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打翻了醋坛子,坐立不安。“不行,我不能给这对狗男女单独相处的机会。”
“这几天我跟雨水接触,听了很多你以前的故事,我发现真的要重新审视你,甚至要对你刮目相看。”于海棠笑着说。
“你过奖了,我这人其实没什么本事,也不太喜欢郑智,这点跟你不太一样。”傻柱回应。
“你不懂郑智也没什么啊,起码不像萧衍那样公开跟我吵反调。”于海棠面露阴沉神色。
傻柱正想出言附和,没想到秦淮茹却推门进来了。
她一脸笑容对于海棠说。“哟,你也在这儿呢”
“秦师父,你这是来干嘛”于海棠试探她。
“哦,雨水来之前,让我过来收拾屋子,帮她洗洗衣服。”
话音刚落,秦淮茹就动手收拾床单。
于海棠转头看着傻柱,傻柱注视着秦淮茹,面露无奈神色,心里想。“你这不是拆我台么”
秦淮茹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匆匆离开傻柱家。“我把衣服收好了,你们慢慢聊。”
傻柱注视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吐出两个字。“添乱”
“我觉得不是这样,你妹妹不管你,日常生活都要靠秦师父。”于海棠摇了摇头。“你一个大男人也够为难了。”
“秦师父的确是个热心人,但其实这些事我都能做,我平时很勤快的。”傻柱跟她解释。
于海棠笑而不语。
秦淮茹走的时侯,把门打开了没关上。
许大茂探头探脑看见于海棠在傻柱家,决定打破他们。
许大茂喊话。“于海棠,你过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你稍微等下啊。”于海棠回应。
“你别生气啊,许大茂昨天晚上喝了半瓶红酒,现在还没有醒酒;现在来找我,估计是有公事要找我。”她转头看向傻柱。“你先忙你的,我待会再找你聊。”
傻柱点了点头。
话音刚落,于海棠起身走出傻柱家。
傻柱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把门关上。“许大茂这不是存心拆台么”
他灵机一动。“不对啊,许大茂不是和秦京茹在谈恋爱么,怎么又勾搭上了于海棠,吃着碗着、看着锅里,这不是一脚踏两船么”
傻柱打开房门,就准备去找许大茂。
另一边的秦淮茹走了出来拦住他。
“你干嘛拦着我”
“你真是个傻子,于海棠眼光那么高,怎么可能看得上你”秦淮茹劝说。
“你光顾着拦我,想过许大茂这么做对得起秦京茹么”傻柱点醒她。
“许大茂,真是个王八蛋”秦淮茹恍然大悟。“傻柱,你回屋操家伙跟我走。”
傻柱恨她处心积虑地打破自己跟于海棠的姻缘。“谁叫你拦着我的,这件事我管不了。”
话音刚落,他就回自己屋里去了。
绿茶秦没想到傻柱这条舔狗居然有跟自己翻脸的时侯,气着说。“你真是个浑球”
话音刚落,她就起身去找许大茂算账。
秦淮茹围着南锣鼓巷的供销社、百货商店等人群密集的地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许大茂、于海棠,她无奈之下只好回家找贾张氏商议。
“我劝你别生闷气,真想找人出气的话,找阎家大儿媳于莉,让她出面收拾于海棠。”贾张氏说。
“妈,你想的太简单了,就算于莉肯帮我们劝说于海棠,于海棠也不会听她的。”秦淮茹摇了摇头。“你知道于海棠是什么人嘛,在我们厂里,那是跟萧衍的女朋友丁秋楠齐名的厂花她的工作轻松待遇好,却又能得到领导的器重,她要是喜欢谁,那个男人肯定高兴”
“我看不见得吧,听说她曾经想要嫁给萧衍,萧衍最后还不是选择了丁秋楠”
“哟,这事你都知道啊”秦淮茹面露震惊表情。
“别小看了我的情报能力我虽然不是你们厂里人,但对厂里的事情清楚得很。”贾张氏借着这个机会,随便敲打一下绿茶秦,让她不要再对萧衍有什么幻想。
绿茶秦听出她的话外之意,粉脸微红,转换话题。“这个京茹也是的,关键时侯回农村干嘛”
“是啊,傻柱人挺好的,谁让她这山望着那山高,耍心眼把傻柱给甩了,现在后悔了吧。”贾张氏附和。
“哎哟,话虽如何,可现在说这些也与事无补啊”秦淮茹摇了摇头。
“你就别待在这了,赶紧去把她找回来啊”
“我找她去,一来一回车票好几块呢”绿茶秦舍不得钱。
“你说你平时挺精明的一人,现在怎么犯了糊涂”贾张氏劝说秦淮茹。“京茹现在不是缺钱的主,俗话说羊毛出在羊身上,这钱你只是暂时垫付,早晚还会找许大茂要回来。”
“你说的不错,我现在就去。”秦淮茹恍然大悟。
话音刚落,她起身就要出门。
“别忘了带点菜回来,农村的菜又新鲜又便宜。”贾张氏盯瞩她。
“好的。”
绿茶秦想让舔狗傻柱一起陪她去,可傻柱却不在屋里,她只好一个人走了。
萧衍家,萧衍给丁秋楠播放了一段交响乐。
丁秋楠是个敏感的人,她被音乐震憾泪流满面。
她有心考较他一番。“你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嘛”
“丁大夫有点瞧不起人了啊,就让为夫来给你上一课吧。”萧衍脸上露出玩味神色,侃侃而谈。“此曲为柴可夫斯基所著的命运交响曲,也称第五交响曲或者e小调交响曲啊;第一段行版,第二段如歌行版,第三段进入中庸快版,第四段终曲。”
丁秋楠面露崇拜表情。“你真棒,我对你真是刮目相看”
“接下来,我再跟你讲讲它这个思想含义方面。”萧衍继续说。“命运为何物,自古圣贤对此有不同解读,但我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我本来各有天命,但我们聚在一起,结为伴侣,这也是天意。”
丁秋楠点点头。“哥哥说的很有道理啊。”
萧衍拿起杯子喝水。
“我高中毕业的时侯,我妈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丁秋楠讲述。“在国外有一对夫妻,开车去森林;没想到车子熄火了,想再次发动,就必须拿摇把子摇;此时突然出现了一头狮子,要吃掉这对夫妻。”
萧衍面露专注表情,却没有马上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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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