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越来越油滑了,也不知道骗了多少姑娘家。”冉秋叶大有情意的白了萧衍一眼。“亏我当初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喂,我本来就是个老实人啊”萧衍面露无辜表情。
“切,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冉秋叶摇了摇头。
萧衍回到久违的大漠深处,与冉秋叶等人重逢,不禁豪兴大发,唱了几句小曲。
“怪不得昨晚借花灯。”
“怪不得喜鹊叫喳喳。”
“怪不得猫儿光洗脸。”
“讨厌”冉秋叶大有情意的白了她一眼。
萧衍思索片刻后回应。“秋叶,我把你们母女留在这大漠深处,苦了你们。”
小虎子不傻,知道萧衍话中有话,脸上露出紧张表情,望向冉秋叶。
“我和小虎、思妍相依为伴,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冉秋叶摇了摇头回应。“学生们也都把我当成自己的亲人一般,有他们的陪伴,我并没有感觉这里的生活有多艰苦啊。”
“爸爸,你放心吧。”小虎子插话。“我已经上初二了,马上就初中毕业了,可以参加工作了,我一定会把妈妈和妹妹照顾好的。”
萧衍面露欣慰表情。“好啊,你也是越来越懂事了”
“我能够有今天,多亏了爸爸、妈妈,你们的恩情我永远难忘”小虎子脸上露出感激神色。
萧衍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张纸,递给小虎子。“之前的诗还没写完,这是下半首给你。”
小虎子看到纸上面写着。
“生命是用来燃烧的东西,死亡是验证生命的东西。”
“宇宙是让死亡渺小的东西;渺小的尘埃是宇宙的开始。”
“平凡的渺小是伟大的开始;而你,我的孩子,是让平凡的我想创造新世界的开始”
小虎子体会到萧衍对他的期望,不禁流下眼泪。“爸”
萧衍打断了小虎子。“今天是重逢的日子,我不想看到你哭”
萧衍从小虎子怀里接过女儿。
说来也巧,小思妍仿佛知道这是她爹,不但不哭,反而张开嘴巴对着萧衍笑。
“小思妍生得明眸皓齿,长大了肯定跟你一样是个美女。”萧衍调侃冉秋叶。
冉秋叶摇了摇头。“思妍才不会像我呢”
萧衍面露好奇表情。“为什么”
冉秋叶不甘示弱地回应。“我的命不好,找了个大马猴当老公。”
两人相视而笑。
萧衍接到上级指示,毛熊专家契普诺夫斯基会让基地与他会合,让他负责接待。
契普诺夫斯基看上去大约三十岁左右,发色黄中带黑,高鼻梁,蓝眼珠,身上围了一个格子披肩。
基地专门为契普诺夫斯基准备了欢迎晚宴,萧衍在会上致了欢迎辞,萧衍观察到契普诺夫斯基表现得有些闷闷不乐。
萧衍走上前与他攀谈,萧衍用俄语跟他打招呼,他却表示会说种文,原来他的祖母是种花人,身上有种花血脉。
契普诺夫斯基受到家庭影响,喜爱种花文化,视种花为第二故乡;当年受国际关系,两国关系陷入低谷,毛熊代表团整体从种花撤退时,他本来可以随团回国,但他毅然留下继续建设种花,
萧衍脸上露出赞赏表情。“契普诺夫斯基同志,在我眼中你跟白求恩大夫一样都是伟大的
国际主义战士。”
契普诺夫斯基摇了摇头,回应萧衍。“同志,我知道白求恩大夫,他为种花人民的抗倭事业献出了生命,我自认为赶不上他。”
“你们生活的年代不一样,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的任务就是建设好祖国,祖国迎接更多像你这样的国际主义战士,参加建设大业。”萧衍娓娓而谈。
契普诺夫斯基面露微笑。“萧衍同志,跟你交谈我感觉很愉快”
“哦,我也很高兴与你交谈。”萧衍回应契普诺夫斯基。”我刚才观察到你好象不是很高兴,你能告诉我原因么“
契普诺夫斯基端起酒杯。“这就是我不高兴的原因。”
“哦,因为你不喜欢喝白酒么”萧衍询问。
“不,比起我们日常喝的伏尔加,我更喜欢喝白酒,它的味道很香醇”契普诺夫斯基面露沉醉表情,他顿了下后说。“我真正感觉不满的是,你们喝酒都太秀气了啊我在东北的时侯,那些朋友喝酒很豪爽,都是拿着瓶子吹的。”
“嗨,我还以为是多难的事呢,原来是想找人喝酒啊”萧衍慨然应允。“还不简单,我陪你喝就行了。”
契普诺夫斯基脱下披肩。“萧同志,如果你能陪我喝完整瓶酒,这条漂亮的披肩就是你的了”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我愿意奉陪。”萧衍回应。
契普诺夫斯基指了指桌上摆的二锅头。“我要喝这个,这个喝的舒服。”
冉秋叶面露担忧表情,小声对萧衍说。“这个度数太高了,喝下去辣喉咙,你还是换个酒吧。”
众人附议。
“是啊,喝的时侯柔和,咽下去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痛”
“上次我喝了一小杯,回去整整睡了一天,第二天头还是痛的”
“有些高度酒都可以直接当酒精用了。”
“没错,我就见过点烟直接把眉毛点着了的。”
萧衍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议论了,他转头看向契普诺夫斯基。“好呵,主顺客便,你想喝什么酒,怎么喝,我都奉陪。”
契普诺夫斯基要了一个碗,倒满这个碗,瓶中还有三分之二的酒。
萧衍估计这一碗酒大约三两重。
契普诺夫斯基对萧衍说。“我们都是文明人,直接用瓶子喝不太文雅,就用这个碗喝吧,一口闷啊”
“好啊,乐意奉陪。”萧衍端起酒碗。“先干为敬”
“萧衍同志,看不出你虽然其貌不扬,酒量这么好啊”契普诺夫斯基也不示弱,也喝掉一碗。
萧衍脸上露出惋惜表情。“我这么帅,你居然说我其貌不扬,看来你的审美观赶不上你的酒量啊”
“看来你的口才跟酒量一样好啊”契普诺夫斯基回应。“再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两人开始还能互拼,喝到第三瓶的时侯,契普诺夫斯基满脸通红,反应明显慢了下来;喝到第五瓶的时侯,他终于支撑不住,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