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吩咐的事。
自然是火烧钟大师。
卫海其实是打算先把李成虎的事给办了,然后靠着李成虎借来的高手,晚上把秦宁给引出来好报仇,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李成虎要对付的人是秦宁,所以这会儿他把李成虎恨到骨子里了。
要不是这个混蛋。
也犯不着在挨一顿揍。
李成虎是没力气反驳,知道这次是真栽在云腾了,他现在怕的是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离开云腾。
不过秦宁显然没打算在理会这厮,而是道:“很好,非常好,这么说晚上我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了”
“能一定能”
卫海急忙应道。
秦宁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道:“卫先生,请客吃饭吧。”
“请必须请”卫海忙是点头,随后艰难的在地上爬起来,道:“我这就安排厨子准备好大餐。”
在司徒飞拳头的威胁下。
卫海办事效率还是十分高的,当秦宁来到酒店坐下后,美酒佳肴也已经摆上,卫海站在一旁伺候着,也不敢坐下,事实上秦宁也没打算让他坐着,而是道:“去,办你的事去,我这吃饱喝足之后可是要看热闹的,对了,还有李成虎父子俩,你顺道帮我扔出云腾吧。”
“明白,明白。”卫海领命而去。
秦宁四人则是敞开了吃喝,毕竟不用花钱,不够还可以继续点,这边司徒飞啃着鸡腿,道:“老师,李成虎这人还留着干什么直接宰了就是,省的在来找麻烦。”
“他们活不长,不用我们动手。”秦宁喝了口酒,道:“除非是必要,不然的话还是别亲手杀人的好。”
这可不是秦宁心慈手软。
事实上,他本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否则当初也不会整的整个江家家破人亡,主要是杀人多少都会沾染因果,除非是必要,秦宁是不会下杀手的,在者,这李成虎和李越都是面带死相,没多少时间好活的,自然没必要再下杀手。
司徒飞也没在多问,继续吃喝。
一顿饭吃到了晚上九点。
吃饱喝足后,卫海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老老实实的说道:“秦先生,李成虎父子俩已经按您的吩咐扔出云腾了,我的人也已经在那个钟大师那里等着了,咱随时可以出发。”
“走着。”
秦宁招了招手。
四人上了车,随后卫海前面带路。
只不多时却是来到了一栋独立别墅的不远处,卫海指了指那灯火通明的别墅,道:“那个姓钟的就住在那里。”
“还真是腐败呢。”秦宁笑道。
“秦先生,那钟大师就在里面,要不要动手”卫海小心的问道。
他比较倾向于钟大师离开在动手,不然这梁子结下来,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秦宁瞥了他一眼,道:“动手啊,此时不动手,你想等什么时候让你的人下手利索点,麻利点,别打草惊蛇,直接给我放火烧越大越好当然,留个门。”
卫海强挤出一抹笑容:“好。”
司徒飞的拳头就在一旁,他是不敢耍什么花招的,咬牙给手下人下了通知。
卫海这次安排的都是一些比较机灵的。
一共五个人。
这五个家伙显然已经预谋好了,一人提着一个油桶,从别墅四个角落开始不断把汽油洒出去,墙上也是不放过,而钟大师似乎很放心这里的治安,也没把墨镜男几个手下留在这里看门,任凭卫海的人在这里一通折腾,洒了八九桶汽油。
等布置妥当了,其中一人直接点了颗香烟,而后很潇洒的将香烟弹了出去,正落在汽油之上。
大火瞬间蔓延。
熊熊烈焰很快将别墅给包围了,滚滚浓烟不断升起,没一会儿的功夫,火势就已经蔓延至别墅内部,只很快,一个裹着浴巾的人浑身湿漉漉的从别墅里跑了出来,拿着望远镜的李老道急忙道:“师父,一个老头跑出来了,是不是那个姓钟的嘿,还一个女的,这货玩金屋藏娇呢”
“你从哪弄来的望远镜”秦宁惊讶的问道。
李老道道:“刚才在酒店顺手拿的。”
秦宁翻了翻白眼,拿过望远镜,向着那边看去,正瞧见那钟大师浑身只裹着一条浴巾,站在外面,脸色茫然中带着愤怒的看着熊熊火焰,而在他身边不远处的,则是一个穿着整齐,还带着口罩帽子的身材爆炸的女人。
“哈哈哈。”秦宁看着钟大师那迷茫的小眼神,就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
只是笑了笑,他又觉得没什么意思,道:“走走走,开车过去。”
卫海快哭了。
火都放了,咱直接走人多好
但是秦宁的命令他又不敢不听,只能是硬着头皮把车开了过去,车子在钟大师旁边停下,这钟大师脸上这会儿一阵青一阵白,死死的捏着拳头,心里咆哮着一旦查到是谁干的,必然让他付出代价,而这时,秦宁摇下车窗,惊讶道:“哟呵,钟大师在这玩行为艺术呢”
钟大师豁然转过身来,看到秦宁后,顿时双目喷火:“是你干的”
“别乱说话。”秦宁乐道:“我就路过而已,没成想还能看到这么个热闹。”
钟大师双眼死死的盯着秦宁,道:“你找死”
“咱们彼此彼此。”秦宁笑道。
钟大师浑身气的哆嗦,正这时,他手下墨镜男开车急忙而来,看到那大火熊熊的别墅,顿时大吃一惊,在看到秦宁在一旁车上,似水想到了什么,指着秦宁鼻子就是骂道:“你他妈找死”
车上司徒飞直接下车,阴冷道:“在说一遍试试”
墨镜男响起司徒飞的恐惧,吓的嘴里的话憋在嗓子里硬是没说出来。
而钟大师这时怨毒的看了一眼秦宁一伙人,而目光在看到车上瑟瑟发抖的卫海后,眼中更是闪烁着阴毒的冷芒,道:“好,很好咱们走着瞧”
钟大师气急败坏上车去。
这时,那身材爆炸的女人急急忙忙跟上去,慌张道:“钟大师我我我怎么办”
“滚”
钟大师大骂了一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