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冯春柳站在高台上望见南易,她脸上露出惊喜表情。“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胡科长,你就是南易”
南易面露疑惑表情。“你真的认识我”
“当然认识了,你是我老公,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冯春柳嗔怪。“你真坏,明明来了,不但不见我,还骗我说你是什么胡科长不过看在你是我老公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下次不许这样了”
“姑娘,我不认识你啊,你为何非要认我做老公”南易回应。
“南易,这就是你不对了”许大茂插话。“冯姑娘站在高台上很危险,你有什么话不妨等她下来,去我办公室坐下来慢慢聊。”
南易点头,叫喊。“姑娘,你下来吧。”
“好的。”冯春柳回应。
许大茂见冯春柳走了下来,面露微笑。“这就对了,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呢,你们去我办公室谈吧。”
南易在前面带路,冯春柳跟随。
许大茂驱散围观群众。“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们都回去各自的工作岗位吧,别在这里聚集了。”
众人边走边聊。
“之前我还以为这位冯姑娘认错人了,看来她是真认识南易啊”
“没错,她一口一个老公,喊得很亲热。”
“不光如此,她看到南易的时候,发自内心的感到喜悦。”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还真有你的”
“你们说会不会是南易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她走投无路之下来逼婚啊”
“你还别说,我觉得真有这种可能,之前南易在食堂的时候,经常下乡,他有机会这么做。”
一直沉默不语的梁拉娣插话。“你们几个别在背后嚷舌根,南易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一个青工出言试探。“梁师父,你认为南易是什么人”
梁拉娣不加思索的回答。“他是个好人”
青工调侃。“梁师父,你是不是看上南易了”
梁拉娣粉脸通红。“好小子,连师父玩笑都敢开信不信,老娘用焊枪废了你”
随即,她追上去要打青工,青工拔腿就跑。
两人一个追,一个跑,转眼之间,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外。文網
众人议论纷纷。
“你们说,梁师父是不是对南易有意思”
“这还用说,这不是秃顶上的虱子明摆的事情”
“哎,你们怎么看出来的啊”
“梁师父家的几个小孩子总跑到南易家蹭饭,我们都遇到过几次了,每次南易都让他们饱餐一顿。”
“梁师父也是知恩图报之人,你没看见,每次放露天电影的时侯,她总是坐在南易身边的位置,跟她有说有笑么。”
“南易突然冒出来个媳妇,梁师父闻讯后脸色变得很难看啊”
“女人爱吃醋,平白无故冒出个情敌,这种事搁在谁身上也受不了啊”
“总之,这回有好戏看了”
许大茂办公室,冯春柳坐在沙发上,许大茂陪坐,南易站在办公桌边上。
冯春柳猛地起身。“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手臂上真的有块痕”
南易沉默不语。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总觉得我来历不明”冯春柳对许大茂说。“你出去一下,我今天豁出去了,我要证明我是真心来寻你的。”
冯春柳不等南易回应,走到他她面前宽衣解带。
“反正你是我老公,让你看看也没啥”
南易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不必了,我记起来了”
冯春柳追逐南易。“你记起来什么了”
他边躲避边说。“你手臂上的那块痕,是小时侯不小心掉火炉子上烧的”
“我那时侯不小了,已经十几岁了,开始操纵家务了。”冯春柳回应。
俗话说得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年代的农村人不比后世,普遍都成熟得早,十几岁已经可以当一个成年劳动力使用了。
冯春柳、南易围着办公桌转圈圈。
冯春柳面露欣然神色。“你既然想起来了,你更应该记得,你走之前,还送我们粮食、咸肉的事情。”
“你说的对,这件事我记得。”南易回应。
他顿了下对坐在一旁的许大茂说。“我先声明啊,那些物资是我自己出的,没占公家一点便宜”
冯春柳作了个手势。“他说的对,我可以作证,当时南易同志是拿着他自己的粮本和副食本,到粮店和副食品商店给我们家买的粮食、咸肉;你这回全想起来了,那你记不记得,后来我爸跟你说什么来着”
南易摇了摇头。“你弄错了,后来是我和你爸说再见啊。”
“对了,再后来我爸跟你说什么,你还一个劲地说好来着。”冯春柳提示南易。
“当时,你们上了车,你爸说我是好人让我等一等;我当时回应让他别惦记这事,回去好好种田。”南易回应。
“你说的不对”冯春柳面露羞涩表情,低下了头。“我爸说让我长大以后,给你做媳妇给你收拾屋子,洗衣服,生孩子”
冯父不过是个穷苦的农民,都不忘回报南易的恩情;反观秦淮茹,把傻柱对她的帮助视为理所当然,只想着吸血,丝毫不感恩,可见她的思想觉悟还没有冯父这样一个普通农民高
南易面露惊讶面情。“当时小巴车已经启动了,我根本就没有听到你们说什么啊;如果我知道他当时让你嫁给我,我肯定不会答应”
“你撒谎”冯春柳闻言色变。“如果你真的没听见,凭什么一个劲的点头说好我问你,你是不是变心了,想要悔婚”
“冯春柳同志,你这人怎么能把婚姻大事当成儿戏”南易也恼了。“就算我当时答应了你爹,你也不能凭借多年前的一句戏言,就做我媳妇吧”
“你说的轻松,你到底还想要我怎样啊”冯春柳猛地捶了个桌子,眸中含泪。“你不知道就因为你口中的一句戏言,这几年我一到晚上做梦,梦见的都是你,从来没有梦见别人请问这样还算不算是深厚感情,如果这样还不算,到底要什么样才算啊”
南易一时语塞。
一直沉默不语的许大茂,起身走到南易身前。“你看这事怎么解决”
“她这是单相思,我没办法解决”南易回应。
冯春柳扒到桌子上,越哭越厉害。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