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能”
王大厨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秦宁,满嘴的颤音。
秦宁没理会他,而是不断打量着手里的传国玉玺,在看到那黄金一角时,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老天爷合该我发财。”
“将传国玉玺还给我”公孙飞云此时大怒,浑身鬼气在动,直扑秦宁而去。
只可惜被王大厨偷袭了一把,身负重伤,这点攻击,秦宁挥挥手的功夫就给化解了去,而后将传国玉玺塞进兜里,不满道:“什么叫还给你你为什么要我,把我自个的东西还给你你这鬼好生不讲道理。”
公孙飞云脸色一变再变。
王大厨此时也醒悟过来,震惊道:“是你是你在算计我”
“王大厨,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秦宁更为不悦,道:“你自证你的身份,我来找我的宝贝,咱俩互不冲突。”
顿了顿,他道:“你们可以继续。”
王大厨满脸横肉哆嗦的不停,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被秦宁彻头彻尾的给算计了,而且面前的秦宁绝对是一顶一的高手。
他咽了口口水。
而后跪在了公孙飞云面前,颤声道:“祖师爷,我被小人蒙蔽了”
“废物”公孙飞云气的哇哇直叫,毕竟这私藏了千年的传国玉玺,都被他认定是私有物了,现在被人给抢走,怎么能不气
他当下双手结印。
很快一只只恶鬼不断在四周窜出来。
一个个青面獠牙,鬼哭狼嚎,双目猩红的盯着秦宁。
秦宁掏了掏耳朵,道:“过分了,你们吵你们的,关我什么事”
“杀了他”
公孙飞云此时怒吼道。
一群厉鬼立马就是疯狂涌来。
而想要立功的王大厨,也是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来,手中龙头棍一甩,当下一道道气劲不断打出。
秦宁微微挑眉,脚下挪移间,那气劲打在白玉石板上,留下一道道深达三寸的裂痕。
“哼”
秦宁冷笑了一声。
双手接连画符。
一道道斩龙符凭空而立。
见到这一幕,公孙飞云脸色大变:“斩龙术你是天相门的人”
秦宁轻笑。
双手在推。
一道道斩龙符不断打出。
整个墓室内更是龙吼剑鸣声不断,那些厉鬼,挨上这斩龙术,纷纷是惨叫的不停,弱小的直接在这斩龙术下魂飞魄散。
秦宁趁此在动。
只眨眼间就出现在了王大厨面前。
王大厨此时憋得脸大脖子粗,双眼发红,怒气腾腾:“我杀了你这小贼”
但是却被秦宁轻而易举的擒拿住,只捏着这王大厨手腕一抖,这王大厨惨叫一声,手中龙头杖在也握不住,被秦宁轻而易举的夺去,而王大厨也被秦宁一掌给拍了回去。
“好宝贝。”秦宁看着手中不过半米长的龙头杖,眼中闪烁着精光:“不愧是我秦宁的宝贝”
王大厨听到这话,没忍住,一口鲜血当下就是喷了出来。
只摇摇欲坠。
公孙飞云此时一张鬼脸都快黑到极致了。
先丢了传国玉玺。
玄甲门至宝也落在天相门人手中。
他感觉现在就跟做梦一样。
“卑鄙小人”王大厨满嘴血腥,气急败坏道:“你还我玄甲门至宝”
说着。
在张牙舞爪上前。
不过被秦宁又是一脚送了回去,只不满道:“王大厨,我跟你学了几天厨艺,敬重你的为人,但你张口闭口我这龙头杖是你的,就有点过分了”
王大厨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只又是吐了半斤血,眼中满是悔意和怨毒。
公孙飞云此时阴郁不已,只上前道:“天相门的小子,传国玉玺我可以送给你,但是这龙头杖为我玄甲门至宝,你们天相门当真要赶尽杀绝不成”
秦宁挥了挥手里的龙头杖,道:“别套我话,传国玉玺怎么就是你送的那压根就不是你的,还有龙头杖,也不是你的。”
“龙头杖上有我玄甲门符号”公孙飞云咬牙切齿道。
秦宁看了一眼。
发现在龙头末端有个显眼的符号,正是玄甲门的门派标志,当下皱了皱眉,道:“你们凭什么要在我的法器上刻下你们玄甲门的标志”
公孙飞云现在很庆幸自己是鬼,不然非得吐二两血以示尊敬。
“混蛋”公孙飞云身上鬼气在次滚动。
而眼瞅着自己大好前途快要被葬送的王哲此时忽然动了。
趁着秦宁没注意,直接偷袭了背后。
只是可惜。
人还没跑出两步,就感觉脚下像是长了铅块一般,直接趴在了地上。
“年轻人不讲武德了。”秦宁拿着龙头杖点了点,不悦道:“玄甲门都什么玩意”
王哲摔了个狗吃屎,狼狈至极,只怒道:“你还我法器”
“别说我不讲道理。”秦宁挥了挥手里龙头杖,道:“你们非得说它是你们的,那你们叫它一声,它答应吗”
王哲气急道:“那你叫它,它答应吗”
秦宁笑了。
只嘴唇微动。
那龙头杖身上顿时闪烁着层层金光,只左手剑指一点,那龙头处传出一阵阵嗡名声,而后利刃弹出,寒光乍现。
“它答应了”秦宁显摆道。
公孙飞云瞪大了眼睛。
如果不是先前看到秦宁施展天相门绝技斩龙术,他真怀疑秦宁就是玄甲门的人,这龙头杖用也太熟悉了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你为何会我玄甲门心经”
王大厨一拳锤在了地上,悲戚道:“这厮在我梦中冒充您,我上了他的当啊”
公孙飞云在次庆幸自己不是人,没有血,但饶是如此,也是踉跄退了几步,气急败坏道:“废物玄甲门怎么会有你这般废物”
王大厨不断锤着地板,无颜面对这祖师爷。
秦宁冷笑连连。
手中龙头杖忽然一甩。
直接向着公孙飞云而去。
公孙飞云脸色一惊,他没有察觉到杀气,甚至只是轻而易举的就接住了这龙头杖。
秦宁身上气势大涨,冷声道:“王大厨,汉羽楼你算计我一事,至此了结。”
王大厨抬起头来。
而秦宁没理会他,而是道:“公孙飞云,你为玄甲门掌教,你们玄甲门弟子数次辱我天相门,今日此地,合该做个了解”
公孙飞云身上鬼气在动,直接弥漫将那龙头仗长刃覆盖,阴冷道:“小子,死了可别怪我”
“哈哈。”
秦宁笑了,双手剑指在动。
诛仙神剑咒当下施展出来,一柄利刃浮在他身体四周,只道:“死活不论”
话音落。
利剑当下飞出。
而秦宁双手在画符。
只见一道道杀鬼神咒不断凭空而现,向着四周厉鬼铺天盖地而去。
原本想要结阵的厉鬼,此时纷纷逃窜。
而秦宁脚下一动。
瞬间就是出现在公孙飞云面前。
公孙飞云挥舞着龙头杖打出。
但是秦宁身形灵敏,轻而易举的躲闪,同时剑指点出一道道斩龙气劲,公孙飞云忙是架起龙头杖格挡。
这龙头杖为法宝中的极品。
挨上这一道道斩龙气劲,也是丝毫不虚,光芒不减。
但是公孙飞云却明显感觉全身疼痛难捱。
只连连退后,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九息打神术。
无视所有防御。
此时。
那些厉鬼已经在次冲上前来。
秦宁看也不看,双手在胸前一拍。
而后一道巨大的斩龙符文将其笼罩。
随着这符文出现。
这整座墓室都开始隐隐晃动,千年积累的阴煞之气更是迅速消散,那些厉鬼纷纷趴在地上,惨叫的不停。
就连公孙飞云。
也是勉强靠着龙头杖支撑柱。
“斩龙诛邪”
秦宁冷喝了一声。
那巨大斩龙符文当下消失不见。
整个墓室瞬间陷入了寂静。
就连厉鬼的哀嚎也是纷纷停止,一个个惊疑不定的望着四周。
公孙飞云却是浑身颤抖的不停。
他感觉到了死亡临近。
就在眼前。
死死的握住手中龙头杖,眼中闪过疯狂之色,只鬼气涌动,龙头杖上顿时灵气弥漫,又好似有千斤之重,公孙飞云双手死死的抬起,冷喝道:“吞神”
龙头杖利刃顿时寒光吞吐。
随着这公孙飞云挥动。
一缕缕寒光气劲不断涌出,化为一只巨大的金色龙头,张开血盆大嘴向着秦宁就是而来。
秦宁不慌不忙。
只吹了个口哨。
四周空间顿时剑鸣声不停。
一道道无形气劲凭空而现,那厉鬼纷纷被绞杀,就是面前这巨大龙头,亦是哀嚎一声,顷刻间化为虚无。
而手持龙头杖的公孙飞云惨叫了一声。
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出去。
等狼狈的在爬起来,身上却是数十道伤痕,他鬼体更是透明了许多,好似随时会崩溃一般。
龙头虽强。
可惜碰上斩龙术。
先天名字就被克制了。
“天相门”王大厨趴在地上,呆滞的看着风轻云淡的秦宁,眼中满是迷茫:“这么强的吗师父,你当年是给我吹了多大的牛啊”
公孙飞云咳嗽了数声,他感觉身体内还有残存的斩龙气劲,只是无心在处理,只咬牙将龙头杖甩给了秦宁,沉声道:“从今之后,龙头杖归你所有,唯一一个条件,饶了他们师徒俩”
“师祖”王大厨瞪大眼睛,满是血红。
公孙飞云咬牙道:“上千年了,玄甲门在多的错,也该还完了”
秦宁手持龙头杖,挑了挑眉,而后道:“好,我以当代相门天尊之名,取消对玄甲门的追杀,从今日起,玄甲门可在立山门”
“好多谢玄甲门欠你一个人情”公孙飞云脸色终于缓和下来,而后道:“耀甲,你过来”
王耀甲急忙爬了过去,哭道:“祖师爷,对不起对不起”
公孙飞云摇了摇头,沉声道:“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了,龙头杖在玄甲门一天,玄甲门便要永不见天日,即便拿到了传国玉玺和龙头杖又如何上千年了,够了,该结束了。”
说到这。
他双手抓住王耀甲的脑袋,双眼瞪大了盯着王耀甲,怒声吼道:“你给我记住玄甲门不能断绝对不能断”
只言罢。
他全身清光绽放。
将王耀甲完全笼罩。
王耀甲瞪大眼睛,双目泪水滚动的不停,只叫道:“弟子发誓,定将玄甲门发扬光大”
公孙飞云没有了声音。
清光闪烁间。
玄甲门所有传承交代给了王耀甲后,至此烟消云散。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