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小郎君,心都要化了,这妥妥的是犯规。
这样的常乐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姜常喜拉扯常乐的衣角:“真的知错了。”
常乐:“姐夫很担心你,你要诚心认错,不能敷衍,即便是父亲在这里,也会说这样的话。”
这个问题被升级了呢。
姜常喜对这小子那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还对她上纲上线了。
亏得周澜在外面招呼了一句,常乐才背着手出去了,那小老头的德行险些让姜常喜破功。
大福瞧着,大奶奶竟然还有心思笑:“大奶奶可不敢再折腾了,小舅爷的脸色很不好看的。”
大利:“我看着姑爷的脸色也不好。”
姜常喜失笑,调侃自己:“竟然被管着了。看他们一个个能耐的,好像我是傻的。”
大利基本上就是个随风倒,立刻就表示,不是多服气,自己竟然不被信任了:“奴婢的身手,可比大爷小舅爷厉害多了。”
大福瞪一眼大利,你能同大爷同小舅爷比吗:“你还说。”
也难怪大奶奶带着大利出门,让大爷,小舅爷不放心,这就是个没有主心骨的,大奶奶说什么是什么。
话说回来,他们做丫头的,本来就该如此的吧。大福眨眨眼,有点迷茫了,需要重新思索人生方向。
大利不太情愿的告退:“奴婢告退。”
姜常喜挥挥手,没法安慰这丫头了。不被信任的还有她自己呢。
姜常喜洗漱过后,换了衣物,大福拿上来饭食,周澜同姜常乐又进来了。
让姜常喜压力好大,这不是用饭的时候还要被教育着吧。
结果两人就是坐下,拿起筷子,陪着她一起用饭。
姜常喜:“你们没有陪着先生用饭吗。”自己不在府上,这点事情管家都不能安排好吗
常乐看一眼姜常喜,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能再陪着你一起用吗”
周澜脸皮好像厚了:“也不知道你在外面,是不是饿了,我们都没有吃好。”
姜常喜瞬间脸色就红了:“以后可别这样了,我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吗”
姜常乐傻傻的看着周澜,总觉得自己的台词被别人抢了。
先生才让自己说话不可以撒娇,要懂事,怎么自己学出来了,姐夫他变了。
常乐很忧心,是不是先生忘记给姐夫开这门课程呀,难道是先生偷偷教给自己的。
晚上自己要不要偷偷的同姐夫透个消息,只有自己学会不撒娇,懂事,是不是太自私了。
头一次,常乐看着周澜在自己姐姐面前大秀殷勤,心里老不服气了。
姜常喜用过饭后,周澜没有回自己的东屋读书,常乐雷打不动练字的时间,都不回去了。
姜常喜从浴室里面洗漱出来,擦着头发,看着坐在那里还没有走的两个人:“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
周澜没想到看到这么一副模样,怎么说呢,心口砰砰砰直跳,眼睛看直了。
不是说好看不好看的问题,而是他没见识,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场景。小娘子沐浴出来,竟然如此模样。
姜常喜在这边长了十几年,身边都是丫头婆子,外男没见过几个。
所以那些规矩学是学了,可用真没用到过。
感觉自己穿的还挺整齐的,没什么问题,所以擦着头发根本就没在意。
反倒是常乐炸毛了,扑过去跳起来去捂周澜的眼睛:“看,看什么,你怎么还看。”
可惜身高差实在太大,跳起来也不过是碰到了坐着的周澜下巴颏子。
然后常乐扭头怒目瞪着姜常喜:“你,你,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姜常喜上下打量自己,连脖子都捂着呢,这没什么问题呀
何况对面不是自己弟弟,就是自己夫君,没有外男的。
周澜站起来,结结巴巴的:“不是,不怪三娘,是我,我,我这就出去。”
出门的时候,还撞了一下门框。场面乱了。
剩下姐弟二人,姜常乐气鼓鼓的:“你怎么就不穿整齐一些。”
姜常喜揉揉常乐的脸蛋,心下苦笑,她这还要怎么整齐:“我以后注意。”
常乐脸色不好看,对着姜常喜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姜常喜:“啊。”没明白。
常乐:“不然你为什么穿成这样出来,我跟你说,即便是喜欢他也不可以这样,你如此才是轻贱了自己。”
孩子太激动了,吐沫星子都喷了一堆。
姜常喜:“等等,我喜不喜欢放一边,我穿的到底如何暂且不说,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问题。”
姜常乐眨眨眼:“什么问题。”
姜常喜一拍桌子:“喜欢就要穿少了出来的问题。”
姜常乐狡辩:“你看看,你也知道你穿少了。”
姜常喜:“不许顾左右而言他。”
姜常乐:“明明就是你先有问题,你还吓唬我。”说的可委屈了。
姜常喜寒着一张脸,姜常乐:“好了,我说不就是了吗,不说也是为你好,这不是你一个正经小娘子能知道的。”
姜常喜黑脸,亏他说的出口。
常乐:“老嬷嬷说的,那些不正经的丫头有时候若是穿的少了,过来说喜欢我就拉下去卖了。”
姜常喜一张脸那真是没法再好了,老嬷嬷是不是教的太早了点。
然后更关心的问题就是:“你碰到过没有。”
姜常乐对于这个问题,那是很懊恼的:“没有碰到过。”
然后忧心的询问姜常喜:“是不是我长得不太讨喜”
噗嗤姜常喜就笑了,这老嬷嬷也不靠谱,看看把孩子给误导的:“是咱们身边都是知礼守节的好丫头。”
常乐点点头:“嗯,是咱们姜府的教养好。”
然后悠悠的看向姜常喜,你的问题好像同跟这个冲突了。
姜常喜:“乱看什么,那是我夫君,你是我弟弟。”
姜常乐嘴角都绷紧了:“你还狡辩。”
姜常喜脸皮厚也得给自己找个理由,忘记了,穿的严实还不够,还要穿的得体。
对着姜常乐说的更委屈:“还说我,你们还吓到我了呢,若不是你们还在屋里怎么会如此
谁知道你们两个不回东屋学习,竟然赖在这里呀
自己都跟着点点头,就是这么回事,根本就不是我的错吗:“难道让我惊慌之下逃跑吗,岂不是有失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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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