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族长:“二郎媳妇,我知道这件事情是你二叔不对,可这见官,嗨。”
这年头见官哪是那么好见的,族里出了这么一个玩意,整个家族都要蒙羞的。
这也是为什么周二叔敢在老族长面前肆无忌惮,老族长不待见他,可却不会让整个家族跟着一块掉进去。
姜常喜:“老族长,今日二叔做出这等事情,他日不知道二叔还能做出来什么样的事情,常喜惶恐呀。”
周老族长也惶恐,抄家灭族,这事听的多了。对着周二眼神都变了。
周二老爷意识到不好:“老族长,我也是情绪激动,吓唬吓唬女眷而已,哪敢做出伤人之事。您别听这毒妇危言耸听。”
姜常喜:“伤人,尚且能制服与你。可放火,是人力能控制的吗。二叔自古至今,水火无情呀。”
周二老爷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从指控方,变成了被指控方:“你胡搅蛮缠,说的是你让人打我的事情,你揪着没放起来的火不放,想要至我于死地,你个恶妇。”
周老族长:“如你所说,二郎媳妇打你都是轻的,不过事实证明,二郎媳妇根本就不知道,更没有让人打你,这事不要再提了。”
跟着看向姜常喜:“二郎媳妇,就同老二说的,放火确实十恶不赦,可毕竟没有烧起来,你就当是卖给族里一个面子,这次就姑且放过他,见官就算了。”
姜常喜:“老族长说的是。可总要让二叔知道厉害的,伤我一人是小,伤我全族的根本,实在是让人恐慌,都说水火无情,还请老族长重视。”
老族长跟着点头,确实要重视的,二郎媳妇一句话说得对,水火无情呀,那可不是人力能控制的,那也不是你认错就成的。
连孩童都知道的事情,周老二竟然不当回事,谁给他的这份底气,就不能轻饶。
周二老做了那么多的恶心事情,二郎媳妇都轻轻一句带过去了,如今涉及到族人这边,二郎媳妇才这般处置,可见这孩子心性好。
周老族长:“老二你听到了,你这样的害群之马,族里能容你,那都是看在二郎他爹的面子,再有一次,你且自己去闯荡吧,我周氏家族不容你。”
跟着:“至于这次,二郎媳妇,你觉得该如何让他长教训”
姜常喜:“我一个小辈本不好说什么,不过事关家族,事关我保定府安定和谐,少不得要说两句了。”
一把火在这女人嘴里就变成了这种高度,差点吧周二老爷给气死。
周二老爷咬牙切齿的,没咬下这妇人一块肉,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姜常喜:“我瞧着对于火患,二叔认识的不是很深刻,想来保定府这边,也需要加强宣传的。不如让二叔去宣传好了,写了横幅挂在马车上,二叔能认识深刻,也能让身边的人知道,火的祸害。”
那样的话多丢人呀,周二老爷摇头,坚决摇头,丢死人了。
老族长不看周二老爷,认真的说道:“横幅上就写,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jujiáy
姜常喜用神圣鉴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护林防火人人有责。”
跟着笑眯眯的看着周二叔:“水火无情人有情,周家子弟义务宣传。”顺便给周氏家族做一波宣传。多好。
周二叔指着姜常喜鼻子:“你。”这要逼死他吗。
那么丢脸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去做。
周老族长信息如狂,到底年轻人,心眼活,如此周氏家族要扬名了:“这个好,足够记住教训,这事做的更好。以后保定府都知道我周家子弟。”
姜常喜矜持的点点头,关键是他们做的是大好事。
周老族长:“二郎媳妇,多亏了你有这样的见识。说得好,做得更好。”
周二老爷的意见就这么被无视了是吧。
所以是不是姜常喜让人打的他也不重要了是吧。
周二老爷顺风顺水这么多年,从京城败走,还能带着卖了宅子的家资回保定府当老爷呢,如今这般,当真是头一遭呀。
他都想他哥了,他哥活着的时候,可没人敢这么对他。
当然了,如果他哥还活着,知道他那么对待独子,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了。能不能同姜常喜这般大气,那也说不好的。
姜常喜那边还在同老族长客气:“是您抬举小辈了。我做的还远远不够,相比于家族对我们的庇护,我惭愧的很。”
老族长觉得,回头就要开个大会,让族里的女娘都同二郎媳妇学习,谦虚,务实,处处以家族为重,识大体的很。
周二叔目睹了这边的情况,脑子都麻了,虚伪至极的妇人,昏聩至极的老族长。
好吧,周二叔回保定府的时候,车子上都挂着横幅布条的。
周老族长无情的让周二老爷自己选,见官,还是拉横幅。
那还用选吗,周二这辈子也没有硬气过呀。
周二老爷的马车在县城这次真的风光了,县里有个大事小情顶多就是敲锣,谁见过拉横幅的
周二老爷不是不想阳奉阴违的,可老族长让族里的人,送姜常喜出城。
周二老爷当着族人的面,没敢把横幅拉扯开。
等族人走了,周二老爷立刻把车子上的横幅给撕扯了,暴躁的对着姜常喜:“恶妇。”
姜常喜:“二叔,您都这样了,还是谨言慎行吧,我这人虽然向来规矩,可人的性子也不是一直都那么好的,万一哪天忍的不好,当真做了什么错事,晚辈会很愧疚的。”
周二老爷:“你,你。”
姜常喜冷哼一声,扭头看向大利。这人该收拾还是要收拾的,不该留客气。
大利得到大奶奶的示意,顶着周二老爷,脚下用力,一脚把路边的大石头给踹出去十几米的距离,把周二叔看的目瞪口呆。
差点妈呀一声哭喊出来,这藏着怪物呢。
姜常喜笑呵呵的:“二叔您也看到了,我若是出手的话,不会这么轻便的,您行事那么不堪,招惹的是非那么多,还是回府好好想想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吧。”
本章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