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叫起来听电话。”盛翰鈺道。
盛誉凯阴阳怪气,却站着不动:“哟,你这是在命令我吗你用什么身份命令我啊要是用大哥的身份你早就不是了,要是用集团董事长的身份,现在可是凌晨,不是上班时间”
电话里那种奇怪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像是有人故意发出来的。
盛翰鈺百分百能确定盛誉凯在说谎,三弟现在有危险,他要去救他。
“开门。”
“等着。”
很快,宅子里的灯亮了,盛誉凯在门里隔着门跟他讲条件:“你不能带保镖进来,我家佣人,保镖都放假没在,你带人要是对我不利,我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盛翰鈺答应:“好,开门吧,我自己进去。”
“不行。”
他又一次被盛誉凯拒绝了:“你自己进来不行,得带你媳妇一起进来,嫂子到这来却连口茶水都喝不上,传到外面去会被人笑话我不懂礼数”
他怒,打断盛誉凯的话:“你捣什么鬼我们到这来不是喝茶的,泽融在哪你让他出来。”
“哼”
盛誉凯双手抱肩:“这是我地盘,不是你别墅也不是你公司,盛翰鈺我告诉你少在我这指手画脚,你当还是小时候,有爷爷给你撑腰什么事情都得听你的。”
提到爷爷,盛翰鈺瞳孔缩了下:“爷爷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有脸提爷爷”
盛誉凯没否则:“他该死,从小到大我哪点比你差就因为你是长孙,他就一直偏心你,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给你,然后才轮到我,凭什么”
盛翰鈺不想在这跟他辩驳这个问题,再一次提出要见盛泽融。
“你俩一起进来,要不就一个都别进。”
“我跟你一起进去。”时莜萱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车,站在他身边。
然后不等他答应,对盛誉凯道:“开门吧,别婆婆妈妈的了。”
盛誉凯阴沉的脸带着得意的笑,只是看时莜萱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他打开大门:“请进吧。”
盛翰鈺不留痕迹给时莜萱护在身侧,三人穿过院子走进大厅。
大厅的茶几上摆着茶具,有两只被动过的杯子,却空无一人
“泽融在哪个房间我们去找他。”
盛誉凯道:“二楼书房,大哥你自己上去找吧,我和大嫂说说话。”
说着色眯眯打量时莜萱,甚至还要动手动脚:“江州第一美女应该是你才对嘛,时雨珂和你比,连给你提鞋都不配”爪子不老实的要去摸时莜萱的脸。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他脸上,时莜萱下手快,打的也重。
盛誉凯脸上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乌龟上五个红色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小嫂子下手挺狠呐,我就喜欢你这样脾气大的小妞”盛誉凯色胆包天,当着盛翰鈺的面就勾引时莜萱。
被人家打一巴掌仍然不死心,还要往前凑,这次盛翰鈺没有冷眼旁观。
他给妻子护在身后,快速抬起腿一脚踹在盛誉凯心口上。
一记窝心脚给盛誉凯踹进沙发里,差点给他踹背过气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盛翰鈺小声对妻子道:“你出去叫人。”
俩人都感觉到不对劲,盛誉凯为人阴险胆子却不是很大,对时莜萱一直都是有色心没色胆。
刚才胆大包天很反常,这样有恃无恐只能说明一点:他手里有底牌
时莜萱这次没反对,准备悄悄出去叫人。
“站住。”
盛誉凯厉色呵斥:“这里是盛家大宅,当是你的小破别墅呢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你敢出去一步,我就给盛泽融炸成肉泥,你俩看着办。”
他手里亮出一只黑色遥控器,类似车钥匙那种
“唔唔。”
“哐”
楼上书房又传出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俩人听的都真切,是盛泽融。
盛翰鈺脸色大变:“你给泽融怎么样了盛誉凯你是禽兽吗先是害死爷爷,现在又对泽融这样,他可是你亲弟弟。”
“少废话,不想听爆炸声就上楼。”
盛誉凯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他一手握刀,一只手拿着遥控器,大拇指就在遥控器上虚按着,看的俩人心惊肉跳。
他俩不敢不听话,只怕盛誉凯手一抖,炸弹就响了。
“上楼。”他再一次命令。
盛翰鈺道:“我跟你走,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关萱萱的事。”
“不行。”
盛誉凯一口拒绝:“一起上去,少在我面前耍心眼,这时候还想给我当傻子耍,门都没有。”
他用匕首顶着盛翰鈺的腰,眼睛还色眯眯的往时莜萱脸上瞄。
“再看给你眼珠子挖出来。”盛翰鈺威吓。
盛誉凯下意识就缩回脖子,不敢再看,再一想不对啊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我面前厉害什么
当即他挺直腰杆,怒吼:“盛翰鈺,你少在我面前装威风,惹我不高兴第一个就弄死你”
“哼”
盛翰鈺从鼻子里哼一声,对他充满蔑视。
推开书房的门,盛泽融被绑在椅子上,胸前缠了一圈炸药。
他瞪圆眼睛一个劲摇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意思是让俩人赶紧走,不要管他
盛翰鈺给三弟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转身对盛誉凯道:“你要什么条件肯放人,我都答应你。”
“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吗”盛誉凯贪婪的目光又开始往时莜萱身上瞄
他用身体给妻子挡在身后,正色道:“这是你提条件最好的时机,盛誉凯你最好把握住这次机会,别想那些不可能的。”
“不可能那我就让它有可能。”
盛誉凯被色心蒙蔽了心,他从看见时莜萱第一眼起,就对她动了心思。
但当时顾虑太多,不敢打她的主意。
后来时莜萱就“丢”了,等她再次出现的时候,不只不傻还是天马集团董事长,投资天才,想弄垮盛家的商业帝国都不是什么难事,他就更不敢打她的主意。
今天她居然跟来了,这时候没有什么顾虑让他不敢动手。
反正在场的几个人,他一个都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出去
盛誉凯用刀比划着盛翰鈺,这个他从小恨到大,又让他无比惧怕的男人。
“我只有一个条件,很简单,让她陪我一次,然后我就放你们走”
盛翰鈺听到这么无耻的条件,气的嘴唇都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做梦,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