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阮一听这话,立刻瞪向南颂,问道:“什么意思啊,怎么到三爷这儿就不拖了”
不怪南阮在这件事情上反应大,她别的时候都和南颂非常的和谐,但一碰上打游戏的时候,就会被南颂气到头顶冒烟,原因无他,实在是南颂在打游戏这件事情上面,能够让南阮总是开眼,看到一些她根本就无法理解的失误。
这最明显的提现就在于,明明她单打独斗的时候,一人能干翻一个团,但和南颂组队之后,她总能在匪夷所思的地方被打死。
不只是她,就连晏惊棠也是如此。
她们两个至今的未解之谜,都是南颂这神奇的技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南阮和南颂玩儿游戏的时候,就会选择他们两个组队,玩儿人机对决,否则,她一定会得游戏怒症。
南颂摸了摸鼻子,说道:“你们两个二打零点五,我再拖后腿,不成血虐局了。”
二打零点五,靳郗占一,南颂,负零点五。
一时之间,南阮居然被他给说服了。
晏惊棠快要笑死了,趴在沙发的扶手上,朝着南颂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颂哥,不愧是你。”
南颂倒是坦然,自己游戏打的差,这是事实,他没有必要装腔作势,承认自己的弱点,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但他的确是不想要拖靳郗的后腿,除非,他们两个是半斤八两。
靳郗被他们三个弄得还有一些茫然,实在想象不到南颂的游戏究竟能够打到多差的地步。
他说道:“先打一局吧。”
让他了解了解南颂的实力。
南阮和晏惊棠也做好了准备,两人都是跃跃欲试,对南颂太了解了,她们两个自动地选择忽略掉他。
南阮还说:“颂哥,你就在一个地方苟着,我和甜妹保证不杀你。”
南颂握着手柄,却是没有接话。
实在是,他不想要提醒南阮,即便她们两个不杀他,他也有在河里把自己给淹死的时候。
晏惊棠显然是想到了这处,没有绷住,又笑出声来。
南阮都被她笑得有一些发毛了,偏过头看过去,刹那,福至心灵,也是立即笑喷。
游戏还没有开始,两人笑得已经快要握不住游戏手柄了。
南颂由着她们两个笑完,随即,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俩这样子,三爷即便是赢了,也有胜之不武的嫌疑。”
欺负两个游戏手柄都握不住的女人,可想而知,就算赢了,也不会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南阮实在是不行了,连连朝着南颂摆手,脑袋也转了过去,背对着他,说道:“颂哥,你快别说话了,我肚子都疼了。”
她真的笑得要抽过去了。
平时怎么一点儿都见不着他的这种幽默呢。
好在,磕磕绊绊,四人开始了正式游戏。
当开具一分钟后,靳郗的脸上那云淡风轻的表情算是绷不住了。
他错愕地把视线转向南颂,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你死了”
那询问的语气,叫晏惊棠和南阮听了都心疼。
是的,没有错,开局一分钟,南颂把自己给杀了。
南颂:“”
他现在不想说话。
靳郗本来还以为晏惊棠和南阮是夸张,是在逗着南颂玩儿,现在事实却是在向他证明,是他天真了。
实在是很难消化这一点,靳郗居然半天没有动弹。
南阮和晏惊棠已经站在他身边很久了,南阮说道:“三爷,你要是再不动,我和甜妹可就不客气了。”
靳郗朝着她们两个看过去,似乎是在纠结,他要不要选择一下自我了结。
晏惊棠看出了他的想法,说道:“你自杀了我们俩就只能干去捡东西了,没意思的。”
这游戏,是一路厮杀抢物资,到最后送给最后关卡的主boss才行,光是把对手杀死,是没有用的。
但是,如果只有自己一方捡东西,就更加的无聊,晏惊棠和南阮都不喜欢这种方式,一点儿游戏体验都没有。文網
她们都喜欢刺激的。
当然,之所以不去玩儿那种纯枪战、纯刺激的游戏,也是因为,总要照顾一下南颂,玩儿那种游戏,他可就更菜了。
靳郗看着晏惊棠,说道:“那你们给我三分钟的时间,让我先跑。”
南阮说:“行啊,三分钟就三分钟,三爷,再见面的时候,我和甜妹可就不客气了啊。”
她语气之嚣张,显然是把靳郗当成和南颂一样菜的选手了。
然而,很快,南阮就被打脸了。
靳郗操作着游戏手柄,在南阮还想看看他要往哪儿跑的时候,只一晃神儿的功夫,靳郗居然就已经不见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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