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震撼令我久久无法言语,刘大爷的名字就叫做刘高,至于下面的梁国豪,我相信应该不可能是撞名,他就是我认识的那个梁国豪也就是今天还有昨天找刘大爷的梁国豪
我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以及疑惑
刘大爷儿子不是出国了吗
既然梁国豪是刘大爷的儿子,那么为什么对刘大爷这么粗鲁,又为什么将刘大爷虐打成这样
“刘大爷的儿子就是你说的那个太监,很有可能还是将刘大爷打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我小声的对金九儿说道。
“啊那、那怎么办”
金九儿直接惊呼了出来,美目中满是震撼。
“先别打给梁国豪吧,让医生保守治疗。”我回道,先不说能不能联系上梁国豪,就算联系上了鬼知道他会不会过来给刘大爷签字。
随后,我们再次回到了刘大爷的病房中。
“梁国豪是你儿子”我直接问道。
刘大爷犹豫了下,还是点了头。
“他为什么要打你”我又道。
刘大爷缄口不言。
我拍了下额头,大爷不想说,我能怎么办。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住院的钱我们已经交过了,医生说就算不手术,也得在医院住一个月。”我起身说道,把刘大爷放在医院我还是比较放心的,梁国豪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来医院动手。
“陈小子,你先等等”
刘大爷却是把我喊住。
我看向了刘大爷,以为刘大爷是回心转意又准备要告诉我梁国豪的事情了。
“你大伯其实离开鹿村后,来找过我。”刘大爷开口道。
我心头一跳,激动的道:“真真的我大伯可说了些什么”
“你大伯说,你要是敢去找他,他把你腿给打断了,让你好好的上学,好好的活下去”刘大爷又道。
我虽然还是有点想念大伯,但是心中的担忧之情倒是减去了不少,继续问道刘大爷:“就这些吗”
“还有几句话,不过你大伯让我过几个月再跟你说,我这两天老是在犹豫要不要跟你讲”刘大爷纠结的说道。
我心神一动,马上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昨晚大爷来我家是准备跟我这些话的”
“是啊,可是被你吓了一跳,我又说不出来了。”刘大爷讪笑着道。
我跟金九儿对视一眼,都感觉有点尴尬,原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刘大爷在我家门口徘徊是纠结要不要将大伯告诉他的话提前讲给我听,我竟然还猜测刘大爷是有什么不好的目的。
“大爷,你现在跟我说吧,下次再回来我也不知道要多久了。”
随后,我催促到刘大爷。
刘大爷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像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后才道:“你大伯说,如果遇到麻烦,去县里找一位姓姜的扎纸匠,还有”
“还有什么大爷你别吊我胃口。”看见刘大爷慢悠悠的,我忍不住的道。
刘大爷扇了扇手,示意我靠过去,模样甚是谨慎。
我看了眼身边,护士都出去了,只有金九儿站在一个人。
“学弟,我去门口等你。”金九儿对我微笑着,知心的走出了病房。
“大爷,你说吧。”我道。
“那个盒子的东西,你一定要好好的保存别给任何人知道”尽管边上没人,大爷依旧是压低声音的说。
我怔在原地,盒子的东西
应该说的是,大伯从我父母坟地下挖出来的那个盒子吧
盒子里面有两样东西,一样是父母留给我的三句遗嘱,还有一样则是那本无字天书
至于这里面盒子里的东西指的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肯定是那本名叫大道源流的无字天书
我深吸了一口气,那本书我放在寝室,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翻阅过了,看来等回学校后,是要再好好的研究下。
“这就些了,到时候你大伯回来了,可不能跟你大伯说我提前告诉你了啊。”刘大爷笑呵呵的道。
“当然,大爷你这些天就好好在这里休息吧,我们过些天再过来看你。”我若有所思的道。
“好嘞。”刘大爷的状态似乎不错。
我走出了门外,看见金九儿一个人站在走廊。
“怎么样了有你大伯的消息啦”金九儿温婉的说道。
“还没,不过今天可能又要麻烦学姐陪我走一趟了。”我回道,大伯不在,我只能将离火伏罪法阵的破阵希望寄托在这位姓姜的扎纸匠身上。
虽然,我从来不知道我大伯认识什么扎纸匠,但大伯既然让我找他,应该错不了。
金九儿一口答应下来,什么也没问。
出了医院后,去停车场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一件事,刚刚帮刘大爷医药费都是金九儿出的钱,这可不行啊,她跟刘大爷非亲非故的,怎么能麻烦她。
“学姐,你刚刚交了多少钱,我还给你。”我喊住准备上车的金九儿。
金九儿甜笑的对我说道:“没事,小钱而已。”
“这不是小不小钱的问题”我急了,想要拉住金九儿。
可金九儿却直接上了车,根本不跟我继续说这件事,而是霸气的挥手:“赶紧上车了,要去哪,你说。”
吃王茗茗的软饭,我虽然有点不自然,但也有些许的快感,可平白无故占了金九儿的便宜,我却是感到浑身的难受。
我总觉得有种奇怪的罪恶感
“那这几天的吃饭都我来请客。”我想了想道。
“知道啦,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说吧,现在去哪啊”金九儿白了我一眼。
“先去拥军路看看,那边有个丧葬用品店。”
我也不清楚姓姜的扎纸匠是住在哪,但何为扎纸,扎的是鬼纸,祭的是阴阳,像我们这种小县城就有很多这种手艺人,扎些童男童女,灵屋纸马一类的东西。
这些人大多是开丧葬用品店的,兼卖棺材、花圈、寿衣之类的东西,县城不大,我只需要将每个丧葬用品店问一遍就可以,应该能够找到这位姓姜的扎纸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