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意犹未尽。“淮茹,我还想买点东西,我们在逛一下吧。”
“不行,不能买了,我们回去吧”
话音刚落,秦淮茹拖着傻柱走出了商店。
贾家房子住了多年,看上去已经很陈旧了。
结婚毕竟是人生大事,秦淮茹还是想把房子重新粉刷一下。
她买了两桶油漆回来,又用布把家具遮掩住,只等棒梗回来。
棒梗见屋闻到了油漆的味道,询问秦淮茹。“妈,你这是要干嘛”
“我想让你重新把墙刷一下。”秦淮茹回应。
“就是因为你要跟傻柱结婚”棒梗询问。
“你说的没错。”秦淮茹点了点头。
“妈,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我不反对你们结婚,但别指望我跟你们做什么”棒梗摇了摇头。
话音刚落,棒梗就往外走。
“喂,你去那儿”秦淮茹询问他。
“屋里太闷,我出去转转。”棒梗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
秦淮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这孩子跟傻柱的心结还是没有打开啊”
棒梗指挥不动,小当去了学校短时回不来,槐花又要准备复习考试,秦淮茹只好亲自上阵刷墙。
秦淮茹见贾张氏推门进来,询问。“妈,你看我刷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行啊”贾张氏见秦淮茹面露诧异表情,连忙解释。“我不是说你的墙刷得不行,我是说,你这么干不行”
秦淮茹越听越对不劲。“妈,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这件事我越想越不对劲啊”贾张氏顿了片刻后解释。
“嗨,我这都快要结婚了,你不是又后悔了吧”秦淮茹摇了摇头。
“不是,我国自古以来就要讲个礼数,即谁先谁后,谁主谁次,要分清楚才行。”贾张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家论辈份来说,就数你最大啊”秦淮茹回应。
“你仍未明白我话中含意,我并不是在争自己的辈份。”贾张氏摇了摇头。“我是说你和傻柱之间谁主谁次”
“唉哟,妈现在是新人新事新郭嘉,你还讲那些旧习俗干嘛”秦淮茹劝说贾张氏。“我们之间是平等的,不分主次。”
“傻柱人呢”贾张氏询问她。
“他去前院给街坊们发喜糖、喜烟了。”秦淮茹回应。“我跟他说了,结婚证都没领,别那么着急;可是他不听,他怕又出什么幺娥子;这次他是破釜沉舟,一定要结婚。”
贾张氏拉着秦淮茹的手说。“我的意思是让你们两个人住到我们家去,院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傻柱是倒插门。”
“妈,我跟你说,在这关节上,您千万别跟傻柱提这事啊”秦淮茹面露不以为然的神色。“你明白了么,在我们家你最大,我们大家都围着你转就行了。”
贾张氏作了个手势。“哎呀,我是为了你好啊”
“妈,如果你真是为了我好,你就别节外生技了”秦淮茹转身指了指墙。“你没看到么,连刷墙的事情,我宁可自己来做,都不麻烦棒梗我求的就是个稳稳当当、安安稳稳把这件事办了”
“你说的对,你们两个人真是太难了,都怨我当年太冲动了,希望这次真能解开你们之间的心结”贾张氏称赞秦淮茹。“你这墙刷得还真不错,继续刷吧”
话音刚落,贾张氏走出房间。
棒梗转到许大茂家的时侯,许大茂正在弄饭。
棒梗面带好奇表情,询问他。“小姨父你怎么亲自做饭,小姨没帮你做么”
“你以为我想弄饭么,这还不是迫于无奈”许大茂脸上露出无奈神色。“你小姨在煤球厂工作,一到冬天就特别忙,根本顾不上我和孩子,天天在外面吃也不是个事。”
“那是,外面又贵又不好吃。”棒梗接话。“得嘞,我给你弄饭吧。”
许大茂给棒梗让位,询问。“对了,你妈不是要跟傻柱结婚了么,她没叫你去帮忙”
“我不想掺和他们的事情,没意思”棒梗脸上露出反感表情。
“再怎么没意思,等他们结了婚,你还不是要叫他爹”许大茂继续挑拔。“我给你说啊,我是不想跟他们争这口气,要不然我一准扰局。”
棒梗沉默不语。
许大茂顿了片刻后试探棒梗。“上回我让你去乡下放电影,他们没给你钱么”文網
棒梗原来正在切菜,闻言停了下来。
他望了许大茂一眼。“没有啊。”
“不对啊,他们应该给钱啊”许大茂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下回你给我记好了,不管我让你上那儿放电影,他们要是不给钱,你就找他们要。”
棒梗点了点头。
“他们必须给钱,这是规矩,你不能坏了规矩”许大茂提示棒梗。“还有,你每次要回来东西,就按我们说好的,你一半我一半;如果是分到钱的话,我们三七分,你三成我七成你听到了没有”
“我听到了。”
“小子,你想给我玩心眼还嫩了点”许大茂白了棒梗一眼,心想。“我既然能把你扶起来,也能把你打下去”
“还有这段时间,我工作上也很忙,你多来我们家帮忙。”许大茂嘱咐棒梗。
“好的。”
傻柱端了一盘喜糖,走进三大爷家。“三大爷、三大妈,我给你二老送喜糖来了。”
“傻柱,我恭喜你们和和美美,白头偕老啊”阎埠贵祝贺他。
“傻柱,恭喜你了”三大妈附和。“你说你和秦淮茹走到今天这一步,那可真是不容易啊”
“是啊,我们是历经磨难终成正果啊”傻柱面露微笑回应。
随即,他递给阎埠贵一块水果糖。“你尝尝这个。”
阎埠贵剥开糖衣,放到嘴里咀嚼。“味道还不错。”
他话锋一转,作了个手势。“不过,傻柱你可是院里的有钱人,光吃这个不过瘾啊”
“哟,你老这话中有话呢”傻柱不傻,听出阎埠贵的弦外之意。
“就凭你的实力,结婚这样的人生大事,怎么也要在院里摆几桌酒啊”阎埠贵提醒傻柱。
傻柱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傻柱,我听说你做饭很好吃,连厂外的人都请你去做宴席”三大妈接话。“可是我们在一个院里住了几十年,从来没有尝过你的手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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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