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回到家,一脸阴沉神色的说。“这个萧衍太过分了,我跟他势不两立”
二大妈给他倒了杯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为何跟萧衍这年轻小子斗气啊,气坏了身体多不值得啊”
“别看萧衍年轻,能量可不小,我都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易中海下台了;没想到却凭空杀出这小子来,硬是坏了我的好事”刘海中一脸懊恼神色。
“依我看,你之所以在一大爷的位置上呆不住,主要的原因是之前易中海一手遮天惯了,导致你在这个院里没威信”二大妈给刘海中分析。“你不能急,这事要慢慢来。”
刘海中摇了摇头。“此事可不能慢慢来,我就不信还对付不了这小兔崽子”
两人正在交谈时,刘光天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端了把椅子,翘起二郎腿坐了下来。
他脸上露出玩味神色说。“爸,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儿子现在是四合院居民自冶委员会的委员了。”
刘海中闻言露出惊讶神色。“什么居民自冶委员会”
“居民自冶委员会是一个权力机构,现在已经完全取代了你们三位大爷冶理四合院。”
“你这个臭小子想造反啊”刘海中闻言震怒,指着刘光天痛斥。
刘光天脸上露出不屑神色。“你这是吓唬谁呢”
二大妈面露不悦神色。“光天,你怎么跟你爸说话呢”
“妈你要搞清楚,我爸已经不是院里的二大爷了,现在他只是四合院的普通一员。”刘光天说。“我才是四合院的领导之一,他这么指责我,我对他已经算够客气了”
“可他毕竟是你爸啊”
“我们委员会萧主席说了,现在没有人有特权,都是平等的。”刘光天振振有词。“对了,以前都是喊你爸,现在我要叫你的名字了,一大爷叫易中海,你叫刘海中,还真容易混淆呢”
“刘海中同志,希望你认清现在院里的形势,不要再幻想当什么一大爷了;对了,妈快点做饭吧,我饿了。”刘光天说完,背着手进了房。
他边走边哼着小曲。“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刘海中、二大妈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萧衍既得卧龙,自然也少不了凤雏。
阎埠贵家,三大妈正在劝说阎埠贵。“萧衍如今正在得势之时,我劝你还是暂时隐忍,不要跟他正面冲突。”
“我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不当这个三大爷也就罢了;可是家里的事情不能任免孩子们胡来吧。”阎埠贵思索片刻后说。“老大现在跟刘光天混在一起,当了个什么委员,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我根本惹不起他们啊”
三大妈脸上露出愁容,叹息。
“现在关键是我们家里人要一条心,把萧衍批倒,省得他老找我的麻烦”阎埠贵说。
三大妈沉思片刻后轻轻点头。“你说的没错,是要想个办法,让孩子们都听你的”
“关键就在这儿”
阎埠贵话音刚落,阎解成、阎解放从外面走了进来。
“妈,我肚子饿了,饭做好没”阎解成问。
“我还没来得及做。”三大妈说。“你爸被萧衍抢白一顿,心里不舒服。”
“妈,你又来了”阎解成回应她。“我爸的这招用过好几次,现在已经不灵了,想利用我们对付萧衍,你问问解放怎么看。”
阎解放插话。“现在我哥是委员了,每天院里的事务都忙不过来呢;不是我说爸,他的思想也应该彻底转变一下了”
“哎,做饭去吧。”阎埠贵面露愁容。
“萧衍到底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药了,一眨眼的功夫,你们全都反了。”三大妈还是不甘心。“哎,明日把你妈也造反了,再去重新找个妈。”
话音刚落,她就走出屋。
阎解成脸上露出玩味神色问阎解放。“告诉他们,现在什么形势”
“一切皆有可能”
傻柱回家的途中正巧遇到许大茂。“嘿,今天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傻柱,告诉你啊,我今天喝酒了,别惹我小心我抽你大嘴巴”许大茂喝得满脸通红,醉熏熏的。
“你这只醉猫还喝酒,你留点神吧,当心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抖狠,这么大岁数了,连女人都没有碰过。”许大茂嘴里喷出酒气,指着傻柱数落。“我看你还是老实一边呆着吧。”
“你不就是有个媳妇么,你媳妇现在是委员,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院里,她都是你的领导”
傻柱反唇相激。“你别在我面前得瑟,我告诉你,老子马上也是有媳妇的人了,到时侯,我生一大胖小子气死你”
许大茂脸上露出阴沉神色。“你放屁,滚到一边去”
话音刚落,他转身就走。
许大茂回到家就发酒疯,埋怨娄晓娥不经过他允许,擅自同意当委员,搞得他现在很没面子。
娄晓娥认为自己不是他的附属品,有权作出自己选择。
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大吵了一架,娄晓娥收拾东西回娘家去住,许大茂乐得清静,也不阻拦她。
次日,秦淮茹答应把前来投靠的表妹秦京茹介绍给他。
傻柱好好梳理打扮了一番,打算给秦京茹一个好印象。
贾东旭家,秦淮茹劝秦京茹嫁给傻柱。“你要是不想回农村,过一天七个工分的日子,只有这条路可走。”
秦京茹长得眉清目秀,只是刚进城,穿着打扮上挺土的。
她脸上露出担忧表情。“傻柱,他这人是不是特别傻啊”
“傻柱可不傻呢,不信问我婆婆。”秦淮茹说。
原来傻柱这名字是有来由的,他当年还小,他爹让他去卖包子,没想到遇上个一个过路商人,给他假钞换走了包子;他爹一气之下,就骂他是个傻柱,后来这名字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大家都这么叫他,他也叫习惯了。
秦京茹笑了下后问。“傻柱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三十七块五毛。”秦淮茹答。
“哟,他能赚这么多钱啊,你一个月不是才二十多元么”秦京茹脸上露出惊讶神色。
“你说的对,我赚二十多一家六口人花,他赚钱是他一个人花,怎么花都花不完啊”
秦京茹闻言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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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