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汉豆腐全席已经摆在面前,他只能看只能想,这对一个吃货来说太痛苦了,脑子完全装不下其他的事情呀
朱芸狐狸眸子四周泛着淡淡绯色,手指从他脸颊划过,感受到男人紧绷的肌肉和可怜巴巴的眼神。
她印上唇瓣,在男人眯着眼享受中慢慢磨擦着,轻笑声:“不行呢。”
“为什么”一个常年饥饿的人刚闻到跟前的肉腥味道,但是肉本尊冲着他摇头拒绝他难免有些凶巴巴地问道。
“朱芸同志,请您端正自己的态度。结婚之前我可是一次次确认过,咱们要结为伴侣,不是舍友关系”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态度不行,又可怜巴巴地说:“还是你要先结婚后培养感情,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
日久生情,听着美好,但对他来说真是一种煎熬,话说狗窝里能放住油饼吗
啊呸,他不是狗,但媳妇儿可真是令人垂涎三尺的油饼。
他也有这么猴急的一天,不止别人稀奇,自己也颇为新奇。
朱芸抱着他的脖子就是笑,花枝乱颤,脸上便是招惹人的红霞,眸子水润晶亮,带着淡淡植物花草香气的发丝在鼻息下调皮乱动。
褚申宇眸子一红,抱着人又开始往卧室奔去。
朱芸连忙说,“真得,我亲戚来了,结婚半数概率”
褚申宇脚步不停,将人扔到床上,压上去狠狠地嘬她一口,埋头跟她身上的扣子作斗争,嘴上还不忘疑惑地问道:“你什么亲戚不是说跟老家的断了是被对门喊来的”
他不说她还没这个想法,一听这话,朱芸脸拉下来,“真像是王家能干的事”
“不过,我说得亲戚是女人月月来的例假”她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
跟一个领了证,半熟悉的男人讨论这事,朱芸无端升起种羞耻。
褚申宇一愣,铁青着脸看她,哭笑不得咬牙道:“你怎么不早说还一个劲地撩我不知道男人不经撩吗”
“以后你的幸福砸在手里,看你怎么哭”
说完他猛地起身,又恢复往日高冷的样子,“从今天开始,咱们俩保持半米以上的距离,一直等,等你亲戚离开。”
朱芸躺在床上也不起来,点点头,“所以,你晚上就要让你的新娘独守空闺”
他眉头一挑,看向床铺。
他们都是大人,每个人躺上去都得占不小的空,中间再相隔半米
褚申宇但凡想到俩人同床共枕,哪怕他们不进行深入了解,只是天气热,他们衣衫单薄,随便一个碰触都能让人幸福且痛苦着。
自家媳妇身材有多好,他半天多的功夫已经初见规模,鼻子有些痒。
他用手指碰触了下,结果俩人瞪着他手指上的殷红呆住了。
朱芸更是毫不客气地抱着枕头哈哈笑起来。
哎呦喂,原来小说电视剧里的事是真得
褚申宇僵直地同手同脚出去。
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他坚决拒绝诱惑,恨恨地道:“晚上我睡书房”
等人去卫生间洗脸,朱芸笑了会儿,然后撑着脑袋想起原主的身世。
小说嘛,为了迎合读者的喜欢,制造情节跌宕起伏,势必为了凸显女主,而有个衬托到泥地里的女配。
要说女主是长在福窝窝里,被家里男女老少都疼到心坎儿,那么原主就是悬崖怒放的野花。
原主有父母,还有一个巴掌数的兄弟姐妹,各个都是极品。老爹下地干活那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一分钱都能买酒喝,喝完就开始打老婆孩子,没有一丁点亲情可言。
老娘呢别看在丈夫面前怯懦,在别人跟前不吭声,却是个内里狠的。她宠爱大儿子和老儿子,中间儿子不爱管,但是其他两个闺女就是丫头,一不如意就一巴掌打下来。
有这样的爹娘,养出来的孩子能是什么样的
如果不是老爹早动了卖女儿的念头,原主估摸着发育不会太完美。
王老太太知道她长得好,同样也打听到朱家的情况,应了二百高额彩礼的同时,还让朱老爹签了分断亲书。
所以七年里,朱芸跟娘家没有一点来往。
现在她不是王家媳妇,获得了自由身又另嫁。
以王老太太半点亏不吃的性子,怕真会将那一窝子给招来
其实不管断亲书存不存在,单单顶着朱芸爹娘的头衔,以现在的法律,他们都能光明正大地跟朱芸讨要。
赡养费好打发,毕竟朱家五个兄妹分摊呢,在农村花费不多,老两口一年也用不了多少钱,这不是随便大开口的。
只是朱家一大家子人上门来走亲戚,住个三五天,也足够她头疼的。
虽说她不在意谣言,可无端被王老太扣上不孝的帽子,也很糟心
朱芸眸子一转,听着男人的动静,将天线宝宝招出来。
来自未来黑科技,天线宝宝跟来也身负重任的,毕竟其要采集拍摄出电视剧,自然得时不时将涉及的人员给调出来,保证剧情完整。
所以天线宝宝跟着她抵达这个世界开始,它就往外释放了许多虫眼,保证方圆百里没有死角而且保存期限也格外长。
又因为剧情原因,关键人物的老家和亲人也属于跟拍目标。
王老太太还没跟老家人联系,不过朱芸还是叮嘱天线宝宝,一旦老太太行动,就提前通知自己一声。
正想着呢,大门再次被敲响。
朱芸去开的门,来人是一脸胸有成足的王老太。
“咱俩聊聊,”老太太踮着脚尖往里瞅,没看到褚申宇,小声地说,“你不想让你爹娘知道你现在小日子过的很滋润吧”
朱芸挑眉,还以为老太太得气上几天才能想到这茬。
不过对门还有林瑾,这一切又说得通了。
朱芸松开关门的手,瞥了眼挨着墙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男人,抱胸靠在门框上,挑眉一副洗耳聆听的样子。
老太太压低声音道,“当初我们王家可是给你爹娘二百块的彩礼,你现在不是我儿媳妇了,是不是得还回来”
“七年前的二百块,可是我一分一毛攒起来的,比现在值钱多了,约莫现在两千块。”
“不然我就拍电报让你爹娘送来了,相信他们听说咱们住对门,肯定乐意来。”
见到朱芸蹙眉,王老太太说得更欢实了,“而且呀,结婚后你给我们家干活是应该应分的,哪有儿媳妇不孝顺老人的”
“农村媳妇哪家不干活你狮子大开口就要去房子、工作和两三千块钱,谁给你的脸”
“你现在找了男人,不也是因为我儿子将你给带出来了”
“做人呐,得知道满足,懂得感恩。我要求也不多,其余的钱你拿着。”
“我喊幺妹来,你好好教给她做饭,等做好后,就把工作给她。我跟幺妹住在厂外的院子里,咱们住的远了,老婆子哪能天天在你跟前碍眼”
“我都不记得你了,也不会多嘴跟你爹娘说。让人知道你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爹娘却在家里吃糠咽菜”
老太太越说越兴奋,“你也不想让你男人和婆家,看到你爹娘那无赖样吧哪怕他们被你一时哄住,但人人都说你不孝,谁能受的住再离婚,你可真嫁不出去了”
“你只要听我的,就舒舒服服在家里带孩子伺候男人,也不用辛苦工作。厨房里的活做多了,你就满身油污,成了黄脸婆,谁还稀罕你”
到底是有几十年生活阅历的,如果朱芸是个真正二十来岁,从农村来的姑娘,肯定会被其中几句话给死死按住。
朱芸轻笑着问:“说完了吗”
王老太太想了想,确实方方面面都说过了,点点头:“说完了,你觉得如何厂里就咱们是老乡,肯定得相互帮助。”
“比如顺便给你带带孙子给你儿媳妇洗洗衣服伺候你老婆子洗脚”朱芸嗤笑声,“老太太你回去告诉你那精明的儿媳妇。”
“别以为捏住我的软肋,我朱芸孑然一身,光脚还怕你们有鞋的”
“你们如果敢将老家的人招来,那我会让你们体验下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感觉”
“平时呀,我跟我对象忙,没空去王狗蛋工作的地方举牌子。反正我有的是钱,两千块给你们,不如给我爹娘。”
她撇着对门晃动的光影,更是声音微微拔高,足够门那面的人听见:“他们举着牌子坐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上面写着王显兵名叫王狗蛋,打小就调皮捣蛋,掉茅坑吃羊粪蛋”
“一人一天一块钱,哎呦够两三年的工资。我觉得这样理直气壮赚钱的法子,我爹娘肯定风雨无阻。”
“啧啧,也不清楚领导会不会顶住压力,继续要你们宝贝狗蛋”
王老太太跟门里面的林瑾都跟被雷劈了似的,这人咋软硬不吃
还能这么操作
王老太太色厉内荏,“你敢”
“你敢喊人来,我就敢这么做,反正厂门口的路随都能走,他们就举个乡亲们能够证实的实话,还犯法不成”朱芸轻笑着说。
“老太太,我已经不是被你欺负的小可怜了。往后您还是不要对我动歪心思,因为统统会被反弹给您的。”
“你儿媳妇怂恿您来的吧被人当枪头子使了,还不知道。”
“你儿子和儿媳妇知晓我的厉害,见了我都绕路,这会儿想借着我杀杀你的锐气呢。真是面甜心苦的人,不然我也不能对你们家做出如此决绝的事情来。”
她脸色一冷,“这是最后一次,再来一次,我绝对将你们家的皮给撕扯下来,让所有人瞧清楚”
朱芸还凑到老太太耳侧,压低声音说:“老太太,您的软肋是儿子。而您的儿子软肋是名声,没有好的名声,他能被一撸到底”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其实对我有点心思的,到时候我衣服一撕开,告他耍流氓,你说他这一辈子还能出头吗”
“你们不逼我,我也不会鱼死网破,懂”
老太太浑身发冷,果然是无赖朱家出来的闺女,原来老实纯善都是狐狸精披的假皮
王老太太胆子不大,而且她知道,一个曾经寻死的女人,真得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关上门,朱芸笑着走到褚申宇身边,“解决了,往后咱们只剩下看热闹了”
别看褚申宇平时在机械厂接受噪音的摧残,但是他听力确实不错。
每天他不光日复一日地锻炼身体,还会对听力进行训练,因为长时间在噪音中,会让听力受损。但是如果听力锻炼的当,是可以将能力提升的。
“你的家人,”他沉吟下,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们俩已经领证结婚,你的家人也是我的。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能提供什么帮助”
朱芸笑着说,“不用,万一哪天我没有防守住,让他们到你跟前来。你就跟以前一样,冷清着脸,一副不近人情的磨样,让他们清醒知道,是我扒着你,而你随时迫不及待要挣开。”
“不会,”褚申宇紧抿着唇,看着她十分坚定地说道:“我不会离开你,也不允许你离开”
朱芸一愣,笑着锤锤他的肩膀,“我这是教给你处理手段。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乖乖回家呀。”
“你放心好了,这是不得已为之的。”
俩人起得早,这会儿都困了,各自回屋睡觉。
朱芸呼唤出天线宝宝,调出原主娘家的情况。
当初朱家拿着二百块彩礼,多盖了一处院子,家里三个儿子如今都娶媳妇各个都生了两三个娃。
朱老爷子不爱干活,又比较馋酒,每顿饭都要喝一酒盅,或许是喝得多酒量锻炼起来了,没怎么再耍过酒疯。
朱老太太是个窝里横的,只冲着俩闺女能使脾气,连生了孙子的儿媳妇都能骑到她头上。每天忙得团团转,本就干瘦的身体,像是被精怪吸气般,苍老得紧,凭空大了一个辈分。
后来老爷子是在不耐烦下地干活,就分了家,老两口谁也不跟,自己单独过。不过其他三个儿子每年要凑够他们俩的口粮,轮流给做衣服,每个月还各给八毛钱,直接提前过起了养老的小日子。
朱家三个儿子,精瘦个子高,有一把子力气。他们脑袋不灵活,有坏心没胆子,娶得媳妇儿各个精明厉害,硬生生将他们掰成地里干活好手。
或许孩子们都长大了,以前家庭矛盾就显得微不足道,朱大姐逢年过节带着男人和孩子回娘家,有时候还能硬气地怼亲爹娘。
老头老太就嘿嘿笑着,钱物给就要着,倒是没有伸手讨要,让闺女难做。
其实在原主离家的七年里,兄嫂偶尔来给她送点东西。
但是原主心里有气,每次都将东西给扔回去,说:“你们什么时候拿二百块钱给我赎回去,再来寻我”
一句话将兄嫂臊得没脸来了。
回去将话一学,老爷子一声不吭,几十年的酒瘾说戒就戒了,还下地干活。
老太太则借钱养猪,一天三次去后山割猪草。
朱芸唇角噙着抹冷笑,得知王老太太来城里看儿子,朱家人巴巴上前将攒了好几年的五百块钱递上,其中最后十来块,是家里人卖血钱
朱家人说,如果王家有了新媳妇,就将他们的芸儿还回来。
所以,这老太太是想要两头吃
亏得有天线宝宝帮忙,不然她从原主继承的记忆,肯定跟老家那群人老死不相往来。而朱家人没脸往她跟前凑。
要是她还是原主,被王老太太拿捏住,啧啧,又要成为可怜的小白菜了
朱芸用手撑住头,看来朱家人也没坏透彻,不管如何,她承了原主的身体,就得顺手让朱家的生活上个档次。
睡了一会儿,天已经昏沉下来,褚申宇已经打饭回来了。
床边不知道何时点上了红蜡烛,跳跃的烛火带着别样的暖意。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打了一份,”褚申宇看着她穿着居家服走出来,眸子一顿,轻笑着继续摆着碗筷。
朱芸身上是褚母给买的丝绸无袖睡衣,细腻顺滑、轻柔透气,穿起来舒服,虽然刚没过膝盖,仍旧能勾勒出女子的曼妙的曲线。
她笑着说:“褚工哪次打饭不都是每样来一份”
简单洗漱完,她本来刚睡醒不饿,这会儿闻着饭菜的香气,饿劲倒是汹涌而来。
吃过饭,褚申宇很自觉地收拾碗筷,拿去洗刷。
俩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时候的电视频道只有两个,而且还是每天晚上六七点钟开始,两个小时的播放时间。
一天俩人相处还算愉快,但是到了晚上一个个跟锯嘴葫芦般,竟是不知道如何相处和交谈。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小两口起早去市里吃饭看电影,又去动物园逛逛,拍了几张照片,感情倒是突飞猛进,刚回家打开门。文網
褚申宇就将人推进去门咚。
虽然不能进行到最后,他该讨要的权力,一丁点没少要,热情劲让朱芸都招架不住。
等人衣冠楚楚地去打饭后,朱芸略微平息下,敲响了对门。
老太太一看是她,下意识就要关门。
“唉,王大娘,”朱芸手就轻飘飘地放在门上,任由老太太狰狞地使劲,都不能动分毫。
“我去市里玩,给娘家打了个电话。您猜怎么着”
王老太太心里一咯噔,扯扯唇角:“你咋还有娘家的电话”
“当然是报了地方,让服务台的同志帮忙接过去的。我爹娘说,他们托您给我带了五百块钱,让我找您拿一下。”
朱芸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泛着漂亮冷白色,直接怼到人跟前。
“如果您不认账,他们要报警说您拐卖妇女。现在这方面打击力度很大,当初很多人都能当证人的。”
后世有种说法买卖同罪,但是现在大多数人都是法盲。
她如此胡扯,只要表情做得真,没人会往深了追究。
王显兵和林瑾都在家里,听到她的话齐齐沉默。
实在不知道,自家怎么有那么多被人讹得地方,处处直中要害
“妈,如果朱芸同志说得是真事,您就将钱给她,”王显兵是怕了朱芸那张嘴,无力地说道。“您缺什么跟儿子说,况且,您现在也是拿工资的人。”
想起来昨晚他要进屋睡觉,一向温婉大方的林瑾盯着他,说月份大了怕被他压到肚子,竟是让他睡沙发。
而他娘给出的理由是,儿媳妇听到朱芸说他小时候掉茅坑、吃羊屎蛋的糗事了。
别说林瑾,就是他想起当时的事,已经三顿饭没胃口了
老太太嘴巴嗫嚅下,还想抗争,但是对上朱芸似笑非笑的眸子,丧丧地进屋拿了钱塞到她手里。她粗声粗气道:“你当面数清楚,别回头再赖我贪了。”
朱芸还真认认真真地数起来。
朱家是一分一毛挣得,小孩拾柴火、挖野菜,男人下河捕鱼、打零工,女人纳鞋底、搓麻绳。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攒出来王老太太说得五百块,还怕丢人特意去换成一沓大团结。
朱芸真不知道该说朱家什么了。
一家子早齐心合力,原主又怎么会被“卖”给王家
现在亡羊补牢为时晚矣,原主永远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但凡她了解有个娘家能依靠,也绝对不会走上投池塘的路子。
吃过晚饭,褚申宇是忍着难受劲,也要跟朱芸睡一张床上。
躺在男人结实有力的怀抱里,她从没有过的安全感,一种牵挂、归属的情绪浅浅淡淡地在胸腔中回荡。
疲懒了两天,朱芸一早起来。
褚申宇睁开眼睛,将人往怀里搂,“天还没亮呢。”
“知道,你再睡会,早上我打饭等你一起吃,”朱芸轻笑着,亲了他一下。
褚申宇立马精神起来,将人反扑过去。
“天天起这么早,太辛苦了,”他不舍地看着媳妇梳妆打扮。
朱芸收拾好自己,往挎包里装了不少的糖果,“等我将徒弟带出来,就坐办公室去。”
“也就辛苦半年到一年的时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