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成我喜欢你”
“栾队好帅”
“齐云成,开年了考虑交女朋友吗我包你”
哈哈哈哈
德芸开箱。
虽然不是北展剧场,但是观众在新的这一年里,气氛是越来越高昂。
叫好、喝彩还有喊演员名字的几乎铺天盖地。
而应对这些,齐云成走上这个十分熟悉的舞台后也只是默默一笑。
“刚才我听见了,说有喊包我的,有钱吗”
“有”
“有就好”齐云成站在话筒后,开始认真几分看着那个姑娘,“要包我,可是不便宜。
绝对不能低于今天的最低票价”
“好嘛”栾芸萍在旁吐槽一声,“那你这够贱的,几十块钱就能把你包了。”
“主要也是知道自己就值这个价”
“还挺有自知之明”
“反正看得出来各位挺高兴,德芸开箱,而且是在小园子,价格不贵,各位都能来看看。”
“没错”
“那么说在表演之前呢,还得做一个自我介绍吧。”齐云成说着忽然看向自己搭档。
而搭档栾芸萍却是一愣,“这都认识咱们了,还介绍。”
“那当然了,而且主要是得介绍介绍你,我觉得你这名字挺好玩的。”
“我这名字怎么好玩了,栾芸萍三个字嘛”
“诶,不是”
齐云成摆摆手,“我说的是小名,就比如你哥哥小名叫解放姐姐的小名叫白雪”
“没错是叫这个。”
“那会儿栾队因为这小名还跟他母亲聊天问呢,妈,我哥怎么叫解放”
“我妈怎么说”
“嗨我们家就这规矩,生完孩子出门瞧见什么就给孩子取名叫什么,生完你哥哥你爸爸一出去门口就看见一解放牌大卡车
干脆就叫解放吧”
栾芸萍点点头,“这倒也方便”
“生你姐姐的时候,因为闹天下大雪,出去一看,得了,小名就叫白雪吧。”
“冬天”
“是啊”说着齐云成转头看栾芸萍,“明白了吗狗屎”
“嗯,啊”
哈哈哈哈
一个正经且有铺垫的包袱丢出来,下面的德芸观众们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而栾芸萍拧着表情,在旁边是一个劲的无语,“我怎么就那么惨啊”
齐云成开口:“说这个意思,正好你父亲出去踩了这么一泡狗屎嘛。”
“真够背的。”
“这是栾队小名的由来。”
“没这都开玩笑”栾芸萍吓得赶紧摆摆手。
“嗨,甭管真的假的,相声的主要功能就是逗笑,今天来的各位我知道都喜欢相声。但是也有人不喜欢相声,就爱看电视。”
“那也是个消遣。”
“但是最近的电视有点不好。”
“怎么呢”
齐云成伸出手比划拿遥控器的动作,“就说这电视有什么意思,喝好家伙,这还放着综艺节目呢。”
“什么”
“天精卫视今夜有戏”
“这可以啊”
“哎呀没意思”
齐云成一动手指再换一个,“辽台有话好好说”
“诶,这好哇”
“不看这,有完没完转到电影频道看电影。”
“哦也不喜欢”
“三笑才子佳人”
“好嘛,师父把电视台包了是吗”连续几个都是师父的,栾芸萍不得不吐槽一句。
不过对于这个电影,齐云成看向下面的观众,也有话说了,“实话实说我师父郭得刚拍的戏我都能认为的确太烂了”
“不好吗”
“他演得唐伯虎哪像唐伯虎啊,不过于老师演得华夫人倒是本色”
哈哈哈哈
忽然一下,剧场的观众们又起了一阵笑声,甚至有的人一想到于老师夫人扮相更是笑不活了。
因为于迁于老师在里面表演的角色华夫人可谓是记忆犹新的。
甚至都可以说是没什么违和感。
而说到这里。
试问郭得刚和于迁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们上去表演的时候,这两位就已经过来瞅瞅了,就是想看看这一次要怎么损他们。
没想到这一下算是给郭得刚乐得不行了。
“这一点我倒是同意孩子说的,华夫人那是太好看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于迁自然也在笑,但是说完这就没多说什么,这可不都是表演时候的扮相需要呗。
而说起表演,他也默默想起了今年十五周年要拍的相声剧了。
这是个大场面,得需要好好写出来。
这时候舞台上齐云成继续开口,“刚开始看的时候,我一直以为唐伯虎和华夫人才是一对呢。”
“的确是太有夫妻相了。”栾芸萍自己此刻想了一下,都忍不住乐。
“不过各位现在您是能随意的看看这些节目打发时间,但放在早些时间,人们是喜欢听电台的。”
对于这个,栾芸萍十分了解的样子,立刻点点头,“你是说收音机”
“过去也叫话匣子半导体这么的一个东西,不过这东西栾队其实比我还了解。”
齐云成侧身看向自己搭档。
“我怎么了解”
“你比我年纪大啊,最熟悉那个私人电台什么的。”
“那倒是。”
“过去的私人电台一般来说都是靠着广告支撑,每天就是唱大鼓,放相声,老唱片什么的。
然后请艺人上片场去唱。
我喜欢听”
“大伙儿都喜欢”
“所以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某个广播电台请我来做个节目策划,我能把节目做得特别的好。”
“这么说你对这个还感兴趣”栾芸萍一问。
齐云成手里扶着桌子微微一乐,“我的确是有这个想法,当然也只是一个想法而已,感觉挺好玩的。”
“那你给观众弄弄。”
“行啊,那就试试”
说着就来。
手脱离桌子,齐云成拿起扇子,攥在手里开始了自己电台主持人的说话味道。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您现在收听的齐云成广播电台”
“这就开播了。”
“齐云成广播电台九九千周,七八五十六千赫调频七十三,八十四”
栾芸萍:“这电台都活在砍上了。”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现在是我们的天气预报节目时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