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安怎么了有屁快放。”
程旭也不惯着他。
“那名保安是这个村的村支书的父亲,也算是毛遂自荐吧。”
倒是施晓雅先说出来了。
“可以啊你小子,路走宽了。”
像保安这种职位,确实一般是关系户的自留地,现在能拿出来做个顺水人情也挺好的。
再说了,有了个村支书的老爹在这,他们也能省去不少麻烦事情,以后找村里办事也容易些。
在他们公司当保安,其实在这个偏僻的地方,绝对是算得上好工作了,平时也没啥事,就看看大门,工资可比种田强多了。
找两个人了解了下公司的近况,和一些工作,程旭发现,现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的兼职还是挺不少的,很多时候都需要加班才能做完工作。
“这样吧,你们看要不要再找个业务员和一个文员,也算给你们减轻工作量了。”
随着后面业务的增多,这些都是有必要的,并且以启点公司现在盈利能力,是完全养的起这一帮子人的。
听程旭说完,施晓雅这边还在犹豫,在心里计算着工作量和成本,黄俊杰那边已经在鼓掌叫好了。
“我们这办公室的人确实是有点少了,一点都不热闹。”
程旭不用想就知道,这家伙的三观肯定是跟着五官走的,下次过来,公司可能就要多个大美女了。
不过说起来,他们这地段,想要招个有一定学历要求的女性其实还是挺难的。
现在的年轻女性更倾向于到大城市找机会,并且对于她们来说,往往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像施晓雅这样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还是不太能适应从大城市到乡镇的落差的。
“好了,你们忙吧,我接个电话。”
程旭电话响起,拿起手机一看是市里面的人,他也在估摸着是不是环保项目的事情有结果了。
接起电话,还真被他猜中了,领导通知他明天过去签订正式的合同。
那边的大型会议结束,风向出现了很大的变化,整体更加注重环保方面了。
这次变化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程旭是开心了,另一个人可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金云公司。
金广山的办公司此时是一片狼藉,跟遭了贼似的,茶杯、烟灰缸碎了一地,就连椅子都摔坏了一把。
办公室外面的职工听着里面的动静,连大气都不敢出,纷纷害怕自己会遭受无妄之灾。
“他妈的,老子才刚把这条渠道弄到手呢,现在说不让做就不做了”
很明显,金广山就是最大的受害者之一。
原先可以罩着他搞炼金小作坊的人,现在都直接给他下通牒让他停手了,关键是,他还不敢不听。
为了这些镀金的料子,他几乎耗尽了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就是打算发一笔横财,但就现在这形势来看,他恐怕会亏的裤子都不剩。
“爸,你说王秋兰那女人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回事了啊不然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弃这条挣钱的路子呢”
金恒宇也哭丧着个脸,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肯定是提早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过她究竟是从哪得到的要知道我们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管海兴也是满脸的疑惑不解,他们这些天的行为,就属于是纯纯的大冤种,接盘侠。
其实王秋兰倒还真不是因为得到了什么消息,而是受到了程旭的影响,对这一行生意有些心灰意冷了。文網
当然,就算没有程旭,她也是不可能踩进这个坑里的,她的后台可比金广山硬多了。
“算了,先别想她的事了,想想我们应该怎么做吧”
金恒宇似乎还对公司的未来抱有希望,他觉得毕竟公司现在只是没有流动资金了,没多少贷款要还。
然而金广山只是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似乎没听见他们两个人的讨论。
实际上,他是最清楚公司的情况的,表面上来看,他们公司现在似乎还没走到绝路。
但他明白,金云公司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
炼金就是他们公司的核心业务,其它的业务基本上就是看着有利可图就进来混混,没有丝毫的竞争力可言。
所以看着目前还有不少员工,但很有可能这就是金云公司最后的高点了。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代表着一份人力支出,可他们现在已经失去了创造价值的能力。
“你们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他现在已经盘算着如何遣散公司了的员工了,既然开了公司,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他很怀疑,自己把公司所有的固定资产卖了都不够遣散费的,更何况还有几笔零散的负债。
如果能将这一批价值将近二百万的镀金料子出手,那就好办了,不仅能把这些烦心事处理完,还能余下些钱,加上自己的积蓄,换条赛道东山再去也说不定。
“可是,现在又还有谁会要这些东西呢”
他有些绝望的发现,似乎整个湖省他都不可能找得到买家了,毕竟现在管的这么严,别人也不是傻子,连他都不敢做的事情,又还有谁敢
卖到省外
也不是这么容易的,首先他几乎没有什么路子,这可不像常规生意那样好找。
此外,别人也真不一定敢收,现在这一股风气可不仅仅是针对他们湖省,可以说全国都有这样的趋势。
二百万的料子,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个小数目了,能有几个敢担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吃下这么多货的。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金广山还是想就在省内处理算了。
关于卖给谁,他心里倒是隐约浮现了一个人影。
掏出电话,他有些不情不愿地拨通了王秋兰的号码。
毕竟在不久之前,他还觉得自己赢她太多了,现在看来,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
王秋兰也实在没有想到,这位老对家打电话过来竟然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找她要一个联系方式。
她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过了一遍,很快搞清楚的他的目的。
“我先帮你问问吧,不保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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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