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近,高大的院墙,阔气的大门,门口有一对刷过金粉的大狮子,大门之上高挂着“吴府”金匾,还搭着白绫和白纸灯笼。
驾车的唐靖不经皱了一下眉头,将马车缓缓的停在了大门口。
“到了,不和你们说了”吴翼正在马车里与沐凌天和落雪吹嘘,见到马车停下,激动的跳出了马车,高兴万分,大喊一声:“爹娘你们的骄傲回来了。”
看到门口的情况,吴翼高兴的脸上,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心中一惊,后背一凉。
门口的两个守卫,头上戴孝,看见吴翼,两步冲了过来,跪在了吴翼面前,哭泣道:“少爷呜呜呜”
吴翼眉头紧锁,略显慌乱的问道:“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
守卫泣不成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少爷呜呜呜老爷和夫人,老爷和夫人呜呜呜”
“我爹和我娘”吴翼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从来都运筹帷幄面带笑容的脸上瞬间凝重,心都紧了,从来没有如此的害怕过,急了,双手拎着一个守卫的衣领,厉声问道:“他们怎么了你说呀”
惊慌中的吴翼,已经等不及听守卫的回答,推开守卫,慌慌张张的冲了进去。
下车的唐婉婷,看着眼前的景象,皱起了弯眉,奇怪的问道:“这是”
唐靖望着金匾上的白绫,将目光移到守卫身上,问道:“伯父伯父到底怎么了”
“老爷和夫人老爷和夫人被人杀了”守卫终于说了出来,四人听见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让人难以置信,连忙跟着吴翼跑了进去。
吴翼来到大厅,丫鬟和家丁,以及吴家的亲戚,跪了一地,全都披麻戴孝,大厅中放着两张楠木棺材,棺材前分别放着灵位。
定睛一看,慌张的吴翼,整个人都呆了,不敢相信这一切,这一刻世界仿佛都在摇晃,天旋地转,吴翼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
“不会的”吴翼停下了急冲的步伐,瞪大着那漆黑的眸子,盯着两个灵位,身子略微有些摇晃,缓步走向了大厅,嘴角一直念叨:“不会的不会的爹娘,你们别吓孩儿不会的”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所有丫鬟见到吴翼,纷纷扑过来跪在两旁哭喊。
吴翼还抱着最后一丝念想,不敢相信的来到棺材旁边,嘴里依旧念叨着:“不会的,肯定不是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不会的”
直到亲眼看见棺材中的人,吴翼只感觉天旋地转,一个魂魄瞬间被剥离了一般,全身一阵麻,吴翼惊恐中后退,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摇晃的吴翼,后退中翻倒在地:“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假的”
“少爷少爷”一群丫鬟和家丁,以及吴家的亲戚蜂拥而上,想要扶起吴翼。
吴翼手足无措,挣扎中又连续翻倒了两次,站起来,崩溃的神色,慌张的念道:“不可能假的,肯定是假的对,我肯定是在做梦,做梦”
跌跌撞撞好几次,总算爬了起来,吴翼又看了一眼棺材里的两个人,惊吓中在次摔倒,好不容易才又站了起来,慌乱的神情,崩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做梦我在做梦醒醒”
“啪啪”
只听两声清脆响,吴翼狠狠的扇了自己两巴掌,崩溃中笑道:“不痛不痛还好果然是在做梦爹娘,你们醒醒,醒醒,你们的骄傲回来了”
望着棺材中的二老,吴翼皱紧眉头,挣开他人的搀扶,大步向着外面跑去。
“做梦我在做梦”跌跌撞撞的吴翼,冲出了大厅,撞在了唐靖的身上。
吴翼的身子早已经在惊吓中不听使唤,这一撞狠狠的摔倒在地,唐靖蹲在吴翼面前,悲痛中眼泪落了下来,望着崩溃的吴翼,心疼不已,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劝说,只是将硕大的手掌轻轻的拍了吴翼的肩上,哽咽的喊了一声:“二弟”
毕竟失去双亲的痛苦,谁也无法承受,谁又能缓解。
“二哥”
“吴二哥”
唐婉婷和落雪,看见眼前的情形,不自觉的落下了伤心的眼泪,哽咽的喊了一句。
沐凌天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心中也把吴翼的父母当成自己的父母,虽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也没有让它掉下来,紧握残殇,蹲着吴翼旁边,低声哽咽的喊了一句:“二哥。”
吴翼看见唐靖,仿佛看到了救星,坐了起来,抓住唐靖的衣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渴望的笑道:“大哥,你怎么在这你哭什么还有婉婷,落雪你们都来了太好了,快,快叫醒我快告诉我做梦了”
唐靖四人看着崩溃的吴翼,不知道如何安慰。
吴翼望着四人的神情,心中的害怕,将吴翼慢慢吞噬,吴翼又死死的抓住旁边的沐凌天,期盼的问道:“三弟二哥做梦了是不是”
“二哥你我”沐凌天低下了头,不知道应该如何才能安慰吴翼。
吴翼冲着二人一笑,似乎想要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说道:“我做梦了我做梦了说啊,你们快说啊”
“二弟”
“二哥”
唐靖和沐凌天纷纷心疼的喊了一句。
看着唐靖和沐凌天的样子,吴翼的一滴眼泪落了下来,这个梦醒不过来,绝望的坐在了地上,眼泪决堤,滚滚落下
无论在什么处境下,都可以一笑面对的吴翼,在失去双亲的痛苦下,依然掉下了眼泪。吴翼松开了唐靖和沐凌天,慢慢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眼泪滚滚落下,却没有一丝声音,仿佛丢了魂魄一般。
原本高高兴兴回家,想着可以尽点孝心,可以见到爹娘,好好陪陪爹娘,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却是天人永隔之日。
吴翼整个人都呆了,绝望的坐在原地,许久也没有动过一下,而沐凌天和唐靖,也一直在吴翼身边守着吴翼。
天已经黑了,沐凌天和唐靖强行将吴翼扶到了椅子上,而绝望的吴翼,目光呆滞,悲痛欲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呆傻的盯着眼前的棺材。
吴翼的脑海中,那一幅幅美好记忆的画面,在眼泪中那么清晰,他的爹娘那么的疼爱他,他那么的爱他的爹娘,可是如今一切都只能在记忆中去寻找。
唐靖和沐凌天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就在前两天的夜晚,没有任何征兆,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只是有人听到吴翼爹娘的房里传来了惨叫声,可是跑过去的时候,吴翼的爹娘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而且桌上还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字。
子债父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唐靖把晚饭喂到吴翼嘴边,吴翼也没有动静,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
沐凌天找来了酒,把酒递给了吴翼,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二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伯父伯父他们不能没有你,你还要送他们最后一程,还要报仇”
许久没有动的吴翼,已经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听见这句话,漆黑的眸子,微微动了一下,冰冷绝望的眼神,带着一丝杀气,将目光投向了沐凌天。
虽然不敢相信,虽然不愿意接受,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什么都改变不了,时间永远不会倒回去,只会向前走,一直都很坚强的吴翼,哭过了,也依然会坚强起来。
沐凌天说得对,吴翼必须要送他们最后一程,这是他现在应该做,也是必须做的最重要的事,吴翼接过了酒,猛的将一壶酒喝了个一干二净。
吴翼的爹娘,自然就等同于唐靖和沐凌天的爹娘,他们是生死兄弟,所以他们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让吴翼的爹娘,一路走好,送他们最后一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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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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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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