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演员表演的是角色。
那肯定就不是师徒了。
叫兄弟完全没问题,更别说还是专门设计的一个包袱。
但是郭得刚看着齐云成也得表现出一丝惊讶,然后瞧了一眼迁儿哥,吞吞吐吐地开口。
“这,这能让他来一个吗”
于迁全程看热闹,“来一个吧是吧,兄弟”
“那当然了”齐云成还一点不觉得有什么的答应,反正这时候已经是没辈分了。
“那来一个吧,让老少爷们开心开心。”
郭得刚只好点点头,回去后面的长板凳上坐着。
而下一秒,栾芸萍也很自觉的过来了。
不过两个人并非宛如相声那般并排站立,就是面对面,好像走路遇到熟人那般。
“那我们就来一个啊。”齐云成给诸位抱拳拱手之后,看着栾芸萍热情的喊一声,“来了啊伙计”
“来了啊”栾芸萍此刻自然也是一副清代老百姓的打扮,然后搭一声。
“嗬今天来的这些观众,咱们都挺熟啊。咱们谁说的不好可是小狗子。”
“那必须是小狗子。”
“对了,我听说你搬家了”
栾芸萍点点头,“我刚搬的家。”
“你搬哪去了”
“前门大街啊
”
齐云成陡然一惊,露出喜悦色彩,喊大了声音,“谁呀”
“我呀。”
“这不巧了吗这不是这不巧了吗这不是”
这一惊一乍,栾芸萍看得后退半步,“怎么着”
“我也住前门大街啊”
“你也住前门大街”栾芸萍疑惑一声,“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害你出去的早,我回来的晚,不得拜的街坊
”
“哦,这样啊”
“那你住前门大街几号哇”
“我住前门大街一号”
顿时齐云成又来了咋咋呼呼的劲头,赶着再问,“谁呀谁呀”
“我呀”
“这不巧了吗这不是这不巧了吗这不是我也住前门大街一号。”
越说,栾芸萍表情上越不敢相信了,甚至还往齐云成那多走一步问,“你也住一号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你出去的早,我回来的晚,不得拜的街坊”
“没见过”
“那你住这一号的南房还是北房”
“我住一南房。”栾芸萍手头一指方向。
齐云成双手一拍,“这不巧了吗这不是我也住南房”
这一次换栾芸萍惊讶了,“你也住南房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这不话说了吗你出去的早,我回来的晚,不得拜的街坊”
“好嘛,住一屋都没见过。”
两个人的相声到这,说白了就是逗跟的不断重复的来,为的就是最后一个底。
而到最后的时候,齐云成更多了几分兴奋,“你平时铺的什么盖的什么”
“铺一红褥子,盖一蓝被窝。”
“谁呀”
“我呀”
“这不巧了吗这不是我也铺一红褥子,盖一蓝被窝。”
“好家伙,咱俩一被窝,我都没见过你”
“你出去的早,我回来的晚,不得拜的街坊那你平时更谁睡呀”
“我跟我媳妇啊”栾芸萍毫不犹豫的开口。
齐云成这时候终于等到了一般的开心,“这不巧了吗这不是,我也跟你媳妇睡啊”
“我去你的
”
哈哈哈哈哈哈
台上台下一片的笑声。
在清代,说实话,相声都是以些比较俗的事情来吸引人,因为市井文化。
老百姓就爱这个。
也愿意站得住脚。
至于这一段,也的确是非常老且经典的段子了,只不过后来岳芸鹏火了,又拿到了比赛的舞台上去说。
而说完之后。
齐云成和栾芸萍两个人赶紧笑着下去。
然后岳芸鹏连忙打开折扇,平端着一位位的去要钱。
“受累了您各位。三瓜两枣的您丢几个,瞧瞧刚才两位演得多高哇,受累了您各位。”
弯着腰一声声的喊,一下下的要。
但是怎么能可能每个人都给。
一大圈下来也只有一两个人给的。
说心酸也的确是心酸。
不过哪怕没要到什么钱,之后的相声段子也要跟着来。
再往后的话,就是齐云成坐在后面看着小岳、孙悦两个人演,甚至就连大林和侯爷都来了一个。
但是正说着,忽然一群砍头看热闹的就把人群给冲散了,而这下算是再没有一个人留下来听相声。
至于再要钱,也不知道该找谁要。
这种状况在当时的确是常见。
最后没了办法,只有郭得刚开始卖力气了,不断的大声吆喝,然后又开始聚了十几个人。
“瞧一瞧看一看啊,过来听玩意儿啊没别的,我们老少爷们久站天桥,全靠您各位帮衬着。
别看今儿人不多。
都是仁义的君子。
但话又说回来了,人上一百,行行色色,今天来的人不多,各样的人物都是全的。
而今天你们有一位是这个
”
右手往下一探,郭得刚右手比划出一个王八的模样。
于迁在旁拿着扇子,赶紧搭一声,“王八”
“诶,他媳妇跟别人可不错,有人说这人是谁”
“那你找找。”
“我现在不能说,人有脸树有皮,我一说他死这,算谁的别着急,他待不住,他这就走,他走了我告诉你是谁
”
这一席话郭得刚用的就是传统技巧,拴马桩。
让人想走也走不了。
而这就是老一辈撂地一个个琢磨出来的东西。
但是这时候,同为德芸弟子的郎鹤言在人群中就有了离开的意思,不过步子还没迈,旁边的一位九字科却突然说一句。
“你干嘛去”
“我走”
“你没听他说吗”
“说什么了”
“谁走谁是王八
”
“哟,那我可不能走了。”
两个人出来对话,就为的体现这个效果。
但是就在看热闹的人群当中,忽然小眼睛的杨九朗冒了出来,然后望着北展观众毫不在意的开口。
“反正我也是这个,我走了
”
哈哈哈哈哈
笑声洋溢出来。
而台上的人全部动容和看过去,齐云成在相声演员的人群中更是如此,这一次德芸全员上台。
他们九字科鹤字科,当然是都参与了的。
上架后一直没有求什么,如果您手里有什么三瓜两枣的就随便给给吧今天我争取再写一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