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殿,太子读书的精舍,往日里都是太子太师宋濂在这里教导太子读书,而现在宋濂无脸在这。
此时,只有太子朱标正伏案读书,手中正拿着一本现代简体字人教版历史课本,脸色变幻莫测一会铁青一会煞白,这历史课本对他的冲击力远远大于其它课本内容,特别是当他看到历史人教版课本中有关大明王朝与朱元璋的简略历史内容。
这让他脸色铁青,汗流不止,苍白无力,几乎不能呼吸。
因为他在里面看到了有关他的一行小字。
洪武31年,朱元璋架崩,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孙子朱允炆,史称建文帝
“父皇会在洪武31年架崩这怎么可能,现在才刚刚洪武1年啊明叔为何如此大逆不道,居然敢断言父皇三十年后架崩而且,而且还是传位孙子朱允炆建文帝”
“孤呢为何不是传位于孤这,这怎么可能啊”
“朱允炆又是谁的儿子是孤的儿子还是哪位皇弟的儿子”
“孤呢,孤那时哪里去了”
忽然,朱标回想起王明曾经说过他有可能英年早逝文網
朱标浑身颤栗,难道,难道说那时孤已经
“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朱标呼吸急促,绝望几乎要压跨他的身心,他彷徨的继续翻开,想要查找更多真相,接着他就看到了下面的历史内容。
建文帝上位以后立马实行削藩,周王朱橚,湘王朱柏,代王朱桂,齐王朱榑,岷王朱楩相继获罪,被废除藩国。
建文帝削藩,主要打压对象是燕王朱棣,因此当时姚广孝密劝朱棣起兵
成祖继位后,姚广孝担任僧录司左善世,又加太子少师,被为黑衣宰相
“燕王朱棣四弟,四弟哈四弟会被燕王,未来四弟还会最后起兵造反建文帝成了明成祖”
“哈哈哈太好笑了开什么玩笑,孤的四弟,孤的四弟怎么可能造反,父皇早就说过最恨手足相残,孤的四弟,孤最疼的四弟啊还有那什么可怜的建文帝朱允炆”
“王明你太过份了,你怎敢如此编排我朱家子孙未来孤要告诉父皇,治他死罪死罪诛九族九族”
朱标气极,怒极,将这薄薄一册的人教版历史课本塞入怀中,急匆匆又气匆匆的起身离开,要去找朱元璋告状。
哪知朱标刚出门,正巧蒙头撞了一个人,两声闷哼发出,朱标听到一个儒雅温和的中年人声音传来。
“还请太子殿下恕罪,臣刘伯温无意冲撞了殿下,请殿下恕罪,恕罪”
“刘先生是孤有事心急出门,孤赦你无罪。”
“臣谢殿下宽恕对了,不知太子殿下召臣过来有何事啊”
“哦,这个,孤本来是想要你帮孤看看”
朱标欲言又止,他本来是要听王明建议召来刘伯温研究这些课本里有什么禁忌陷阱,哪曾想会在这历史课本中看到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
想到这,朱标楞住了,心中在想,这王明若真是大逆不道之人,为何要孤请来刘伯温帮忙,而且他就不怕孤把这历史书拿给父皇看吗
那王明会是如此不智之人吗
而且,父皇也曾说过,当年王明出手数次度过难关,让我待他以叔父之礼
“噫,这是何书,怎的材质如此奇特”
刘伯温眼尖的发现了朱标脚下有一本书。
还没等朱标发散思维多想下去,他看到刘伯温正在弯腰要捡地下的书,那书不是别的,正是他塞进怀里的历史书,在刚才相撞时无意间掉落在了地上。
朱标神色急变,慌忙弯下腰抢走地上的历史课本,藏宝似的塞进怀里。
“刘伯温,孤正要说呢,那王明,咳咳,王大人你可曾了解一二”
刘伯温见朱标如此模样,显然很看重那地上的奇异材质的书,不想他人去看,他也不敢强求,又听闻朱标询问,只好站直身体,略略思索后,斟酌着想了想后,这才道:
“臣对王大人本人的事也略有耳闻,都传他是奇人,臣初始也觉得不信,若所传皆真,那王大人哪是什么奇人,简直就是神仙中人”
“可后来,臣见过王大人后,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王大人是臣见过的唯二的非常之人,不可以常理度之。”
“臣经年饱读儒学,道学,佛学等等经典史书多年,方才悟出一门望气异术,能看他人气相命数,多年来靠此异术能观人善恶能力,趋吉避凶,无往不利,但此异术有缺,臣数十年至今为止只见到过二位非常之人的命数未曾看透,此二人皆非凡常之人,有大气运,大命数,却神异自晦,气相朦胧,无法看透”
朱标闻言心中一动,于是问道:
“哦刘先生,你当真有此异术那你也算是奇人了,但不知你口中所说那两位非常之人是何人”
“等等,你先别说,让孤先猜猜,孤没猜错的话,第一位非常之人是父皇是也不是”
刘伯温低首垂眉,微笑拱手,恭维的道:
“殿下聪慧无比,不错,第一人正是陛下,当年伯温第一次见陛下时虽然看出陛下非一般人也,却看不到陛下身具九五至尊真龙气运,直到今日陛下登基,开创我大明天下,方才得显真龙气相”
朱标闻言微笑不语,他最是崇拜父皇朱元璋,心道父皇乃是千古未有的真命天子,以一介农户之子身份,曾经行乞过的出身,却开创大明王朝,千古以来又有哪些帝皇比的上父皇自然是绝对的非常之人
你刘伯温虽也不凡,相传才华比与那丞相李善长还要高,纵使有些望气异术也不可能看透父皇身上潜伏的真龙气相
不对若这刘伯温所言是真,那当年王明呢
他绝对是看到了父皇身怀真龙气运,所以才会从父皇还是放牛娃时开始出现
等等,父皇说过,那时王明的容颜就未曾变过,有长春不老之能
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按理说,他更不应该会以大明江山,朱家子孙未来皇位继承的事情来开玩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