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怕敖鼎天顾及族兄,不让我打开,他要不让,我还真不好意思硬开,也便没法子得知这箱子里头放的是什么。
得到了敖鼎天的首肯,我便放心准备的打开这个箱子。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这个箱子的四面,都有一个不小的铜锁扣着。
显然,打开这个箱子,需要用到四把钥匙
我看向了一旁的敖鼎天,正当我准备询问的时候,他笑呵呵的拿出了一串老旧的钥匙。
我这下才明白,原来敖鼎天早就做好了打开这箱子的准备,否则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带箱子的钥匙。
“如若不是有族兄的叮嘱,老奴也早就耐不住好奇,打开这个箱子了。”
敖鼎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也跟着轻笑一声,随后接过钥匙,开始依次的打开铜锁。
当最后一个铜锁解开,我掀起了这箱子的盖头。
数秒,灰尘瞬间扑面而来,我与敖鼎天同时直接被呛的发出数道咳嗽声。
这箱子尘封已久,里头堆满了灰尘,看起来还真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箱子。
“主公,里面有一卷羊皮。”
这时,敖妍也走到我的边上,她指着箱子里头道。
里面确实有一张卷起来的羊皮纸,但似乎箱子里头,没有另外的什么东西,也只有一卷羊皮纸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箱子里头竟然是这么一样东西。
我身边的敖鼎天也有些意外,他诧异伸出手,将里头的羊皮纸拿了出来,喃喃道:“怎么会是一卷羊皮”
就在这会,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这羊皮纸该不会是一张地图吧
里面刻画着山河社稷图的具体位置
虽说,我的想法有些好的不切实际,但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毕竟这种寻常的羊皮纸还可以拿来干什么除了在上面刻画地图啊
想到这里,我赶紧道:“老族长,赶紧打开看看”
敖鼎天点了点头,随即慢慢的揭开了这张羊皮纸。
羊皮纸揭开,上方的图案映入我的眼帘,我顿时一惊,瞪大了双眼
还真一幅地图
这张羊皮纸上,还真的刻画了一幅地图
“这是一张地图。”
敖鼎天沉声开口道。
我马上从他手中接过羊皮纸,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不过很快,我与敖鼎天同时皱起了双眉。
一时间,气氛就这样尬住了。
羊皮纸确实是一幅地图,只不过这张地图
“是炎夏的地图。”
一旁的敖妍出声,打破了此刻的安静的气氛。
羊皮纸上的地图是一只巨大的“公鸡”模样,这简直不用太好辨认了,只要是个炎夏人,都可以轻易的辨认出来,这是一张炎夏的地图
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也没有任何位置的标注,就是一张简简单单的炎夏地图随便去一家店都可以买到的地图
“不应该啊,族兄不会拿一张普通的炎夏地图交给我保管”
敖鼎天紧盯羊皮纸,喃喃道。
我皱着眉头,暗自思索,也确实不可能仅仅一张普通的炎夏地图,便让敖鼎天那神秘的族兄郑重的委托他好好保存。
这张看似普通的炎夏地图定是有蹊跷的。
至于这张炎夏地图的蹊跷与山河社稷图有没有关系,那就是未知数了。
我再度看向了这张炎夏地图,想要从中发现什么猫腻。
很快,我倒是看见了羊皮纸上的一点独特之处。
也不能算是什么发现,就是比较奇怪。
在“公鸡”地图的边上,也就是羊皮纸的右上角画着一轮弯月这轮弯月高悬上空
而在羊皮纸的左上角,则画着一个大太阳
左日右月,算是这张地图唯一奇怪的地方。
“月半时分主公,这里有一轮半月,会不会”
敖妍很快与我一样发现羊皮纸上的怪异之处。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是没有想到我父亲说的那四个字,如果仅有一轮弯月,那么极有可能这地图与那四个字有关,可偏偏不巧的是,这边上还有一个太阳图案。
显然,这对日月应该是表示昼夜而画上去的,应该没有特殊的意味。
“老族长,这张羊皮纸不如就交给我保管,可好”
我问道。
“自然,族兄多年未归,生死不知,放在老奴这里,还不如交给主公,我相信,到时候族兄就算回来了,也不会多说什么。”
敖鼎天向来对我的要求无不应允,这次也没有例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