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小孩怎么了生小孩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李哲雄赳赳气昂昂,理直气也壮:“往小了说,这叫爱情的结晶,往大了说,我们这是在为人类的繁衍生息在做贡献,是生命的延续,多么伟大你不想做伟大的人吗”
“你想做吗”
李哲想了想:“我就是伟大的人,你想坐吗”
“我不想做,你自己生五个去吧,这样你就天下第一伟大。”
林悠悠吐着舌头冲他略略略,李哲撇过头,忍住了大庭广众吻她的冲动。
顺路买了两杯奶茶,二人上了楼,自助取票,紧接着又排队进场,踩在走廊软乎乎的地毯上,林悠悠感受到身旁男人在莫名的兴奋,不禁清了清嗓子:“小李同学,你知道电影院里有摄像头的吧”
“怎么了”
“影厅里面有摄像头的。”林悠悠又重复了一遍,望着他神色认真:“虽然里面黑乎乎的,但它拍的可清楚了”
“嗯,所以怎么了”
“所以你一会儿不要乱动,不然被拍下来就丢死人了。”
李哲痛心疾首:“什么叫不要乱动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对他拙劣的表演视而不见,林悠悠伸手在他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小包纸巾:“我先去上个厕所,等我回来给少爷颁奥斯卡奖。”
一个人等的无聊,李哲干脆又出去买了份爆米花,顺便给陈二狗发了个消息,想问问他上次说的那个狗崽子的事情。
半天没回。
李哲倒也不在意,毕竟今天是520,如果二狗回的很快,那才有问题。
“你跑哪儿去了”望着晃晃悠悠的李哲,林悠悠表示很不满意,上个厕所出来结果人找不着了,手机也在这男人的口袋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联系他。
“我买爆米花去了。”
“买啥爆米花,浪费钱。”皱着眉头,小妮子一边吃一边抱怨:“我们不是刚吃完饭吗”
“那你又不让我吃你,黑乎乎的我总得吃点什么吧。”
“不要脸。”
影厅里陆续进人,李哲顺着票找到他们的位置,眼睛都冒光:“情侣座”
影院最后一排,连座位都是两两成双的,又宽又大,像个大沙发一样,不同的座位之间有着高高的挡板隔绝视线,给这些情侣们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
感受着他的兴奋,林悠悠不禁也弯起嘴角,紧接着就被李哲一把拽进了座位里抱着。
少女娇呼一声,压着嗓子嗔道:“他们监控真的拍的很清楚的”
“我知道我知道。”
将那软乎乎的身子又搂紧了几分,李哲抬头望着吊顶上的红外线夜视摄像头,毫不在乎:“我们抱抱贴贴的,这叫恩爱夫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说着,他俯身探头,隔板外有对小情侣正抱在一起,如胶似漆的啃着。
李哲顿时感觉自己已经很收敛了。
“你累不累”
听着他的问题,林悠悠小脸警觉,总觉着这男人有些不怀好意:“干嘛”
“我们刚才走那么久,感觉你这小皮鞋走路应该挺累的吧毕竟还有点鞋跟,不像运动鞋”李哲兜兜绕绕说了很多,最终绕回主题:“你要是累的话,我可以帮你捶捶腿,捏捏也不是不行,都不收费”
“我不累。”
林悠悠翘起二郎腿,远远地侧向了另一边:“今天好好看电影,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
“电影哪有你好看。”
“油嘴滑舌也没有用。”
“我这是真情实感,可不是什么油嘴滑舌。”
“哼哼,李少爷,你今天就是说出花来,也只能好好看电影。”
“唉。”李大少爷叹了口气,提了个新方案:“那要不你给我捶捶腿吧。”
“”
电影是一部很老套的爱情片,属于旧瓶装新酒都装不太明白的那种,不过李哲看的很是津津有味。
匀称的小腿被短袜包裹着,摸起来有种不一样的触感,吃着林悠悠喂来的爆米花,李哲指尖下挪,在纤细玲珑的脚腕上捏了捏:“你脚酸不酸”
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小悠靠着挡板,伸手勾住李哲脖子,把他搂了过来,然后凑在耳边私语:“你要是敢脱我鞋子,我今天就不理你了。”
有些惋惜地点了点头,李哲抱着那双腿,老老实实的看电影。
一场两个小时的电影,两个人的姿势变了又变,从依偎到分开,又从分开回到了相依偎,待到片尾谢幕时,林悠悠拍了拍倚在肩头酣睡的李哥:“回家睡觉啦,猪。”
李哲懵懵睁眼,打了个哈欠:“结束了”
“是的。”
话音刚落,影厅里的灯亮了起来,观众陆续离场的同时,有工作人员站在一旁,等着收拾各种遗留物。
伸个懒腰,李哲站起身来,感觉浑身都有些酸,回头一看,发现小悠也在揉着肩膀。
“被我枕麻了”
“是的,大头少爷。”
“”帮她捏了捏,李哲感觉自己稀奇古怪的称谓越来越多了:“现在怎么说回家吗,还是你想继续逛逛”
“你都困成这样子了还逛什么,回家睡觉吧。”
“一起睡吗”
送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林悠悠抬手在他脸上捏了捏:“李先生,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两人出了商场,现在的时间其实还不算太晚,对于京海的年轻人来说,夜生活甚至才刚刚开始。
广场上仍旧人来人往,卖气球的小贩还没收摊,不过那几个卖花小孩倒是已经没了踪影。
“傻灯它们也不知道到哪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找我。”嘀咕两声,李哲惆怅起来。
先前为了出口恶气,也没怎么过脑子,就把这事草草答应了下来。
现在仔细想想,简直就毫无头绪啊,一点有效的信息和情报也没有,就让他帮忙找那只大妖。
京海这么大,除非那头大妖是哥斯拉,不然无异于大海捞针。
“估计也去睡觉休息了吧,它不是说会耗费很多妖力么。”
林悠悠找了一圈,没再看到那几个小孩,顿时感觉这两只小妖怪还挺靠谱的:“我每次施完术,也会晕乎乎的想睡觉。”
“你不施术也天天想睡觉。”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