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你放开,松开我”
可不管林念初怎么挣扎,霍司宴就抿着唇,一言不发,反正就是不放手,死死的抱着她。
见来硬的不行,林念初只能来软的。
放软了语调,她轻轻开口:“霍司宴,你轻一点,你先松开我,我都被你勒的喘不过气了。”
“我不跑了还不行吗”
霍司宴这才开了口:“念念,你确定”
“当然,我说话算话”
“嗯”
点了点头,霍司宴松开手。
然而,他刚松开手。
突然,林念初一把推开他,风一样的就往房间里跑,同时用力的关上门。
霍司宴嘴角邪邪的一勾,就知道她要来这招。
还好他提前做了准备,大长腿一迈,双臂用力的一撑,接着,他的身子就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所以最后,林念初的门关是关上了,但霍司宴也挤进去了。
抓了抓头发,她人都要疯了,这人简直阴魂不散。
以前她在的时候,他天天工作忙到深更半夜;现在她离开,他的工作倒是清闲的很。
“这是我的房间,你出去”她指着门口,一脸坚定。
霍司宴勾唇:“你觉得可能吗”
林念初彻底崩溃的看向他:“霍司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分手了,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死缠烂打我们已经结束了”
冷哼一声,他不屑的开口:“分手我同意了吗”
林念初:“”
跟脸皮厚的人真是没法沟通。
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你已经和慕容泫雅宣布婚讯了,你们马上就要成为合法夫妻,你跟我还算哪门子的恋人你清醒了一点好不好”
“反正我不同意就不算,你说再多也没用。”
还是这种唯我独尊的气势,林念初是真的被他气得半死。
“霍司宴,你要点脸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现在”
她口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现在不要脸,只要你。”
林念初骤然就愣住了。
她是真的被他磨得没办法了。
一边做着天底下最残忍的事,一边对她情意绵绵,她都快被搞疯了。
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当真。
见她没有再张牙舞爪,情绪也冷静了一些,霍司宴才缓缓开口:“好,那现在该我来说了。”
他伸手,修长的手指一把抓住领带,同时往下扯。
“霍司宴,你要干什么”
“你我我跟你说,你冷静一点。”jujiáy
他嘴角溢出一缕笑:“没法冷静”
接着,他迈开大长腿,脚下的步子步步逼近。
林念初被吓得不轻,只能不停的往后退。
一分钟的周旋下来,还是退无可退,最后,她整个人几乎都贴着墙边站着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他发起疯。
“霍司宴,你你别再前进了。”
“我再提醒你一遍,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而且你未婚妻不是一般人,是慕家的千金,不是随便任你欺负的人,你冷静一点。”
霍司宴本来就没准备对她做什么,他还没有那么禽兽。
可是,看她这一副小猫儿一样,一边求饶一边讨好他的样子。
他骤然就笑了,觉得非常受用。
果然,他的念念还是柔柔弱弱,被他护在怀里的时候最温柔,最可爱。
现在的张牙舞爪一点儿也不适合她。
最后,林念初的身子贴在墙上,已经退无可退。
她脸色都是白的,霍司宴笑着,双手一撑,直接将她整个人圈在墙壁和怀抱中间。
若是以前,这样的壁咚,林念初一定会觉得非常浪漫。
可是这一次,她只有忐忑和不安。
霍司宴嘴角依然含着笑,突然,他伸手一把拽下领口的领带,松散的扔在地上。
接着,颀长的身影往前用力一倾。
林念初剧烈的喊出声:“不要。”
预料中的一切都没有来临,她松了一口气。
睁开眼时,面前的男人噙着笑容,一脸玩味的盯着她的小脸。
就在林念初以为他只是恶作剧,吓吓自己的时候,他突然逼近她,出口的声音充满性感和威胁。
“念念,我想我要好好跟你谈谈,我们还没分手,你就和其他男人一起旅游、潜水,甚至在朋友圈大秀恩爱,这是脚踏两只船,而且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作为你的男朋友,我有必要重申一遍自己的身份。”
话音落,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紧接着那张脸就压了下去。
“霍司宴,你别”
林念初的身子被他抵在墙上,双手也被他捏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千钧一发之际,她立马开口:“霍总的理解能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什么意思”霍司宴幽深的眸望向她。
“我和楚尧只是普通朋友,那条朋友圈也是感谢他对我的帮助和指导,霍总是从哪里看出我和他在秀恩爱了”
“反正就是不行”最后,某人理亏。
说到朋友圈,林念初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你怎么看到我朋友圈的,我不是已经把你”
后面的话,林念初在看见霍司宴越来越黑的脸庞时,识趣的闭嘴了。
“你还敢说”霍司宴气得咬牙切齿的盯着她:“林念初,胆子越来越肥了是吧敢把我拉黑嗯”
他的语调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林念初心口一抖,趁机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结果刚刚迈了一步出去,衣领骤然被抓住,她人重新被霍司宴拎了回去:“你想跑哪儿去”
“没想去哪儿,我困了,睡觉。”
她挺直腰,理直气壮的回答。
“你先把我好友加回去。”他的声音和坚定,不容拒绝。
“那个,我微信出了点故障,等修好了我再给你加回去。”
“是吗”霍司宴冷笑:“我现在就打电话让酒店找一个专业的人上来给你修手机。”
林念初:“”
这下,霍司宴也没了好脾气:“不加是吗那商楚尧明天的黑料将会更多”
“加,我加”
混蛋动不动就逼她,只知道威胁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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