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相门传人这个几乎是bug的buff加成。
在单打独斗上,对上白骨和唐玲这种御气高手中任何一个,秦宁都敢拍着胸口说有六成胜算。
毕竟御气高手也分强弱。
师承,天赋都会决定一个人的强弱。
唐玲的确年纪轻轻,能在龙蛇混杂的鬼相门博出一个阎王之名,实力的确很强,但是秦宁与她交过手,很断定这中二娘们就是个外强中干型,说白了就是被强行拔苗助长成为御气高手,实则根底很差,以后想要在进一步难于上青天,而白骨也是如此,以邪法入道,也是急于求成,没什么底子。
也难怪单来雨一人就能压着他们四个人打,而后还能杀了一个。
如果真要单打独斗。
估计二十招之内单来雨能轻松解决。
而就算是鬼相门这四人和单来雨玩命死拼到底,最后也是单来雨能获胜,而且只是轻伤的可能性很大。
毕竟单来雨自幼在御神观学道,一步一个脚印,修行路途上没有任何投机取巧。
而秦宁也是如此。
从小被老瞎子亲自打磨教育,符咒阵法一道,每张符文均是画过数万张,每道阵法亦是刻了数千遍,导气术更是磨炼了二十年后才入门,否则以天相门的底蕴,说夸张点,想要快速培养运气高手,能一打一打的往外批发,御气高手也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秦宁压根不惧白骨和唐玲。
但是单来雨可不一样。
这时正儿八经的御神观传人,所走过的修行路不必他秦宁艰苦到哪里去,单打独斗碰上,哪怕这会儿单来雨受伤,也压根没有胜算。
起初秦宁和老李商议。
如果单来雨和鬼相门的人没拼个你死我活,那就以白狐狸为筹码,这也是礼尚往来,反正单来雨没少干这缺德事。
但是秦宁却想趁这个机会,检验检验自己的实力。
当然,他也不傻。
让鬼王布下鬼字杀阵,又引动龙煞镇压几人,尤其针对单来雨,若是赢了,对修行自然有莫大的好处,若是输了,那也没啥坏处,迅速执行原计划就是,而且还能当做一种磨练。
这种退路明明白白,而且还安安全全的仗。
秦宁最喜欢打了。
毕竟没任何压力。
完全可以放开了施为
体内导气术也是奔腾运转,秦宁的气势节节攀升,在这鬼字杀阵中,其气势却是不比单来雨还有鬼相门的二人差到哪里去。
单来雨也不废话。
眼看秦宁战意盎然,当下宝剑一横,一马当先而去。
叮
刀剑相撞。
四周本为鬼王操纵的阴煞之气,此时却是随单来雨手中宝剑一起压来,秦宁脸色微微一变,立刻抽刀撤退,被单来雨御使的阴煞之气,袭至秦宁面前,却是纷纷消散,化为无形,单来雨眼中闪过一抹惊诧,而后道:“导气术果然名不虚传”
秦宁冷笑:“这才刚开始”
但也就是这时候。
一阵琴音响彻。
却见那唐玲十指齐动,急促的琴音好似催命的魔音一般,向着秦宁就是铺天盖地的压来,秦宁冷喝一声,全身气势大涨,随后手持昆吾刀在战。
单来雨自然不惧。
白狐狸因秦宁而死,他现在可不会计较秦宁是天相门传人。
只在战。
二人却是刀剑纵横。
一时间却是不分上下,那白骨一直未动,只是身上黑气弥漫,只不多时就将其笼罩其中,隐约看见一具白骨而动,趁着秦宁和单来雨纠缠之时,无声无息而近,但靠近后,白骨剑向着秦宁背后刺去,但是这里鬼王的地盘,任何风吹草动都躲不开鬼王的感知,故所以这白骨出手的时候,秦宁就早已经察觉,随后身形一闪,堪堪躲过单来雨和白骨的前后夹击,在瞥了眼那白骨此时的样子,不屑道:“糊弄人的鬼把戏”
说罢。
嘴中的却是喝了一声。
只声若雷霆。
那白骨浑身黑气却是颤抖不停。
“嗯”单来雨脸色稍稍一变。
这分明是御神观的独门绝学震神。
秦宁当然不会震神,但是他会导气术,御神咒,模仿一个震神术而已,却是并不难。
白骨只感觉全身好似要散架一般,当下就是凝气聚神,但这时秦宁已经迅速逼近,昆吾刀接连砍出,单来雨自然不会让秦宁此时杀掉白骨,所以也是立马跟上,手中宝剑直接挡住昆吾刀,秦宁也没有纠缠,昆吾刀顺势而划,而后收刀。
单来雨微微皱眉,但也来不及多想,继续上前去厮杀。
白骨此时已经稳住身形,眼瞅着自己竟然在只是运气阶段的秦宁手中吃了小亏,当下是大怒不已,只白骨剑上黑气缭绕,冤魂哀嚎惨叫不止,更有血腥气味渗出,显然这白骨剑也是以不知多少人的性命炼制而成,只白骨一挥,那黑气冤魂向着秦宁而去。
这玩意可沾不得。
若是沾上。
那必定是皮肤溃烂,若是见了血,这恐怕一时三刻间就得丧命。
秦宁一眼就看穿这白骨剑上的邪门,所以趁机避退,但是单来雨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以宝剑锋利锁住了秦宁后路,唐玲的琴音此时也是急促起来,只谈的秦宁心浮气躁,双眼冒火气。
但这时。
秦宁身体中,那几乎很久没发作的噬神咒忽然动了动。
只下意识的,秦宁就已经是默念清静经,心中浮躁一扫而去。
噬神咒可把秦宁磨的不轻,一发作秦宁就得问候司徒哲,这会儿也不例外,还还有几分感谢之意。文網
因为没有噬神咒折磨。
秦宁这次怕是要中招了。
眼看那白骨剑黑气冤魂袭来,秦宁也不在躲开,只是身上却是散出淡淡金芒,那白骨剑上黑气冤魂袭来时,遇到那金光却是纷纷化为虚无。
“金光咒闪开”单来雨沉喝了一声。
但是白骨却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只心一横,却是向着秦宁在刺去,想要一举杀了秦宁,秦宁冷笑连连,左手却是一挥,银色小刀早已经入手,直接将那白骨剑拨开,同时昆吾刀横劈而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