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正如秦宁刚才所说的。
王家的顶梁柱的确出了问题,否则堂堂一个王家,名门望族,也不可能因为一条狗耍无赖。
而小白也的确是王家的救命稻草。
所以此时被看的是里三层外三层。
“汪汪”
小白叫了几声。
不断扒拉着聋子。
看着它的一群人中,一个领头的觉得有些吵闹,喝道:“住嘴”
但是小白压根没听,反而叫的更加带劲了。
这让这领头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怒火,走上前就要隔着笼子踹上两脚,但是被旁边人给拦住了:“你疯了让大小姐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我就吓唬吓唬它。”这领头笑了笑。
旁边人点点头,又道:“你说,这一条狗算什么东西大小姐至于吗”
“我哪知道。”这领头的翻了翻白眼,道:“反正大小姐有她自己的意思,我们还是别过问的好。”
说着。
他又呵斥了几声还在叫唤的小白。
小白依旧不理会,只叫个不停,不断向外面求救。
而这时候。
先前那个不苟言笑的王家手下走了进来,他冷冷的扫了一眼厨房内,在听小白叫的不停后,皱了皱眉,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之前还老老实实的,这会儿开始叫起来的。”旁边人忙是道:“老大,听说刚才有人来闹事”
“一些跳梁小丑罢了。”
这人摆摆手,道:“看好了这条狗,绝对不许有任何差错,明白吗”
“明白”
厨房内一群手下匆忙就是应道。
那不苟言笑的王家手下也没在多说,随后转身就离开了,而等他走后,又有几人相继走进来,却是在厨房里放了很多名贵的草药,显然是之后准备和小白一起下锅的佐料,而看到这些材料,窗户上的六翅玉蝉却是激动了,它那几双几乎透明的翅膀不断扇了扇,随后却是趁着有人进出直接飞进了厨房里,落在了那些名贵草药之上。
秦宁不能说扣。
但是喂养这六翅玉蝉,也没有太多的好货,毕竟好货都在大罗山里放着呢。
从跟着秦宁到现在,除了那支血心草尚且能满足一下口腹之欲外,也就秦宁的精血还有点兴趣,但是其他的它可是一丁点吃的欲望都没有,这会儿看到这么多的名贵草药,其中还有两株血心草,自然是打着主意要吃个够。
嘴上那根坚硬的刺吸失口器,刺入了一株血心草之上,只不一会儿,这血心草的精华已经被它吸收的差不多了。
而放开了吃的六翅玉蝉,也是极为狂野的。
不过兴奋之中,却也是传出了一声声吱吱叫声。
这一下子让厨房内看守小白的一行人听到了,纷纷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随后在走上前,瞧见六翅玉蝉在这祸害草药,顿时吓了一跳,一个个的拿着巴掌就拍过去,六翅玉蝉迅速气氛,如闪电般在几人之中不断穿梭,这群人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就感觉浑身软绵绵的,像是喝大醉了一样,纷纷倒地。
笼子里的小白兴奋了。
不断汪汪直叫。
只是六翅玉蝉没搭理它,继续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味大餐,这让小白幽怨不已,趴在地上一双眼睛幽幽的看着六翅玉蝉,还时不时委屈的哼哼上几下。
秦宁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芙蓉园。
找了一家饭店,吵了几个菜后,就回到胡同里。
这次一瞧人都齐全。
索性把那台快布满灰尘的麻将桌给搬了出来,然后现金往桌子上一摆,当下就是大战纷起。
没什么意外的。
秦宁依旧是在输。
从没赢过一局。文網
不过这让他越来越上瘾,打的火热的时候,就差蹲在椅子上了。
也不知道多久。
快下午三四点的时候。
胡同口传来一声声汪汪叫声。
几人大吃一惊,忙是向着胡同口看去,正看到小白兴冲冲的跑了过来,这家伙见到秦宁后十分的兴奋的,抱住秦宁的大腿就是一阵蹭,很不安分,秦宁安抚了几下,也没见什么效果,索性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这方才是老实下来。
而小白趴下后,一只六翅玉蝉晃晃悠悠的从它身上飞了出来,秦宁忙是掏出玲珑宝珠,打开后这六翅玉蝉稳稳当当的落在其中,秦宁这一瞧,却发现六翅玉蝉身上的血色纹理越来越清晰,忍不住惊讶道:“你吃了什么”
六翅玉蝉吱吱叫了几声。
对秦宁不赶紧合上玲珑宝珠很是不满。
它大吃了一顿。
正要打算好好休息休息。
秦宁闻声后,撇撇嘴,直接把玲珑宝珠收了起来。
“师父,这王家可是会找上门来的。”赵平有些担忧的说道。
秦宁撇嘴,道:“那还能怕了不成”
“是不怕,可这王家也不会善罢甘休。”赵平道。
秦宁摆手,道:“狗是自己回来的,而且它就是我的狗,他不善罢甘休我还不打算跟他们善了呢”
赵平道:“我还是通知一下老爷子吧。”
秦宁道:“你就是闲的,来,打麻将。”
几人又搓了几局。
待差不多了,李老道胡了一把后赢了个美滋滋,道:“这么辛苦的把小白搞回来,咱们是要干什么来”
“贺兰羽”
秦宁一拍桌子,无奈道:“把她忘了,都你们害的,没事打什么麻将。”
李老道几人心中鄙视不已。
毕竟刚才要打麻将,可是你兴致最高。
秦宁这边忙是拽过了趴着的小白,在兜里掏出了一张符咒来放在它嘴边晃了晃,小白叫了几声,随后起身就慢悠悠的向外走去,秦宁道:“老李和我去吧,你们几个该干嘛干嘛去。”
“要不我也去搭把手吧。”赵平迟疑了一阵,道。
李老道瞥了他一眼,道:“只是救个人而已,回家看老婆去吧。”
赵平无奈,道:“好吧。”
最近媳妇的心情有些不稳,毕竟是超大龄产妇了,他可不敢跟李老道一样来个夜不归宿。
而常三三人也没多说。
司徒飞马上就要参赛,他和安金同也得回去帮司徒飞进行特训,省的他真惨死擂台之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