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更加混乱了
对于许丘平的这段往事,老一辈的人都知道,年轻人确实很多人都不知道。
之前确实也有很多人在议论,在背后说许丘平的坏话。
可是随着现在许丘平的声势越来越大,已经没有人再敢说了。
怕触了许神医的霉头。
有的人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真的假的”
“勾引师娘”
“没听说过岳家这么一号啊”
“对啊,从没有人告诉我呢。”
面对这些议论,张九公哼了一声:“很多人不知道这个丑闻是不是这是当然了啊因为知道内情的那些老人,都被这个姓许的给收买了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他们得到了姓许的好处,跟着他倒卖那么多的贴牌产品,挣黑心钱,败坏我们中医的名誉,又怎么肯说他的丑事呢跪舔还来不及呢”
张九公越说越气愤,用手指着坐在第一排的那些人。
这些人普遍都是六十岁开外了,都是中医协会的理事级别的人。jujiáy
算是中医协会的大佬了。
也是许丘平成为新任会长的最大支持者。
“你们就是你们这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小人当年的事,你们真不知道但你们装聋作哑、尸位素餐、与虎谋皮、狼狈为奸为了利益,你们居然支持许丘平这样的禽兽上位你们的廉耻呢良心呢原则呢看你们一个个人模狗样、夸夸其谈的样子,你们配坐在这里么呸你们真是我们中医界的耻辱几千年传统的败类我们老祖宗讲究的是悬壶济世、妙手仁心而你们一个个都是见利忘义、利欲熏心、草菅人命张仲景、孙思邈、李时珍这些名医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尽了”
张九公把这些人都骂了。
骂得酣畅淋漓、振聋发聩。
有的人心虚低头。
但也有人是恬不知耻。死鸭子嘴硬的。
好几个理事都不高兴了。
纷纷给自己开脱,给许丘平洗底。
“张九公,你不要倚老卖老欺人太甚”“对啊我这人一向是出名的淡泊名利从没有挣过一分见不得光的钱”
“什么欺师灭祖我怎么不知道”
“我选丘平仔做这一届的话事人因为他会赚钱,会带着大家发财”
张九公没想到这些人如此的颠倒黑白。
他双眼如同狮子一样,怒视着许丘平:“你说岳浩然是不是你师父是不是你和他学的针灸”
许丘平淡淡一笑,很坦然地说:“不错,他是我的师父,是我和他学的针灸不过他的技术很一般,还都是过时的,我能有现在的成就,都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现在比我师父强多了,我想他也会为我感到欣慰的正如韩愈的师说,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呢”
太无耻了
张九公控制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好你个信口雌黄的不承认是么那我问你,你妻子那个周芸现在在国外的那个女人她是不是你的师娘你后来是不是娶了自己的师娘这不是畜生是什么这个你怎么狡辩你做的事情让禽兽都害羞”
张九公以为这是铁证了,任由这个许丘平再怎么狡辩也没有办法自圆其说。
但他还是低估了某些人的无耻程度
只见许丘平一脸坦然地说:“不错周萍确实曾经是我的师娘,后来我们在一起了但这是有原因的本来是应该为尊者讳的,很多事我不想说,就是不想影响师父的声誉,因此面对很多流言蜚语、抹黑诽谤,我都选择了忍辱负重,沉默是金但今天,是你把我逼的我只能坦诚一切了哪怕这会让我师父蒙羞这都是你张九公的错”
许丘平显得很是悲愤:“周芸是我的青梅竹马,是我的初恋我把她介绍到师父的诊所做会计,没想到我师父居然见色起意看中了年轻漂亮的周芸,想要老牛吃嫩草想要霸占周芸大玩潜规则周芸不从,我也苦苦哀求,求他不要棒打鸳鸯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可是我师父拿权势打压我,还蛮横地霸占了周芸你们知道古代唐明皇与杨玉环的故事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长恨歌千古流传,似乎是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但实际呢实际是唐明皇李隆基霸占了自己的儿媳妇做下了这样忤逆人伦的丑事只是大家都不说而已我与周芸的事情也是一样的根本不是我与师娘勾搭成奸,而是我师父霸占了我的女人”
许丘平已经眼中含泪了:“在婚后,周芸也是饱受了岳浩然的虐待与折磨同时,师父把我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不断的欺负我,最后把我逼得离开了师门,我自己努力,学习古籍,发愤图强,才有了现在的成就”
“后来,师父去世了周芸的处境就更可怜了还陷入了岳家人的折磨中我也陷入了痛苦的挣扎我应不应该管周芸管的话于礼不和会惹来风言风语但是不管的话,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我不忍心这样一个单纯无辜的女人再受伤害了所以我只能选择了和她结婚选择了对她负责这能说我是人渣么能说我是禽兽么不我不承认我只是做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我看周芸可怜,和她成亲,我有什么错呢”
许神医说得义愤填膺。
下面的苏飒看得真是叹为观止
人
怎么可以无耻成这个样子
什么是颠倒黑白
什么是指鹿为马
这个许丘平是深刻展示了
按照他这么一说,他都不是禽兽了。
简直就是可歌可泣的情圣了
而已经去世的岳浩然老先生
则是成了一个衣冠禽兽
斯文败类
为老不尊
姓许的是太欺负岳家人了
欺负岳浩然死人不能说话
欺负岳家没有男人了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