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这个名字在古华夏的历史中也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他治理过大水,划分过九州,与尧和舜齐名,并称为古中国的三大伟君。
史书记载,他本姓为姒,名文命,因为治水有功,因而亦被称作大禹或神禹,是古中国夏朝的开国之君,传说中,禹曾经铸下九口大鼎,立下九州之土,功绩无限。
若从现如今修行界的角度看,大禹至少已经到了将成道者甚至另类成道的层次,否则怎么可能压下当时的整个修行界,立下九州,创下这般的伟业
“若论及我们伏羲风族与禹祖姒家的渊源,那就不得不提到古史留名的那一套秘宝,洛书河图了。”风德面上露出缅怀的神色,为姒玄二人叙述道。
“洛书河图果然与那一套器有关。”姒玄闻言,也不禁轻轻点了点头。
“传说中,我族帝祖年轻时,曾有一匹先天龙马背负至宝河图从黄河源头而来,帝祖观河图而立道,创立了八卦大道的根基,为未来的无上帝业打下了基础。”风德话语说得不快,详细道,
“而禹祖也有类似的经历,他老人家当年治水之时,有一头玄武驮洛书献之,禹祖执掌洛书,才镇压了那次的大水天灾。”
姒玄和老朱厌坐在沙发上,听得很仔细,这些故事不是从网络的百科上能搜到的,是风族记载的古史,更加附和修行界的认知。
忽然,风白老人接过话头道:“后来,我族帝祖与禹祖的后人得知了洛书河图的古事,便开始相互拜访,交流两件古器中所蕴含的道则与法理,久而久之便熟络起来了,友谊延续到了如今。”
他为姒玄解释,所谓洛书河图并不是用来控水的器,洛可以为解释为脉络、大道之纹路,洛书就是解析这些先天脉络的器;而河图的河其实是星河,一图揽尽群星,演化世间万物排列的真理。
洛书河图其实更像是一件占卜与推演的器,演化四象五行八卦十二支,神秘莫测,难以揣度。
“若是这么说的话,神禹传人的姒家莫不是与风家一样,是精通于推演大道的道统”朱厌大圣听着风白所言,开口道。
风德略一思量,摇头道:“倒也不全是,洛书上所描绘的是天地万物的运行法则,他们那一族的所学的功法指向性并不强,天地阴阳、四象五行,无所不包。”
“风先生可曾听闻那个姒家有人专门修行太阴之道或者说有谁修行过太古时期的太阴真经”姒玄有些不甘心,询问道。
风白与风德和风华对视,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能言说不知。
“功法对不上,不像是我姐那一脉的传人;难不成父亲也曾经在这颗古星养轮回印成功但这个大世不见大禹,莫不是他的帝尸通灵之躯寿元也已尽又去结第三道轮回印了”
姒玄挥手洒下一道法力帷幕,屏蔽了风家众人与朱厌大圣,喃喃自语道。
他一时之间根本没法判断大禹是不是太阴人皇的帝尸通灵,地球这个养尸地什么时候养出轮回印根本没法说,时间跨度实在太大了,自家父亲真没准儿早些年结出过轮回印,在地球上活跃过一段时间。
想到这里,他的脑子也感到一阵疼,联想到姬子见到虚空大帝时的模样,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面对地球的这个姒家。
最终,姒玄摆手驱散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叹息道:“抱歉,想的有点多了,总而言之我必须去那个姒家看看,届时还需要风家的各位替我引路。”
姒姓到底是上古大姓,禹有可能是一位独立的天骄,只不过恰巧与他们太阴姒族同姓罢了,诸多猜测,还是要亲自到地球姒家问问清楚。
“姒圣人请放心,您为我族送来祖器,这些都是风族的晚辈应该做的。”风德连忙应道。
老朱厌也让姒玄坐了回去,让他平复下精神,询问道:“请问,那至宝河图是否还在风族手中朱某曾得龙碑厚爱,观阅过贵族的脉的源头颇有兴趣。”
闻言,风德不由得多看了朱厌一眼,叹息道:“朱大圣的想法我们明白,但的确是没有了,河图的神秘莫测不是我们这个层次的修士能揣度的,相传帝祖在时河图曾追随过他,待到帝祖离去,河图也就不知去向了。”
“那头龙马呢听你说是从黄河源头而来你们和它的族群关系如何”老朱厌不甘心,追问道,想要溯本追源找到河图所在。
“龙马乃是先天精气所化,圣灵之身,并未留下后代,那头献河图的古龙马追随了我族帝祖一生,现在还纹在我族的天卦龙纹袍上。”
风德一挥手,一件金黄色的龙袍出现在他手中,神袍的做工很细致,由不知名的蚕丝编织而成,身前纹着一条金龙,背后则绘有先天匹赤红色的龙马站在八卦之下,昂首踏步,神异非常。
风白老人也是道:“洛书亦然,并未长久掌控在姒家手中,禹祖治水功成之后就飞走了,那头驮负洛书的玄武也离去了,并未和他们有太深的渊源。”
“那就太可惜了,洛书河图,听各位描述当是一件相当厉害的器,怎么说都得是个巅峰准帝兵,至宝难得啊”老朱厌摇头,长叹道。
姒玄也站起身来,拍着老朱厌的肩膀道:“器到了那个层次就不是单纯人选择器了,要讲求一个双向奔赴,你行天兵与离火之道,洛书河图跟你可不像是一路人。”
老朱厌洒然道:“那也得争一争啊,八卦之道深刻,大器也是好东西,以后也好帮到殿下您。”
“行,那你就姑且留在这里吧,龙碑恢复之后肯定要给这里的风族人复苏血脉,到时候还得是你给它提供法力。”姒玄笑道。
“那您呢”老朱厌问道。
“我啊,”姒玄抱起双臂,表情严肃道,“我去禹皇那边的姒家瞧瞧,然后去西方,把龙碑碎片拿回来。”
“去西方”姒玄话音落下,风族的一群人都悚然一惊,风白这个从唐朝活到现在的老人很担心,“前辈去那里请务必小心,传说西方有神,强大到不可想象。”
“没事儿,”姒玄摇头笑道,“这颗古星上,能杀我的人和物不多,西方绝对没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