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睡在这里,就出去给我睡大街”胡桃也不客气,直接怼了回去。
门外瞬间没了声音,洛洵笙叹了口气,这是什么世道啊。
“你睡地板。”胡桃又看向洛洵笙。
“我一天没睡好觉,堂主大人大人有大量,让我睡床上吧。”洛洵笙双手合十,一脸虔诚。
胡桃没再说话,只是翻过身子,给洛洵笙让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位置。
“不逗你了,快休息吧。”
洛洵笙一头倒在床上,在他贴到床上的那一刻,困劲儿就已经上来了。
胡桃见他这么困,也没了逗弄的心思。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洛洵笙总觉得鼻子前面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挠他。
还香香的。
有些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洛洵笙刚想揉揉鼻子,就注意到了眼前的乌黑一片。
是胡桃的头发。
嗯等等头发
洛洵笙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他他他他这是在抱着胡桃
“呜”
洛洵笙刚想有所动作,胡桃就往他怀里拱了拱,两个人就这么贴在了一起。
这下好了,自己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该怎么办
手臂被胡桃压在了身下,这会儿已经是麻痹的没什么感觉了。
不是,我睡觉的时候,不是背对着她的吗
难道真的是本心作祟,睡着之后的自己就原形毕露了
洛洵笙想不明白。
天蒙蒙亮,但洛洵笙也没了睡意。
尝试了好几次和胡桃拉开距离,但手臂被压住了,他也不敢有幅度太大的动作,生怕惊醒了胡桃。
怎么办
虽然香玉满怀,但是,这特ua的,是催命符啊。
洛洵笙担心,胡桃醒来看到两人是这个样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愉悦送走。
“哎。”
唉声叹气的洛洵笙并没有听到胡桃的憋笑声,胡堂主何许人也就洛洵笙那点搞小动作的声音,就能让她醒过来了。
这个榆木脑袋,我都没有醒来,就不敢做一些大胆的事情吗
胡桃心下疑惑,昨天晚上洛洵笙还和自己开了那样的玩笑,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真是个怂货。
当然,要是让洛洵笙知道此刻胡桃的想法,不用她提醒,他就敢吃个桃子给大家伙看看。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洛洵笙开始尝试把胳膊抽出来。
但胡桃肯定不会顺着他来,稍稍地用点力压住,洛洵笙就没辙了,还是那句话,要是把胡桃吵醒了,那还不如就这样接着“苟活”一会儿呢。
看了眼胡桃,发现她脸上的表情依然平静,洛洵笙才松了口气。
为什么感觉,每次自己想把胳膊抽出来的时候,总是那么不容易呢。
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洛洵笙看着眼前胡桃那恬静的小脸,咂了下嘴唇。
要不要,大胆一点
洛洵笙壮了壮胆,捉弄自己,有时候也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更何况被整了这么久,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贴近胡桃的额头,洛洵笙轻轻地点了上去。
当然,这个过程只有查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因为,胡桃的眼睛,已经睁开了。
“嗷”
“草,快跑。”
胡桃起身的一瞬间,洛洵笙抽出胳膊,直接翻身下床,连带扯着一床被褥也滚了下来。
“你别跑”
胡桃跳下床,也是追了上去。
“啊,美好的一天,从早上喝到一口白开水开始。”荒泷一斗拿着水杯,正站在过道里,小口小口地喝着白开水。
“斗子哥,快闪开”
“怎,怎么了”
洛洵笙回头看了眼胡桃的位置,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没等荒泷一斗让开,就直接冲了过去。
这下可好了,一杯滚烫的白开水被打翻,给荒泷一斗疼的嗷嗷直叫。
“呼呼。”吹着被烫伤的手,荒泷一斗看向洛洵笙,“出什么事了,不用这么慌张吧本大爷还在这。”
洛洵笙没有回话,家里的空间不算大,胡桃已经要追上来了
打开家门,洛洵笙直接跑了出去。
“别跑”
荒泷一斗还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转头就看到胡桃也向他冲了过来。
两人差点撞在了一起,胡桃见况一个闪身,化作一道蝶影掠过了斗子哥的位置。
“洛洵笙,你不是要亲吗别跑,本堂主让你亲个够。”
你要是不那么咬牙切齿,我就信了。
隔门听到胡桃的声音,洛洵笙连忙跑下了楼梯。
“行,跑是吧你别进这个家门了”推开门的胡桃见洛洵笙已经跑到了单元门口,气呼呼地说道。
“啊这。”
大意了。
没想到胡桃还有这么一手,得,这下好了,有家不能回。
还是要怪自己,有事没事的起什么色心。
这下好了,遭报应了。
初春的风微寒,洛洵笙还穿着一身睡意和一双拖孩,在门外站了一会,就被冻得够呛了。
“发生什么了那家伙惹你生气了”
荒泷一斗拿着个冰块,也走到了门口。
“算是吧,斗子哥,你手怎么了”胡桃注意到了荒泷一斗手上的冰块。
“嗨呀,刚刚倒水的时候没睡醒,不小心被烫了一下。”荒泷一斗打了个哈哈。
“早饭想吃什么我用洵笙的手机点外卖。”胡桃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洛洵笙跑的确实是快,但枕头底下的手机可没拿。
“都行都行,只要不是豆制品就行。”荒泷一斗道。
斗子哥很识趣地没有询问发生了什么,看胡桃的样子,应该又是他们小两口吵架的事情。
胡桃点了早餐,然后对着窗外喊道:“等下外卖到了,你拿了上来。”
“好。”
坐在沙发上,胡桃抹了抹额头,难得有些郁闷。
好吧,昨天晚上,是自己趁洛洵笙睡着之后,钻到他那边的,但谁能想到,他居然那么熟练,顺着手就把自己揽进怀里了。
这也就算了,今天早上,这个一向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居然敢
胡桃再怎么样,也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哪能让洛洵笙这么放肆。
给你个教训,哼。
ps:不许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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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