时,一副睥睨天下,傲视无双的形象,简直是两个极端。
尤其身上的流动金光的仙锁链,更让他束手束脚,十分难堪。
“林寒,有本事解开我。”
郎君怒吼,咬牙切齿道。
身为仙人,来到凡间,被林寒收走法宝,自己被缚,太让他没有颜面。
“你觉得我像你一样傻吗”
林寒冷笑,冲到近前,在郎君脸庞上拍了拍,道。
郎君顿时耳朵都快冒白烟,吼道:“不要太嚣张,就算我被这仙锁链束缚,也有着仙人境初期的实力,斩杀你并不费吹灰之力。”
轰说完,他全身再次爆发出炽盛无比的金光,舞动手中的银色三叉戟,朝着林寒的脖子,猛力一扫。
三叉戟上面爆发出炽白雪亮的光芒,杀气万重。
“仙人境初期”
很多人都惊呼,虽说对于郎君本体来说,这很低下,但对五陆四海的生灵,仍旧高不可攀啊。
毕竟仙人,是另外一片天地,和凡间生灵有着本质的区别。
就算林寒已经在凡间达到巅峰,仍旧不是一个天地。
在这一戟下,很多人都察觉到可怕的气度,来自灵魂的发悚。
噗林寒都没想到郎君会突然发难,一瞬间横移出去,竟没闪避掉,脖颈上被划出一道血痕,有殷红的鲜血流出来,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银色三叉戟,足以将他的整个头颅都切掉。
林娇儿、林凤凰等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为林寒捏一把汗。
“嘿,林寒,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杀你仍旧如同屠狗。”
郎君咬牙切齿狞笑的站起来,身上的金色战衣,若金色的火焰在燃烧,衬托的他气势旺盛,不可战胜。
“有点意思,我倒要瞧瞧,仙人境初期的人,有何本领。”
林寒冷笑,他对自己的实力也很有自信,想验证一下。
凭借诸多本领,遇到仙人,也未必会输。
“不自量力,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厉害。”
郎君冷笑,觉得林寒异想天开,拎着锃亮的三叉戟飞扑过来,一声大吼,再次朝着林寒劈出一戟,无量银白的光芒,像可以剖开天地般,让世间万物在黯然失色。
不少人只被光芒刺的眼睛都快要瞎,发出惨叫。
仙人境出手实在太霸烈,一缕气象都让人难以承受。
“当”
然而,林寒周身无尽火光腾腾,大千血炎披风被他祭出,连绵十万里,身上狂神战甲发光,持着火麟焚天剑,当即和银白锃亮的三叉戟,相撞在一起,爆发出一道惊天大响。
施展出天神套装之后,林寒气势大增,若迈入冥冥中仙人境的范畴,强悍无比。
故此,就算三叉戟,也没将他的击退。
郎君忍不住有些震惊,林寒气息拔升很凶,如果在仙界,估计超过仙人境都会不少。
在五陆四海,有大世界法则压制,只能在仙人境之下。
他都感觉到一股威胁之感。
“林寒,纵然你再强,也要被法则压制,你注定敌不过我。”
郎君又狞笑,体内蓬勃的法力注入银色三叉戟上,顿时让得三叉戟散发出来的银光,更加炽盛,像与天地大势联合在一起,要将林寒压碎一般。
林寒的身体不断的向下沉去。
轰的一声最后,林寒直接将大地都砸塌下去万丈,浮现出一个大深渊,方圆万里直接坍塌,让大陆直接成为一片海域,场景可怕。
“给我开”
然而,林寒大吼,浑身火光腾腾,似可燃烧诸天,背后的大千血炎披风,若一挂赤红的汪洋。
轰的一声火麟焚天剑,无量赤光爆发,竟震的郎君都倒飞出去。
很多人都惊叹,以凡人境巅峰,震退仙人境的郎君,林寒这战绩,十分辉煌了。
毕竟这根本不是两个层次的人。
不过,郎君是随意一击,林寒却已用尽全力,仍旧不同乐观。
“我看你能挡住我几击。”
果然,郎君戏虐一笑,再次朝着林寒猛攻,银色三叉戟,伴随着阵阵银白的闪电,大开大合,猛攻林寒。
林寒虽说以火麟焚天剑抵挡,但本质上不同,的确不能占据上风。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断倒退,脸色都震的微微有些发白,虎口崩裂,有鲜血溢出。
这让林寒心头下沉,仙凡壁垒果然恐怖,只有一线之隔,却如两个天地,怪不得仙人这么高傲。
正常交锋,他绝对不敌郎君,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耗死。
“林寒,意识到差距了吗,跪下向我臣服,我饶你一条狗命。”
郎君越战越凶,猖狂自负道。
在林寒手中吃这么多憋。
总算可以为自己出一口气,让他心中畅快至极。
要将林寒好好的羞辱一番,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就凭
你还配”
然而,林寒却冷笑,就算正常战斗不敌,但他手段可不止这些。
“九象时空,给我镇压”
当下,林寒一声大喝,轰轰轰体表无尽仙光爆发,九张古老的仙图,顿时在他体内飞出来,一字排开,将虚空定住。
郎君刹那间,感觉自己像是被九座无形的大山镇压,气势瞬间微弱许多。
“怎么可能
这是什么神通”
郎君震惊,吃惊无比道。
他已经被压制的够惨啊,九张仙图,还能将他压制,快要跌落仙人境,让他不敢相信至极。
他是仙人,凡间的神通,怎么可能会对他有效。
林寒笑了,九象时空,吸收大量的天道之气后,仿若已经成为五陆四海的“天”,随意悬浮,绽放出来的气度,都有一种俯视众生,高高在上之感。
在这种情况下,郎君也要被镇压。
“林寒,放开我。”
郎君大叫,感觉像见鬼,他已被压制的不能动弹。
这时,他再也没有之前稳操胜券的豪情。
这九象时空,给他的克制实在太大,仿若凡间最恐怖的东西。
现在他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林寒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