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瞬间。
白狐狸暴躁的有想要毁灭这个世界的冲动。
但是良好的心态让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冷冷的说道:“你什么时候成了陆余恨的走狗”
对于白狐狸的讽刺,黑叶子丝毫不以为意,眼中幸灾乐祸更甚,道:“我总要活的好一点,倒是某人的话,可就不一定了。”
白狐狸默不作声。
黑叶子见此,也顿时没了乐趣。
她自然是想看看热闹的,但是她清楚,在继续呆下去,恐怕白狐狸会杀了自个,所以很干脆的起身就走:“陆余恨的耐心并不是多好,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说完。
便是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挑衅尽头十足。
白狐狸望着她离开,双眼中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她坐在自己座位上,望着书桌上的摆设,忽然站起身来,暴虐的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全部给扔了出去,稀里哗啦的响声让外面的几个手下头皮发麻,谁也不敢在靠近这里半步。
发泄了一通。
白狐狸又是面无表情。
她将扔出去的东西重新捡了回来,没坏的继续摆在书桌上,坏了的则是被扔进了垃圾篓,只没一会儿,这屋子里又是恢复了原样,只不过是少了点东西罢了。
“陆余恨,许青青。”
她眼中淡漠的可怕,轻轻呢喃了一声。
而正此时。
她身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在拿出来一看,是许青青打来的。
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让她瞳孔一阵骤缩。
多少年了
多少年自己的手没有因为害怕而颤抖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颤抖的手重新稳定下来,接通了电话,低声道:“喂”
“到家了吗”许青青问道。
“刚到。”
白狐狸尽可能让自己语气平静下来。
许青青却听出了点苗头,关心道:“是不是今天太累了”
“有点累了。”白狐狸顺口道:“我先收拾收拾,马上就睡了。”
“好吧。”
许青青道:“那先不打扰你了。”
匆匆挂了电话。
白狐狸深吸了两口气,她感觉有些焦躁,将外衣脱掉,正要去洗个凉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一束项链从兜里上衣兜里掉了出来,她疑惑的捡起项链,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来的,检查了一番也没看出什么异样,在翻了翻兜里,却发现一张纸片。
纸片上只有口红画着的一个简单的笑脸。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
白狐狸就确定这是许青青所画。
“是偷偷给我的吗”
白狐狸呢喃了一声。
小心翼翼的将纸片和项链放在桌子上,只在抬起头时,她脸上的焦躁已经散去,唯有那淡淡的冷意充斥在双眸中:“陆余恨,我要你死”
而正抱着九狸畅谈人生梦想的白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白狐狸现在什么心情。
秦宁着实不知道。
只是偶尔想想,这非常的不地道。
但是在想想。
不地道就不地道吧,无所谓了。
当然,他也没太多心思计较这件事,因为天相阁马上要开张了,而司徒飞,也要征战生死拳。
一早。
天还没亮。
芙蓉园天团就已经聚集在了天相阁。
早餐是小七和二妞去准备的。
本来白晓璇也想大展厨艺,不过被秦宁找了个理由给拦住了。
至于理由
自然是考察一下正在抱着一本高網
当然,他现在的身份是白洋。
安金同发誓,如果有个机会,他会将李老道大卸八块,昨儿个回去之后他就悲愤的买来了高中理科课本,只一看就如看天书一般,恨不得将自己双眼挖了,以好躲过此劫。
但是,他舍不得。
李老道却压根不在意,反而有些昏昏欲睡。
昨晚上去搞事情,还要去找吴旗,他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好,起了个这么大早,吃饭都没什么精神头。
“你昨晚上又去玩了”
一旁赵德柱震惊的问道。
李老道打了个激灵,道:“别侮辱我,我昨晚上背经文背到了很晚。”
“真是稀罕了。”
常三惊讶道。
“你找死”李老道气急败坏道。
常三顿时不敢在言语,只哼哼了两声。
秦宁制止了闹剧,道:“行了,别闹了。”
他拿出一瓶酒,等几人相继满上,秦宁还没说话,常三皱眉,道:“安金同呢”
“他有点事,不用等他了。”秦宁道。
无奈的安金同只能继续假扮白洋。
“飞仔。”
秦宁喊了一声。
正低头沉思的司徒飞端起酒杯来。
秦宁道:“你执意参加生死拳,我们也拦不住你,而从现在起,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了。”
“我明白”
司徒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眼中却满是信心。
因为秦宁昨晚上开了小灶,他对于运气法门的理解更加深厚,所以对这次的参战,心中充满了信心。
常三等人也相继勉励了两句。
而后均是将杯雪,你是留下来还是去观战”秦宁问道。
文雪还没说话。
司徒飞道:“她留下来,等我回来。”
文雪微微一怔,而后点了点头,笑道:“嗯,我等你回来。”
“鸡皮疙瘩起来了。”
秦宁晃着身子,一脸嫌弃的说道。
其余几人也是纷纷鄙视不已。
这本来颇有严肃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司徒飞面红耳赤,差点要和几人宣布决斗,只不过被羞红脸的文雪给拉住了,等闹腾了一阵,天色也大亮,司徒飞喝完一杯酒,起身道:“走啦。”
没有多余的废话。
因为他知道,要是说的煽情,估摸自己会被这几个混蛋给踹出去。
目送着司徒飞消失在视野雪就站在门口,久久不动弹一下。
秦宁幽幽的说道:“我这马上开张,你要是想化身望夫石的话,挪一下位置,一会儿还得招待客人呢。”
“去去去就你话多。”
白晓璇没好气的把秦宁给推到了一旁,拉住文雪,安稳道:“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我相信他。”
文雪握了握拳头,道:“我一定可以等到他回来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