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恶趣味犯了，故意的吧”这些东西都是顾云念送回来后，让他安排人包的，哪不清楚，里面并不是顾云念说的全是练习册。
顾云念装模作样地摇摇头，“哪有，不过都快高三了，看样子他们的觉悟还不够，得多给她们准备一些练习题才是。”
反正这半学期她准备复习，答应了段学文要整理高考资料，顺便就给班上的同学一起准备一份。
明年她上了大学，不一定还有这个时间。
顾云念就跟邵武回锦逸山庄，带回来的行李邵武也一起给她装在了车上。
原本她是打算住江景城的，不过那日她逼出来的蛊血，准备尽快研究出解药。江景城那边的药室设备不齐，锦逸山庄建好后大多数都转到了这边，她只能在锦逸山庄进行。
好在她不用上晚自习，只是早上上课，要起得早一点。
提着行李箱刚回到房间，慕司宸的电话就卡着点打了进来。
昨天她回到公寓给慕司宸发短信的时候慕司宸还在飞机上，他下了飞机顾云念又睡着了。
等早上顾云念看到慕司宸回复的短信，慕司宸又在倒时差，等到顾云念去上学，两人就这么错开一直没有打电话的时间。
慕司宸看了顾云念说放学要给同学送礼物的短信，还要回锦逸山庄，几乎是算着时间给她打过来的。
慕司宸先问了顾云念的身体情况，知道她还是有些嗜睡，其他没有多大影响后，才说道：
“念念，陆羽想问你，疗养院里的那些做过手术的人，不用医院的设备，有没有办法直接看出来。”
顾云念略一思索，回答，“把脉，感到被换过的心脏跟对方年龄比起来会强得不正常，而且隐隐有躁动之意，脾气也会越来越暴躁。我现在还没弄清他们是用了什么方法，让换过心脏的人几乎没有了排斥反应，不过陆二哥可以对外放出消息，做过换心手术的人，到最后会发狂变得失去理智，成为一头只知道攻击的野兽。”
慕司宸的语气顿时严肃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顾云念很郑重地回答，“很有这个可能。不过因人而异，脾气本身暴躁的人，不修身养性好好调理，会很快出现这种情况。若脾气好的人，又经过治疗，心里或许也会经常生出烦躁感来，却能压下去。不过时间久了，还是有失控的可能，只是活不活得到那么久也不一定。”
做换心手术的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了，就算换了一颗心脏，也没多少年可活。
“对了，你知道我救过一个姓唐的老人。如果陆二哥那边没有进展，你可以让他放出一点消息，让这些人去问唐老爷子。”
“知道了，我会告诉他的”慕司宸说道，接着语气又揉了下来。
说了正事，又说起他那边的情况。
因为年前大多数时间在国内，这次他要在国外呆不短的时间，短时间不能回来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