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三挥着手里的棒球棍,冷冷的看着面前的杨叶,也不说话。
杨叶看着这架势,顿时心里又是一紧,而后沉声道:“我知道你,你是秦宁的人吧你敢动我的话,常瑶可不会饶了你们”
常三嘿嘿一笑,道:“就你你有那资格吗”
“你放肆”杨叶顿时阴森的喝道。
但是回应他的却是常三一棍子砸在了他脑袋上,直接将其砸倒在地。
杨叶捂着脑袋,痛苦之余又满是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常三这个小混混竟然敢给自己一棍子
但是常三却是嗤笑连连,道:“你当你自己什么东西常瑶饶不了我们你觉得可能吗饶不了你才对吧”
杨叶死死的抱着头。
却是说不出话来。
因为常三说的很有道理,一个被抛弃的面首男宠而已,现在秦宁正讨常瑶欢心,常瑶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过气的男人而对自己新欢下手常三见这厮抱着脑袋也不说话,当下又是砸了一棍子,道:“你很能耐啊。”
“唔”
杨叶痛苦的闷哼一声,而后咬牙道:“你会后悔的。”
“在云腾,你三爷爷我还真没怕过谁。”常三冷笑,道:“后悔今天你爷爷我先让你后悔”
说罢。
那又是一通暴打。
棒球棍如疾风骤雨一般,直接砸的杨叶满地乱窜,只是还没爬两步,就被常三一脚踹在屁股上,踹了狗吃屎,而后又是一通爆锤。
“别打了”
杨叶这时惨叫道:“我认了”
“认你三爷爷我也了”杨叶狞笑了一声,手里的棍子却是没停。
常三就是个混混出身,打人那都是家常便饭,而且他实在对这个杨叶没任何好感,所以动手那几乎就是不带停的,直接揍的这杨叶头破血流,气若游丝的趴在地上。
杨叶现在是后悔万分。
怎么也没想到秦宁的人竟然这么彪。
他本来是打算趁机会占有白晓璇,到时候看看秦宁敢怒不敢言样子,可惜,这厮最后还是自作孽了。
等常三揍爽了,才是道:“把这家伙带走他妈的,就不能这么饶了他”
杨叶本来是昏昏沉沉的,本以为挨了这顿揍也就罢了,可是没想到常三竟然还不肯饶了他,当下急的就是彻底昏死了过去,而常三的手下也是粗暴的拽住他脚脖子,直接往外拖,而常三瞥了一眼那两个女人,而后道:“不该说的话别他妈乱说,明白吗”
两个女人现在吓的瑟瑟发抖,急忙点头表示明白。
将杨叶带走。
常三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是晚上九点多,心想秦宁应该不会不知害臊的在做羞羞的事,所以当下就打通了电话,等那边接通后却是一阵沉默无声,常三思绪了少顷后,低声道:“宁哥你在忙”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打个电话你让我听你在这呼吸”秦宁没好气的声音传来。
常三心里腹诽你不说话我他妈哪敢嘴上忙道:“杨叶那王顿,顺便给绑了,接下来咋办是沉尸江底还是暴尸荒野”
“关着他,一天打一顿,你自己看着办。”秦宁说完就挂了电话。
常三收起了手机,看着身后躺着的杨叶,心里计较着该如何处理,这总不能关押到天荒地老吧
“三哥怎么了”
开车的手下好奇的问道。
常三努嘴,道:“还不是这王八蛋,怎么处置大档头说点屁话就啥也不管了,让老子在这头疼,活该他气管炎。”
手下一阵汗颜。
这事跟气管炎有个屁的关系
他道:“这还不简单,直接绑票,要钱。”
“你他妈的是不是傻”常三气急的在他脑袋上拍了几下,道:“绑票,要钱你妹的,这么个馊主意亏你想的出来咱们是他妈的有根据地的,不是亡命之徒打一枪换个地的,我说周宗,你跟我混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脑子还这么没长进”
说完。
常三又是恨铁不成钢,忍不住敲了他一顿。
周宗挨了一顿揍,满脸委屈,又急忙稳住车,道:“三哥,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说。”常三没好气道。
周宗道:“这个王八蛋看起来也是有头有脸的,咱只要让他不敢说出去就行了,比如找两个花柳巷的肥婆来个一龙戏二猪,到时候拍下来,看他娘敢不敢在蹦跶。”
“好主意啊。”常三满意的拍了拍周宗肩膀,道:“这事交给你来做了,记着,给我拍清楚点。”
“您就请好了。”周宗立马一拐弯。
常三一愣,道:“去哪”
“找个花柳巷啊。”周宗道。
常三气急道:“你他妈的先把我送回去行不行我刚才打你还真没冤枉了你”
“你不跟着我去啊”周宗瞪大眼睛问道。
常三冷笑道:“老子回家要煲电话粥。”
周宗顿时蔫了。
你有对象你牛b。
且不说常三这边。
家里。
秦宁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对面冷汗直流的李老道,一言不发,而白晓璇也是面色阴沉,带给李老道的压迫不比秦宁那少了多少。
在冷肃了将近十分钟后。
李老道陪笑道:“师父,师娘,我这来负荆请罪来了。”
“荆条呢。”秦宁道。
李老道脸皮子一阵抽搐,我都这把年纪了,真负荆条来,还要不要命了本来他是不打算来找不自在的,可是常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大档头和压寨夫人很不高兴,作为你女婿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李老道当时顿时惊醒,考虑到事关自己肾的问题,火急火燎的就采购了点礼品,然后风风火火来请罪来了。
“怎么着”秦宁冷笑道:“连个荆条都舍不得背”
“师父啊,师娘啊,我错了。”李老道见此,忙道:“我千不该万不该出这么个馊主意,您就考虑徒儿这么一把年纪,还有难言之隐下,饶了我吧。”
他刚说完。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瞧,发现是司徒飞打来的,当下道:“师父,师娘,我接个电话。”
等接通了。
司徒飞火急火燎的声音就传来了:“救我,老李救我这娘们是他娘的神经病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