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要休一个月那苏梦和钟子墨咋办”白峰说道。
“谁管他们,让他们干其他的活。”
“不愧是你们行吧,给你们放一个月的假,臭小子,订婚的时候场面给我整大点。”白峰笑道。
“那是肯定的。”
第二天,钟子墨起床敲响陆明的房门,许久不见回应。
他拿出钥匙打开房门,陆明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喂,苏梦,陆明去哪了”
“我还想问你呢,白淼呢”
顿时二人收到了白峰的消息:“先去训练场训练一个月,那俩休假了,一个月。”
“瓦特”
当天晚上,白峰回到家中,家里却不见白淼的身影,顿感不妙。
“她该不会”
他拿起手机翻到了白淼的电话,刚想拨打时却被母亲拦了下来。
“不要打扰他们了。”
“妈,你”
“年轻人嘛,反正马上都要订婚了,订完婚就要结婚了,那小伙子也不错的。”
张爱兰摸了摸白峰的头,问道:“好受吗”
“当然不好受了,白淼那兔崽子”
“我不是说她,我是说赵月。”
这个名字再次掀起了白峰心里的波涛,他牵强地笑道:“都过去了。”
“我看得出来,你很爱那个女孩子,为什么不早点跟我们说呢”
“忙工作嘛”
张爱兰叹了口气道:“你俩都忙,我和你爸不就是想看见你们早日成家嘛,这样我们就算是走了也安心了。”
“说什么呢妈,别说这些话。”
“可惜你爸已经看不见了”
白峰突然变得沉默,人死不能复生,这是自古以来的自然规律,但他心里依旧有那么一点希望。
这个希望就是陆明。
白峰为什么会鼓励陆明接触scp,为什么帮着他瞒过全国人民,不就是为了让他变强,然后有一天对着他说:我有复活他们的办法
陆明家中,二人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
“你说话啊。”
“你说话啊。”
“”
白淼看着陆明的眼睛问道:“这么久了,你腻我么”
陆明想了想,笑道:“初见乍惊欢,久处亦怦然。”
白淼如雪般白净的脸上突然爬满了红霞,娇嗔的拳头砸在陆明胸口,小声道:“你还挺会撩。”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睡了一晚对,他们什么都没干。
系统虽然不是个生命,但也有欲言又止的情绪
你丫的换成其他的主角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好吧
次日清晨,二人披头散发地从床上起来,对视一眼。
“你去做早饭。”
“你去买早饭。”
当陆明正在和女友度过愉快的休假生活时,作为他的老熟人疫医却在东瀛挣扎。
没了尖棍的他失去了大部分的实力,此刻正被基金会的人团团包围。
不过在这段日子里他改造了许多丧尸,拥有了众多打手。
此刻他将丧尸丢在身后,自己则在疯狂逃窜。
“妈的,老子得回去找陆明要回尖棍才行,不然实验太难进行了。”
他的身后是三头高达数米的巨型丧尸,其身上还缝合着其他丧尸或者人类的肢体。
看起来就是一个缝合怪,但几个怪物力大无穷,特遣队们都不敢靠近。
数架直升机步步紧逼,疫医无可奈何之下只能让三个丧尸自爆,与直升机同归于尽。
火焰散去,基金会已经丢失了目标。
“八嘎呀路”
“你滴给我检查这片街区滴不然死啦死啦滴”
疫医此时非常纠结,到底要不要回华夏呢
那个男人的阴影始终在他脑海里,他受够了天天被他嘲讽的日子。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返回华夏,没有尖棍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希望能偷出来吧”
当疫医登上轮船时,殊不知一团阴影也跟着他上了船。
如果他看见了就能认出这就是第一天见到的腐烂丧尸。
此时此刻陆明正牵着白淼的手逛着家具城,男人和女人的眼光果然不一样。
陆明偏向传统风格,白淼喜欢欧式风格。
两人从早逛到晚,陆明全天都将爆种能力开着的不然顶不住。
买家具大约花去了二十多万,还要联系装修公司。
但这些钱都不是陆明自己的,都是从萧阳哪里“借”来的。
当时萧阳近距离直播他和亚伯的战斗,人气重回巅峰。
视频做出当天收获近亿播放量,陆明不宰他宰谁
疫医上岸后,看着这片土地情绪复杂。
“我该怎么做呢”
他消失在边境树林中,腐败丧尸也变作黑影跟在了他的身后。
白峰将亚伯的事情告诉了李岳,李岳也是他信得过的一个科学家。
“你俩胆子是真的大。”李岳无奈道。
“没办法嘛,都是一家人了。”
白峰告知李岳的原因还是想请他帮忙研究研究亚伯和这个石棺。
白峰将萧阳拍的视频拿出,说道:“这里是关于亚伯的视频资料,我想应该对您的研究有所帮助。”
李岳问道:“听说该隐和亚伯之间有联系”
“有的,但是该隐什么都不说,但他俩应该互相有感知,不然亚伯也不会朝着我们这里来。”
李岳推推眼镜:“我尽量吧,这一天天的。”
“麻烦了。”
陆明之前抓的096,173都还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李岳天天也不容易啊。
此刻的边境上,几个打算偷渡的男人正穿越层层密林,船舶已在港口等候。
“兄弟们,这回去面日一定要好好干”
“大哥,我听说那里割人腰子。”
“想多了,有我罩着你,谁敢碰你。”
他们面前突然从树上落下一个戴着乌鸦面具的男人,他对着这几人说道:“不要去了,那边确实割人腰子。”
“你是谁”
几人立刻紧张起来,本以为是警察找来了,但没有哪个警察会穿成这样吧
“与其过去成为别人的压榨品,你们不如变成我的作品,我会给你们一个完美的身体。”
“这家伙是个神经病吧”
“他只有一个人,干他”
“他丫的,他在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