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不肯收,傻柱非要递给他。“你别着急,还有你一份呢。”
阎埠贵面露意外表情。“我也有份啊”
“葱、姜、蒜都是清一色的土特产,你甭看着这些东西不起眼,都是你拿着粮票,不一定能买得到的紧俏物资,居家过日子没这些东西还真不行”傻柱回应。
阎埠贵闻言心动,从傻柱手中接过物资。
“三大爷,你的情况我了解,一家七口日子过得也不富裕;但这个我绝不是酬谢你,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你明白了吧。”傻柱又拿了一袋物资递给阎埠贵。
“行,那我试试吧。”阎埠贵点点头。
“你费心了啊,我等着你的喜讯。”傻柱说。
傻柱嘴里哼着小曲进了四合院。
秦淮茹试探。“你今天这么兴奋啊”
“我有了新的女朋友。”傻柱面露得意表情。
“谁啊”秦淮茹询问。
“就是棒梗班主任冉秋叶老师么。”
傻柱对绿茶秦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这么快就联系上人家了”绿茶秦追问。
“那倒没有,不过三大爷给她打了招呼,人家冉老师也同意跟我见面,这不就有戏了么。”
绿茶秦闻言色变,心想。“可不能让这条舔狗被狐狸精给勾走了,我一定要打破这段姻缘。”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傻柱不知道绿茶秦心思竟然如此毒辣,还专门嘱咐她。“冉老师来的时候,你可千万要把屋子给收拾干静。”
“你可真傻啊,三大爷的话你也相信”
“我凭什么不信他啊”傻柱反问。“人家冉老师是大家闺秀,出身名门望族,要气质有气质,要身材有身材。”
绿茶秦听到舔狗如此赞美冉老师,心里像打翻了醋坛子。“好啊,冉老师这么好,你找她去吧”
话音刚落,绿茶秦不再理会傻柱,扬长而去。
傻柱望着她的背影,摸了摸脑袋。“女人真是善变,她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啊”
傻柱焦急地等待了几天,一直没有等到阎埠贵的回信。
他忍耐不往,主动去找阎埠贵,看见阎埠贵在摆弄宝贝自行车。
傻柱面露迷茫表情,上前询问。“三大爷,这都过去一周了,冉老师还没回信么”
“嗯,我回头再问问。”阎埠贵回应。
“嗯,我等你好消息啊。”
棒梗做完作业正想出去玩。
秦淮茹喊住他。“你等一下。”
“妈,什么事啊”
“你找个机会问问冉老师,三大爷有没有把傻叔的事情跟她说”
“问这干嘛啊”棒梗面露疑惑表情。
“你小孩知道什么啊,要你问就问呗”秦淮茹说。“你就看看她什么态度,什么反应。”
“行,我知道了。”棒梗转身就要走。
“站住,我还没说完呢”秦淮茹喊住他。
“妈,你可真够烦的”
“你今天下午上几节课啊”秦淮茹追问。
“下午上两节课。”
“你下了课来工厂找妈,告诉我结果。”
“知道,我出去玩了。”
红星厂大门悬挂着“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的横幅。
广播里传来的“歌唱我们伟大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的动人旋律。
秦淮茹站在门口等傻柱。
傻柱见到秦淮茹,眉头一皱。“我说你怎么又来找我了,烦不烦啊”
“嘿,有了女朋友,就开始嫌我烦了。”秦淮茹说。“我告诉你,我今天来是告诉你有关冉老师后,你要是不想听,我还不想说了。”
话音刚落,秦淮茹转身详装要走。
“慢着,既然来了,你有啥事就说呗。”
“我让棒梗问了冉老师,冉老师说她不清楚何雨柱是何许人也。”秦淮茹说。“你现在懂我的意思了么”
“你等等,别急着走啊”傻柱急了。“你的意思是说三大爷摆了我一道,他根本就没跟冉老师说”
“你说的没错。”秦淮茹微微点头。
“你把棒梗叫来,我当面问清楚。”傻柱回应。
“我问得清清楚楚,你想知道,我就直接告诉你呗。”秦淮茹说。“冉老师问棒梗,三大爷是谁”
“棒梗怎么回答的”
“他说就是我们小学的阎老师啊,何雨柱叔叔想托阎老师认识你。”
“接下来呢,你别卖关子好么”傻柱催促。
“冉老师又问何雨柱叔叔是干什么的,棒梗告诉他,你原来是厨子,现在就是个工人。”秦淮茹笑着说。“接下来冉老师说的话就不太網
“我明白了,原来阎埠贵什么都没跟冉老师说啊”傻柱面露愤恨表情。
秦淮茹沉默不语。
“阎埠贵这是拿了东西不办事啊,我一定会让老家伙付出代价”傻柱恨得咬牙切齿。
当天晚上,傻柱跟何雨水一起吃饭。
何雨水说。“哥,其实我同学张淑琴条件不错,你要不考虑一下”
傻柱摇头。“别提你那同学了,她长着一对大虎牙,就是个名符其实的虎妞;我可不想半夜醒来睁眼一看,旁边趴着个母老虎”
何雨水闻言笑了,她顿了下问。“看你这高不成低不就的等到什么时侯,本来还以为冉秋叶有戏呢没承想,三大爷一个饱读诗书之人,也会骗人”
“干杯”何雨柱拿起酒怀。“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何雨水面露好奇神色。“哥,你别乱来啊”
傻柱冷哼。“阎埠贵拿了我的东西,又摆了我一道,我不会跟他善罢甘休”
阎家,阎解成出言试探。“于莉这几天都在跑合作单位谈业务,一天要转几趟车;要不,把车借我们骑几天呗”
阎埠贵伸手做了个要钱的手势。“要借车可以,一天付多少钱的租金”
“借车还要钱啊,于莉可是你的儿媳妇”
“你少在这放屁,老子这辆车花二百买的,难道给你们白骑”
阎解成知道阎埠贵爱算计,眼里只有钱,什么亲情都是狗屁。
他沉思片刻后,知道现在还不是跟阎埠贵的时侯,叹息。“那算了吧。”
“随便你。”
话音刚落,阎埠贵扬长而去。
当初,萧衍在追剧的时侯,就看过网友评论,刘海中信奉的人生哲学是棍棒底下出孝子,阎埠贵信奉的是金钱万能,两个人三观都不正,因此晚年生活都不幸福;当然这些是后话,这里不详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