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飒却充耳不闻,第三首歌又来了。
雨一直下
气氛不算融洽
在同个屋檐下
你渐渐感到心在变化
你爱着他
也许也带着恨吧
青春耗了一大半
原来只是陪他玩耍
“我让你别唱了”
苏如龙也是浑身湿漉漉的,他冲上舞台,就要去打苏飒
但是不等苏如龙对着苏飒动粗呢
大厅被人撞开
一队全副武装的保安,个个手拿橡胶棒冲了出来
“谁在闹事”
水终于不喷了。
宾客里的人,大部分都成了落汤鸡。
这些女王酒店的保安,可都不是一般人。
很多都是退役的特勤人员。
苏如龙不敢动手了,而是指着苏飒:“就是这个女人搞的好事抓住她”
那些宾客,也都是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舞台上的苏飒
你和苏一诺有仇就罢了。
为什么要祸害我们
他们都把苏飒给恨上了。
只有苏飒是一脸的无辜:“大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抽雪茄触发了自动报警装置。我可是提醒过你不要抽的,但你听么”
“诸位,可不是我造成你们如此狼狈的你们可不要恨错人啊”
苏如龙:“我”
他都要疯了
此时就是再蠢,也明白过味道了
怪不得刚才为什么苏飒要送给自己顶级的古巴雪茄呢
根本不是为了讨好自己,而是给自己挖坑
让自己跳呢
因为她知道自己爱装逼,越不让自己抽,自己就一定会抽
苏飒你好贱啊
但那些保安根本就不给苏如龙解释的机会
“小子敢纵火”
“给我打”
“打死了自然有肆爷负责兜着”
说完,这些虎狼之样的保镖们,一拥而上
对着苏如龙就是一顿暴揍
苏如龙还想反抗
迎来的是更加猛烈,犹如狂风暴雨一样的毒打
几下就把苏如龙给打得昏死了过去
然后像是拖死狗一样的拖走了
全场的人噤若寒蝉,没有敢阻止的。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江肆的地盘。
与肆爷对着来
是疯了吗
在一片喧闹中,苏飒施施然地走了。
经过苏一诺的时候,笑了一下:“妹妹,谢谢你的招待”
披头散发的苏一诺:“你”
她现在恨苏飒。
也恨自己
为什么自己要那么作死,请苏飒来赴约呢
结果就是让自己被她按在地上摩擦啊
自己是在玩火。
结果却被水淹了啊
苏飒走了。
那些宾客也几乎都走干净了。
回去换衣服了。
一边走,一边破口大骂。
主要骂的就是苏如龙太不靠谱。
太胡闹了
于是本来惊心布置的婚礼现场,已经变得乱七片狼藉
苏一诺都要把牙咬碎了。
原以为那个订婚仪式,已经是苏一诺这辈子遭受到的最大羞辱了
苏一诺没想到,结婚这次,自己受到的羞辱更加的没有下限
她的耳边,是萧家人的埋怨。
埋怨都是苏如龙做的好事。
“好了够了”
苏一诺狰狞着制止了这些人的喧嚣。
“还结婚不结婚了”
是啊,婚礼还得继续。
已经成了大笑话了。
要是今天连婚都结不成了,那萧家与苏家,在沪城就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可是司仪都跑了,现场音箱都进水连电了,怎么结啊
只能草草了事了
本来的仪式是这样的
苏守礼牵着苏一诺,要把她交到了萧诚的手里面。
萧诚就像是一个王子一样,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红毯那端,等着苏一诺的到来。
两人牵手。
观礼的宾客,不论是真的祝福,还是装样子,也都要激动的鼓掌,期待一对亲人的结合。
然后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响起。
两人热情拥吻。
互相许下情定三生的诺言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现实中苏一诺与萧诚的这个仪式实在是惨透了
怎么形容呢
之前的苏一诺骄傲如凤凰,优越如孔雀。
现在则是斗败的鹌鹑,咬败的狗。
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虽然已经找了毛巾给苏一诺擦了头发和身体。
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干的。
白色的婚纱是不能穿了,因为白色的婚纱一旦见水了,就透光了。
里面的内衣纤毫毕现。
苏一诺虽然在私底下很放得开,但肯定不能在自己的结婚仪式上,穿得这么风情万种。
只是现场已经没有什么合适的衣服换了,只能找了一块粉色的桌布围在了身上。
像是披风一样。
临时补妆也来不及了。
头发湿漉漉的,一缕一缕的贴在了额头上,哪里像是新娘
倒像是被大户人家赶出家族的弃妇
至于萧诚
衣服是斜的,领带是歪的。
嘴唇是轻的,脸是紫色的。
哪里是风光的新郎官
分明就是一个逃荒的破落户
这对男女站在一起,知道的是一对要结婚的情侣。
不知道的,就是现代版的超生游击队
但这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当临时客串司仪的萧家某长辈问萧诚。
“萧诚,你愿意娶苏一诺小姐为妻么”
萧诚刚要回答。
然后就那么白眼一翻
昏迷了过去
“啊”
四周一片惊呼,手忙脚乱地把萧诚送到了医院。
“这病人最近都吃什么了”急诊科医生很严肃地说。
“没吃什么啊”闫素敏焦急地说。
“看患者的症状,是很明显的铅中毒状态。”
医生解释。
铅中毒后果是比较严重的。
严重铅中毒表现为头痛、恶心、呕吐、高热、烦躁、抽搐、嗜睡、精神障碍,昏迷等症状。
闫素敏吓坏了:“啊是怎么中毒的”
医生扶了一下眼镜:“引起铅中毒的原因,第一是环境因素。比如
电池制造业、金属冶炼业、印刷业等是引起铅中毒的重要因素之一。再一个原因就是食用了含铅高的食物。”
医生顿了一下:“至于这位萧先生,我怀疑是吃多了虎狼之药,里面含有大量的铅。以及刚才受到了冷水的刺激,这才病发的。”
没错,苏飒去制造喷水事件,可不仅仅只是为了让这些人洗澡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