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目光还有样子看着不像是一般的人。
他们接触的人多,见过的人,往往一眼就能看出一些东西,看出对方是什么人,感觉那人很像是谁身边的人。
可又是谁身边的呢
出现在她们面前不说还在一个县城里。
因为他们不能说话,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看,那个人问完他们见他们不说话,看了一下他们的情况后,动了动把人放回去,就走了。
什么也没有再问,也让他们迷糊。
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
没想到眼前的人一来,才一会就发现了,就问了起来。
“说吧,你的位置怎么移过,和我昨日放的不一样,是不是有人来过,是谁。”
李福儿到了这会也不担心来的人怎么了,都这个时候了,有什么的话早就有了,而她的精神力外放也没发现什么,可能是她脑中想着。
“你不怕不担心,不怕有人看到”
婆子一下哑着声音艰难的说了。
男人们一个个盯着她,想看出她想什么一样。
李福儿笑了一下:“那又如何,来人也没救你们,什么也做不了,要是真要做什么早来了,可惜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动静。”李福儿说完,银针晃动了一下。
婆子男人们安份了,但:“要是一会来人”
“一会”李福儿再开口。
婆子男人也不说了,昨晚他们其实等了一夜,什么也没有等到,等到现在看样子也真不像会来的。
且那人走时好像提了小李大夫。
好像认识眼前人的他们不知道有没有听错,这他们没有说。
李福儿凝着他们的表情:“说不说。”
“你真不怕,来人。”婆子不想说,男人们不想开口,李福儿有点不耐烦了上前了一步,婆子说了来人是一个什么样的。
她说得很快,就怕说慢了一针过来,男人也是,不过依然没有说实话,他们一边说一边看。
李福儿也没有全信他们的。
等他们说完,告诉他们,她会一个个问,谁要是说了假话,就三天不能动不能吃东西不能讲话,比现在还要难受痛苦无数倍。
这下婆子他们马上又说了。
他们一直没有吃东西,肚子也饿得不行。
李福儿不久知道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来人是个什么样的,什么时候来的,算起来可以说是她一走就过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在了,在她在这边时就看着,也说不定全都知道。
听起来还认识她,那么会是谁
她也想起来。
那个男人的人
她没有再问再说。
婆子男人们见她居然不问了,也没什么反应:“你是不是知道了是不是听出是谁”你是不是真认识
要是这样他们真的不用再期待了。
只是这个人居然会认识那样的人说明她并不如打听的那样。
看来他们真的打听太少了,要是早知道就不会这样。
也是啊,眼前的人要是他们想的那样,也不会发现他们的存在,找上门来还这样对他们,他们都这样还想不到还需要想吗
李福儿没有理会他们,更不可能告诉他们真相,知道那个人只是问了一下转身就走,就放心了,当然她的精神力还是一直外放着。
“你们想知道”
她想了一下还是问了,为了保险,为了上一道保险,她可能还是要用上那个男人的人,再想一下,自己救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才会这样照顾她,才会派人帮她,也是自己努力得到的。
她要是没有救那个男人
“姑娘你要说”婆子和男人没想到她会主动说,方才不是不理他们。
李福儿:“我可能认识那个人,听你们说了后,那个人我帮过他,你该知道我的医术,我不处理了你们,可能他们也会。”
婆子还有男人们目光一顿。
李福儿不说了,点到即止就行了,让他们想,尽情的去想吧,想的总比知道的多,也会更小心。
她也没想过今日过来会有这样的收获,对方到底是不是那个男人的人,会知道的。
婆子男人们果然想了一会。
“姑娘你说给大家解开的。”
片刻后婆子开口,她终于想到这件事,差一点因为眼前的人说的话忘了,男人一样。
别的男人等着。
李福儿回神看着他们。
之前她是想把他们都解开,她起身一步步走到没有解开的男人身前,拿着针给这些男人扎了一针,让他们可以说话了,但还是不能动。
“这,姑娘还不能动。”
婆子道。
李福儿又盯着他们,没有让他们说:“先活动一下嘴吧,而且一样一样来,一个个。”
婆子他们明白了:“我们一晚上都在这里,都这样,姑,娘,饿了,还有,渴了,我,我们。”
“想喝想吃”现在就想吃想喝了才解开呢,李福儿想说自己来不是让他们吃喝的,这是得寸进尺了话一落,婆子们不说了。
李福儿告诉他们一会出去要如何做。
面对外面的人要和平时一样,不要让人多想,起了怀疑,不然她不会放过他们
婆子他们用力点头。
李福儿又告诉他们,面对掌柜,就说她是来送东西,他们找的她,一定要她来,以后还会有人来,婆子他们点头。
知道这个人肯定还会来,或者派人来。
眼前这人什么都计算在里面了。
才多大啊。
看他们又点头,李福儿告诉他们隔半个月再写信回去,说可能找到人了,信她要先看。
给余下的人扎了一针,扎完,男人们都可以动了,都动起来,只是一个个的特别僵。
不过一夜僵着,哪里那么容易就能动就能起来的。
需要很多时间。
就是婆子和先被扎针的男人也还在慢慢活动手脚。
李福儿看在眼中,一会,有人可以勉强站起来,等到婆子勉强站起来,可以动了,另一个男人能走几步。
她让男人出去了,走到门口,和婆子两人对视,精神力外放看到了下面。
男人一切照她所说。
没有做别的。
完事后回来,等掌柜送吃的上来。
她看着婆子们赶走掌柜,狼吞老咽吃的,一人给了一颗药,说是解药让他们一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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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