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咬我让你咬我有口臭还咬我”
莫向南的力气太恐怖,异兽都没挣脱出去,想必它也没有料到今日会遇到一个比它这个怪物还怪物的异人。
能控土,打不死,力量还异常恐怖。
抡了一圈下来,异兽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莫向南又对着异兽的脸就是一阵砸,把异兽的那张人脸都给砸得变形。
刚才还很凶残的异兽,被他砸了几十拳之后,终于不再动弹,眼看是没了气息。
他不放心,又朝着异兽的心脏多砸了两拳,直到把异兽的身体都砸得凹陷下去才罢手。
嗡
空中的婴儿落了下来,莫向南连忙将这个小娃娃给接住。小娃娃还在啼哭,看上去刚出生没几个月,如果没想错的话,应该就是小桔子。
异兽被解决后,那些村民也都再次陷入了昏迷。
“解决了没”
豆豆从远处背着花花还拽着被泥土卷住的疯老伯,跑了过来。
“解决了,你看看这是什么异兽。”
莫向南指着那只前半是牛身,后半是蛇身的人脸异兽。
豆豆摸着下巴,打量了许久,但没认出来。
他又转头看着四周被绑着的村民,打量着黑竹的分布,讶异道:“这好像是一种古老的血祭阵法,需要靠着仇敌当祭品才能施展。”
“仇敌异兽和村庄的村民有仇”
豆豆点头:“或许是和村民的祖上有仇,等我明天去查查他们村子的来历,应该就能知道是什么异兽。”
他们俩正在讨论,旁边疯老伯被泥土束缚住,但他看见莫向南怀中的婴儿,不断地挣扎着,嘴里乱叫着:“小桔子,不是罪人,小桔子”
莫向南解开了泥土的束缚,疯老伯踉踉跄跄地走过来,因为脚底还受伤,没走几步路就摔倒在地上。
“别急,小桔子没事。”
莫向南一边安慰一边将哇哇啼哭的小桔子给疯老伯看。
“小桔子,小桔子”
疯老伯伸出手想要去摸小桔子,但又迟疑着没去碰,把脏兮兮的手缩了回去,嘴里念叨了两句,惊恐的神色微微平缓了些,随后头一歪,就倒了下去。
莫向南连忙去查看疯老伯的伤势,这老头伤得很严重,刚才还清醒全是凭借着一股信念支撑着,现在看见孙子没事,意志就坚持不住了。
“不行,得把他送医院去。”
莫向南并没有治疗伤势的能力,只能靠医院。
不过这里还有很多村民双手扔被绑住,稍微检查下,村民们呼吸都比较均匀,看上去没多大问题,只是陷入了昏迷。
全村人身上只有手臂上有道伤口,如果不是莫向南及时打死这只异兽,恐怕这些村民都会被吸干血液,成为那只异兽进行蜕变的口粮。
两人立即将所有村民都给解开,莫向南利用泥土卷起了所有人,把他们都带回了村庄,等他做完这些事,也累得气喘吁吁,这是一件很费劲的事情。
最后他又跑到村口的电线杆,把被毁掉的电线杆和配电箱用修造的能力恢复过来,让村子里重新通电。
“豆豆你留下把他们叫醒,找个借口给他们解释,我把老伯送医院去。”
“好。”
天微亮。
镇医院的早晨很安静,清晨的空气混杂着消毒水的味,不是很美好,许多陪护的家属正出去打饭。
莫向南打了个哈欠,从镇医院的病床上醒来。
昨天把疯老伯送到这里后,手续倒也没有多麻烦,镇上的医生曾经就治疗过这老伯,因为情况特殊,所以认识他,很快就帮忙处理伤势,稳定了下来。
等处理所有事情后,已经太晚了,这边疯老伯没人看护,莫向南就打了个电话给豆豆,确定没事后,发现隔壁的病床空着,没住人,就偷偷躺那床上睡了一觉。
本来就是个学生党,没什么钱,住宾馆太贵,能省就省。
“打怪没钱赚,出差没补贴,累死累活连宾馆都住不起,这活真难干。”
他伸个懒腰,抱怨了两句。
一位漂亮的护士姐姐推着车进来,看见莫向南躺在空病床上,微微蹙了下眉头,非病人躺病床,这是不合规定的。
“你是这个病人的家属”
“不是,我昨天山上看见这位老伯受伤,就给他送来了。”
莫向南赶紧从病床上坐起来,把床扫了下。
“见义勇为”
“算是吧”
护士姐姐微微点头,脸色好了些,看上去不打算去追究病床的事情,她一边给疯老伯测体温,一边打量着莫向南,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怎么了”
莫向南以为护士姐姐也被他给迷住了,但他不记得自己施展过宜结婚的能力,再说了,那好像是昨天的黄历,今天的宜忌是什么他还不知道。
“我记得昨晚你来的时候,衣服破破烂烂的,都快成布条了。”护士姐姐。
昨晚衣服被异兽腐蚀得都衣不蔽体了,不过修造能力很给力,连衣服都能补回来。
“我换衣服了。”
“你更像是把衣服补完整了。”
护士姐姐拿着针狐疑地看着他,那根针明晃晃的,一边弹着针管,一边盯着他,尤其是在裤子盯了半天。
她记得昨晚这个大男生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布。
“护士姐姐,你这样看我,很没安全感的。”莫向南一本正经道。
护士姐姐瞪了他一眼,把针打进吊瓶里。
“昨天半夜我进来量体温的时候,你睡得很沉,两边的耳朵里长草了是怎么回事”
耳朵长草
莫向南有些讶异,他摸了下耳朵,没发现草。
“有吗”
“草给你拿下来了,不然耳朵会发炎,喏,就在那儿。”
护士姐姐指着旁边的垃圾桶。
莫向南低头看着垃圾桶,垃圾桶是新套的袋子,因为病床是空的额,所以垃圾桶也很干净,里面只躺着两棵细细的小草,叶子嫩绿,像是刚发芽不久,不过已经有些蔫了。
他托着下巴,思索着。
“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这草它正不正经。”
护士姐姐眉头一挑。
莫向南笑起来:“还是要谢谢护士姐姐。”
昨晚就知道他偷偷躺空病床上,但护士都没叫醒他,人美心善的护士真好。
他看了眼护士姐姐的牌子,叫林巧。
好听的名字。
护士姐姐在病例本上记录了下,然后推着车离开了。
“耳朵怎么会长草呢”
昨天和异兽打了一架,会那么刚好让草跑进耳朵里
他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去厕所照个镜子,整理下着装,但不小心脚踢到了床脚。
“嗷。”
脚趾头传来钻心的疼痛。
他这才记起来,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昨日忌安葬提供的不死之身能力已经过去了,他不再是那个打不死的小强,踢到脚是会痛的。
“还是喜欢无敌的感觉。”
昨天有宜搬家和忌安葬,这两个能力一结合,不仅肉,伤害还高,打怪闷头冲,满满都是安全感。
莫向南上了个厕所,然后重新坐了下来,取出了黄历。
他必须看看今天的黄历给他提供了什么特殊能力,省得像昨天那样魅力放光芒,买个早餐都被女孩子追了五条街。
黄历的新一页已经出现了另外的一行字:
乙巳月己丑日五月初七
今日宜:栽种,求医,出行
今日忌:拆卸,结盟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