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莜萱就没放在眼里。
钱财这东西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重要。
比钱更重要的是情谊,爱情,亲情,友情都算
只是这个道理齐衡并不了解,他以为商人重利,用利益吸引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所以他才想用钱做筹码,和时莜萱谈判
但时莜萱根本就没有跟他谈的意思。
“齐总统你现在是一国总统了,每天日理万机挺忙的,我一个小百姓就不耽误您处理国家大事了,免得你们哪里出问题,又要说是盛家的错。”
“嘟嘟嘟”
齐衡正要说话,对面电话已经挂断了。
“可恶。”
他气的摔了手机,但又无计可施。
国国内的形势更加严峻。
商店,饭店,纷纷关门,百姓不只是怨声载道,而是走到街上抗议
到总统府门前抗议。
甚至还和军队的人发生冲突,流血事件不断发生,伤亡人数持续增加。
军队内部也不太平。
齐衡有总司令的头衔,在军队中说话却并没有最高的权威。
这次他还想像上次一样,把军中的军费调出来一部分应急,但他的命令没好使
没人听他的。
军队从上到下,所有的人都对齐衡阳奉阴违,答应的好好的,就是钱到不了位
只要问就有理由。
管钱的不在,财务请假了,银行手续不全不能体现,也不能转账
齐衡又不是傻子,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些人就是糊弄他,根本没想执行他的命令
他这才发现,在军中没有阅历,只有一个最高统帅的头衔根本没有用。
于是他立刻想到告老还乡的刘全,亲自给他打电话,准备邀请他回来,再次做军区司令。
国某不知名海岛。
鸟语花香,清风徐徐。
国拥有众多小海岛,好多都是私人拥有,不经过主人允许,任何人都没有权利上去,包括总统。
这个小岛和其他海岛,只是从外表看没有什么区别,在众多海岛中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但今天海岛上的人有点特别。
岛上多了些陌生人,虽然都着便衣,但仔细看不难发现这些人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军人。
他们和岛上原有的保镖好像互相看不顺眼,两边都是精神紧绷,相互防备的状态
在众人严密守卫的地方,是一栋白墙红瓦的小别墅。
别墅的客厅布置的奢侈华丽,客厅中央一圈手工皮质沙发,沙发两端坐着年龄悬殊的俩个男人
朱庆瑞和刘全。
俩人身后都站着守卫,面孔严肃警惕,一丝不苟
客厅里的气氛不是很愉快,俩人似乎谈的不太好。
朱庆瑞:“刘叔叔,既然是合作,就要有合作的诚意,你这个条件太苛刻,我没办法答应啊。”
刘全冷冷的笑下,眼神精明算计:“苛刻小朱先生还是太年轻啊,只看见自己的努力,却没有注意到别人的付出。”
“你摸着良心说,如果没有我,你能在短时间内干掉齐家那俩个老东西吗”
他老实回答:“不能,如果没有刘叔叔帮我,我在十年内根本做不到。”
“刘叔叔的功劳我当然记得,好处也没有少给您一点,但这些是在之前就定好的事情,你坐地起价不太好吧”
刘全:“我坐地起价如果不是你的人无能,让时莜萱盛瀚鈺逃出去,我也不会和你多费口舌。”
“你不是不知道那两个人的能力,他们虽然只有两个人,却能顶得上千军万马”
“如果他俩好好的还被关在鲨鱼岛,很快国就会到我手们手里,姬家的宝藏也早晚都是我们的,但现在他们逃出去了,这两件事都没谱了。”
他越说越气,声音不自觉大了许多
朱庆瑞手下有个人是新来的,是管家家亲戚。
上次在追捕盛瀚鈺夫妻的时候损失不少人数,他就是这次补充上来的。
本来新来的人,没资格在客厅做守卫,但他是管家亲戚,于是就进来了。
这人年纪不大,才十七岁。
他在家的时候会点拳脚功夫,但没多少见识。
这次管家带他出来,许诺给家里的工钱也不少,于是就欢天喜地的出来了。
出来经过简单培训上岗。
培训的主要内容是打枪和忠心
这孩子也实诚,将忠心两字牢牢的记在心里。
刚才气氛剑拔弩张,他神经也是高度紧张,现在刘全声音陡然提高,他立刻举枪对准刘全脑袋
“小崽子你想干什么”
刘全军人出身,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根本没把一个小喽啰放在眼里,在他眼里这就是朱庆瑞指使的。
“哗啦啦”
他手下反应也很迅速,立刻拉开枪栓,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朱庆瑞。
朱庆瑞手下的人如法炮制,同样用枪口全部对准刘全。
形势很严峻,一触即发。
朱庆瑞转身瞪自己的人:“你们干什么”
管家拽着外甥,左右开弓扇他两记耳光:“混蛋王八蛋,谁特么让你开保险的”
那孩子哭丧着脸,颤抖着声音,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完整:“我,我不知道不是,我是说我害怕”
害怕就用枪指着别人的头
朱庆瑞阴沉着脸,对管家道:“拉出去处理了吧。”
“是。”
“不要啊,少爷饶命,求求您饶了我”
这孩子放声大哭,吓的浑身筛糠一般的颤抖。
刘全虽然皱着眉头,但却阻止:“算了吧,拉出去揍一顿算了,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给自己积点德。”
朱庆瑞:“刘司令给你求情,死罪能免单活罪不能饶,管家,你知道怎么安排。”
“是,我一定让您和刘司令满意。”
那孩子被拉出去,管家在众目睽睽下抽他鞭子,以儆效尤。
给足了刘全面子,他也就没在追究。
朱庆瑞为了表示诚意,同意了刘全要求,等宝藏到手后,四六分成,朱庆瑞四,刘全六
刘全达到目的,心满意足的离开海岛。
朱庆瑞目送快艇消失在地平线,目光变得愈发阴冷。
管家站在他身后,无比愧疚:“对不起少爷,都是我的错,请您责罚老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