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三老爷闻言就怒怼了回去:“如此说来,母亲竟然是这么想的,不知道我三房的小娘子独特在哪方面,让娘不需要顾虑,说叫回来就叫回来,娘是欺负我那姑爷没爹护着吗。”
说起来,姜常喜说翻脸就翻脸的性子,还是随了亲爹,你看人家姜三老爷,同亲娘翻脸都不带犹豫的。
姜老夫人被儿子堵得心口疼,索性捂着胸口大喘气。
身边的婆子:“不得了了老夫人怕是犯病了。”
姜三老爷:“母亲身上有何旧疾,大哥,二哥可知道。”
姜老夫人病不下去了,她不能把老大,老二坑了:“你这孽障。”
姜三老爷:“儿子常年不在府上,母亲病痛在身,竟然无人知晓,儿子问问大哥二哥,不应该的吗。”
他若是不孝,在身边的哥俩就更不孝。
老三这个混不吝,姜老夫人口气放软,:“我不过是惦记那孩子,你怎么就如此不依不饶。”
姜三老爷:“我们夫妇远游,有祖母惦记出嫁小娘子那是孩子的福气,不知道母亲可是让人看过他们小夫妻过得如何,感情如何小娘子初当家,母亲可是带着小娘子出入做客。”
你一样没做到,你惦记那孩子好了吗都是当长辈的,也都当过小辈的,怎么的欺负他们家孩子没爹妈护着
姜老夫人:“那是出嫁的娘子,我怎么好插手。”
姜三老爷气的,都不想讲道理了:“那是出嫁的小娘子,怎么好越过府里一重的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媳妇孝顺在您身边。”
姜老夫人:“你如此不依不饶,还要我给她道歉不成。”
姜三老爷:“儿子不敢,都是姜府出去的小娘子,不求母亲偏爱,可也别寒了儿子那孩子的心。”
关键是你儿子我寒心了。就为了一个先生,竟然有气对着我闺女发去了。
姜三老爷开口就是大杀招:“先生收徒看资质的,母亲实在不必迁怒常喜夫妇,是我姜家子弟资质先生看不上。”
这话说出来,把老夫人的脸面踩在了地上,把姜家小儿郎们的资质给贬低的,拿不起来了。
姜老夫人怒吼:“那都是你的血脉子侄。”
姜三老爷半点不让步:“那是我闺女。亲的,血脉相连的。”
大有你折腾我闺女,我就折腾你孙子们的意思。
姜老夫人:“忤逆不孝的东西。你还是我儿子呢。”
若不是你儿子,你看我还能在这里同你讲道理不
姜三老爷:“长辈不慈,何言孝道,何况儿子只不过是关心母亲身体,母亲如此说,实在是严重了,儿子惶恐。”
姜老夫人绷着脸:“你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姜三老爷行礼就退下了,当真是干脆利索。
姜三夫人那边劝着自家老爷:“你这是何苦。”
姜三老爷:“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什么心思,把我闺女惹急了,可不是我过去找茬这么简单。”
姜三夫人失笑,您也知道您这是找茬呢。真是难得。
自从知道老夫人做的事情,姜三老爷就憋着这口气呢。
当我闺女是没有人护着的怎么地,你说叫回来就叫回来,半点不为出嫁小娘子在婆家的生活忧心,您这是多好的祖母呀。慈爱在哪里。
姜三老爷这辈子有两块逆鳞,那就是闺女同儿子,谁怠慢了半点都不成,包括自己不甚公平的母亲。
姜三老爷闹腾这点事,瞒是瞒不住的,内院外院都知道了。
姜大老爷就同母亲说,就说老三那是个护犊子的,您不该那么闹腾。
姜老夫人面对大儿子,更加的头疼,但凡你能扛起来姜家,我至于让那么一个不孝顺的儿子给挤兑成这样吗。
可你能把怨怼说出来嘛,真的说出来,儿子就都远了她老人家了。
姜老夫人那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面咽,自己上火玩去了。
至于说后院,两位姜夫人都在庆幸,对姜常喜不错,不然谁也搁不住姜三老爷闹腾。
那小娘子有福气呀,那是个有人护着,有人疼的。
姜二夫人还同自家老爷说了一句:“二丫头成亲了,竟然变的精明了,不然我怕是又要同三房对起来了。”
姜二老爷:“你也是没有个成算,成天的护着那个孽障。”
姜二夫人闻言就不高兴了:“老爷这话我确是不爱听的,那是咱们的闺女,我不护着谁能护着,您看看老三怎么护着闺女的,不是我说,三丫头可不如咱们二丫头省心。”
就差说您这个爹当的没有老三好,你怎么不看看人家老三怎么护着闺女的。弄得姜二老爷拂袖去了小妾屋子。
姜二夫人气的帕子都撕碎了。他们母女可不是得自己知道心疼自己吗,不然,还能指着男人嘛
三房再怎么不好,老三再怎么混不吝,可人家老三知道疼老婆孩子。至少人家三房有人味,若是二丫头能不混账,一直这么同三丫头走的近一些,她这个当娘的也就放心了。
姜大老爷对着夫人说的就多了:“老太太岁数大了,难免糊涂,你心里要有数,老三偏爱一女一子也不是头一次了。”
姜大夫人心说,那就是让老三高兴就好呗,那就是让她们都劝着老夫人点呗。
说真的姜大夫人心里嫉妒了,都是女人,三丫头的日子让她都嫉妒。
在家里有那么一个爹护着,瞧着那姑爷也是个知道心疼人的,都是女人呀,何其有幸如此顺遂。
再想想常乐同三丫头的关系,别说老爷叮嘱了,即便是老爷什么都不说,她也不会想不开去招惹三丫头的。
谁能同二弟妹是的,别管如何,不看以后,反正就不过脑子一样跟着闺女一块计较。
可你说谁能说得准,二丫头突然就同三丫头好了。这老二媳妇转眼就变成了亲伯母一样。
这姜府上下可不光老太太一个能人讽刺呀。
姜大夫人心说,亏得自己向来少言少语,平日里什么都不说,不会与三夫人交恶,也不会同二夫人交好,不然这家还不定乱成什么样子。
大家氏族,若是没有拿得出手的身份,当家人也就这样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