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安全感,她都给他了呀。
“我就想问问霍西景什么意思,我们结婚,假的了吗”
“他可能觉得有点突然。”
“有他什么事”聿执心里很是不爽,“哪里突然”
许言倾笑着挨向他的肩膀,“是啊,一点都不突然,缘分天注定。”
江怀坐在前面,这两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俗。
很快,聿漪的电话也打过来了,聿执并没有接。文網
回到家时,许言倾听到他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你还是接吧,以后我还要喊她一声姐姐的。”
“你先进屋。”
许言倾知道,聿漪不会有什么好话,她也懒得听。
聿执拿着手机往旁边走,来到那两条藏獒身边,他蹲下身来。
聿漪不把他的手机打爆,不罢休,听着对面有声音传过来,总算是接通了。
“聿执,你结婚了你居然真的跟她领了证”
“是,怎么了”
聿漪拳头轻捏起来,怎么这么糊涂啊“她在算计你,你看不到出来吗婚前财产公证做了吗你不会一点都没有防着她吧”
聿执手掌拍在其中一条藏獒的脑袋上,它乖乖地趴着,动也不动。
“她是我老婆,有什么好防备的”
聿漪明显吸了口冷气,现在的聿执,手里几乎捏着整个聿家。财产数之不尽,她许言倾有什么
“她是空手套白狼啊她什么都给不了你。”
聿执脸上,明显有了不耐烦,“她给了我一个女儿,还给了我一个家,够不够你要再为了这种事跟她过不去,我也不会跟你客气。”
聿漪唇瓣不停地哆嗦着,“爸妈知道吗知道你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跟她结婚了吗”
“怎么不知道,就你事多。”
聿漪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了吧挂了。”
“我真的不看好你们,聿执。”聿漪这么反对,不光是因为不喜欢许言倾的原因。
她就觉得娶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她弟弟图什么呢“你还是要防着她”
聿执拍了下藏獒的脑袋,让它叫。
凶猛的嘶吼声透过手机传过来,听着,像是聿执把手机贴在了它的耳边。
让一条狗跟她讲话吗
聿执回到楼上时,见卧室的床上睡了个人,许言倾缩在里面,他蹑手蹑脚来到床边。
“困了”
“想睡个午觉。”
“老公陪你。”
许言倾并不想,一个人清净地睡着觉,多好,“你公司那么多事要忙,不用陪我。”
被子被掀开,许言倾原本就睡在边上,没想到聿执径自贴过来。
“往里去一点,我要掉下去了。”
聿执说着,手臂缠住她的腰,许言倾脑袋轻拱了两下,“你衣服都没换。”
“嫌弃我啊,要不我现在脱光”
许言倾真是怕了,“晚上还要一起吃晚饭,我想养养体力。”
“行。”
以后多地是睡在一起的日子。许言倾闭起眼帘,就听到耳边有人叫她,“聿太太。”
“干嘛呀”怎么办,她真的好想把这个男人踹下床。
“好听吗”以前,聿执怎么没觉得这三个字这么动听呢
许言倾挽唇轻笑,“好听,老公。”
聿执浑身就跟过了电一样,又酥又麻,“你撩我”
“天地良心,结了婚的不都这样称呼吗那我还是叫你名字”
“别,就叫老公。”
聿执手掌抚着许言倾的肩头,手指不停收紧,又松开,“多叫几声。”
身前,许言倾已经睡着了,嘴角的笑意仿佛还挂着,聿执双臂环紧,将她抱住。
这种感觉好真实,不是在梦里面。
晚上的时候,两人一起去接了汪琳珊,在去酒店的途中,许言倾有些心神不宁。
聿执都看在眼里,下了车,他让江怀带着汪琳珊先进去。
他牵住许言倾的手,将她拉到身边,“怎么了”
酒店门口,光影掺杂着暧暧的情调,跳跃在聿执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许言倾有些犹豫,“你刚跟我妈说,两方家长见个面万一你爸妈没来吗”
到时候,闹得多难堪啊
原来是为了这事,聿执将她吹到脸侧的头发拂开,指腹又在她脸上蹭了好几下。
“我爸妈已经到了,在包厢里等着呢。”
许言倾微怔,尽管那天聿先生是松了口,但她这颗心始终没有落定。
许言倾脸上豁然扬开笑,那是一种藏匿不住的欢喜,她拉着聿执快步往里走,“那赶紧走啊,别让他们干等着。”
“你慢点”聿执看她穿了高跟鞋,生怕她摔着。
来到包厢,许言倾却突然变成哑巴似的,一张脸微红,聿执拍下她的肩膀,“叫人啊。”
“爸,妈。”
聿先生冲她看了眼,点点头。
聿太太则示意她过去坐。
许言倾跟着聿执入席,饱饱从爷爷奶奶那边跑过来,枕在她腿上。
“妈妈,你肚子里有小弟弟了吗”
她嗓音欢快,还响亮,聿执低下身说道:“我们在努力。”
“爸爸加油,加油”饱饱说到这,还有些委屈呢,“爸爸一说要生小弟弟,就让我去找爷爷奶奶,可我想和妈妈在一起。”
许言倾听了,心都软得化掉了,赶紧将女儿抱到腿上。
“那是爸爸不对,不该这样说,我们饱饱才是我最珍爱的宝贝。”
“还是妈妈最好了。”
饱饱说着抱紧她,脑袋在她身前晃来晃去。
聿先生听到这,插了句话,“昨天你明明说最爱爷爷,怎么又变了”
“是吗”饱饱晃着一双小腿,“肯定是爷爷听错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我当然最爱妈妈的啦。”
“那我呢”聿执听了,还真有些吃醋。
饱饱撅着嘴看他,“爸爸只想要小弟弟,哼。”
这几天,确实是冷落她了。
聿执伸手将她接过去,这可是她最疼爱的小宝贝。
他在饱饱的脑袋上一口口亲着,“爸爸错了,你罚我行不行”
女儿是最好哄的,三言两语,就让她乖乖笑开了花。
许言倾放在桌上的手机闪了下,有微信进来。
她看了眼,是黄顶发来的。
许言倾的脸色瞬间黯了下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