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么做有点不太合适吧”傻柱面露焦急表情。
“这有什么不合适了”秦淮茹摇了摇头。“你只管做好你的饭,你管那么多干嘛”
“你说得不对,我身为食堂主任,不算经济账可不行。”傻柱顿了片刻后询问。“你跟我说句实话,我们忙了一个月,倒底赚了多少钱”
“哎哟,食堂要养活这么多人,我们根本就没有赚多少钱。”秦淮茹面露不以为然的神色。“我说你安心做好大厨,能不能不要跟我算经济账啊”
“好的,我相信你”
次日上午,张姐等人找傻柱要账本,傻柱自然拿不出来。
张姐他们挤兑傻柱。
“还说你们没有剥削大伙,连账本都没有”
“是啊,你当初承诺会账务公开,现在倒好,承诺全都成了谎言”
“哎哟,这样做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傻柱低下头去,面露窘迫表情。
“傻柱,我也不想跟你多费口舌,现在正是秦淮茹采购物资的时侯。”张姐作了个请的手势。“她每天都会在旁边的小树林交易,你去看看就明白了。”
“去就去,我还怕你们了”傻柱强势回应。
话音刚落,三人离开食堂直奔小树林而去。
秦淮茹正在跟农民交易,看见傻柱过来,连忙跟他打招呼。“哎,你不去准备饭菜,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张姐快步上前,看了看筐里的鸡蛋,面露震惊表情。“你来看看,这筐里有很多破蛋”
傻柱一连拿了几个鸡蛋,上面都有明显的裂痕。
他询问秦淮茹。“这是怎么回事”
“哎呀,不要紧,炒着吃不就完了”秦淮茹面露不以为然的神色。
“破鸡蛋不能吃,里面有细菌,难道你不懂么”傻柱气得满脸通红。
“你是不是傻啊”秦淮茹强势回应。“我是找熟人拿的鸡蛋,一斤比外面要便宜七分钱呢”
农民附和。“大姐说的没错,你们可以看看,这鸡蛋新鲜得很,那有什么细菌啊”
傻柱不理会农民,指着鸡蛋询问秦淮茹。“你买这种破蛋,为什么不事前跟我说清楚”
“我如果跟你说了,你会同意么”秦淮茹摇了摇头。“你只管做饭,采购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了”
“哎哟,我说你们别在这演戏了,演得太过了”张姐面露不以为然的神色。“你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要在我们面前演双簧了”
“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你说话别夹枪带棒”傻柱怒斥。“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傻柱转头看向秦淮茹。“你以后采购食材之前,都要跟我打个招呼”
“你不讲道理,我还不稀罕帮你了”秦淮茹跟棒梗说。“我们走吧,别管他了”
话音刚落,秦淮茹的眼泪流趟下来。
“你知道妈为了买到便宜菜,受了多少委屈,看了多少白眼么”棒梗训斥傻柱。“你现在居然相信外人的话,也不相信她。”
傻柱欲言又止。
秦淮茹劝说棒梗。“你不要理他,我们走”
棒梗面露不甘表情。“妈,我们明明没错,凭什么由着他啊”
“就凭他是大厨”
秦淮茹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棒梗白了傻柱一眼,追随而去。
傻柱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张姐面露得意表情。“怎么样,你这次没话说了吧”
傻柱看到他们无名火起。“你们两个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在我发怒之前赶紧滚蛋”
晚上,傻柱把小当、槐花等人都赶去棒梗那里。
他要跟秦淮茹好好谈谈。
傻柱没想到他还没开口,秦淮茹反倒劝说他。“依我看,这食堂我们不能再承包下去了”
“当初是你们让我承包的,现在你又打退堂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傻柱回应。
“我觉得现在搞的根本就不叫责任制”秦淮茹摇了摇头。“最大的责任你来承担,赚的收益大家共享”
傻柱沉默不语。
“我觉得你这个食堂主任还不如包产到户的农民,起码他还可以多劳多得,干起事情来也没有人说三道四”秦淮茹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哎呀,我们这是工厂的食堂,不是农村啊”傻柱劝说秦淮茹。“涨价那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就涨了他们一角钱,他们恨不得把食堂的灶台都给砸了”
秦淮茹摆了摆手,面露坚定表情。“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会再让你承包下去了,这个承包没什么干头了”
“哎,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傻柱反驳。“至少现在的食堂在我管理之下,要比之前强多了吧”
“那顶个屁用啊”秦淮茹柳眉倒竖。“你我在这里拼命干活,姓张的贱人却公然在众人面前煽风点火,说我们是资本家,剥削大伙”
“那婆娘确实可恨,我早晚要收拾她”傻柱闻言气得满脸通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由于你和棒梗干的那些事,让我现在很多工作都挺被动。”他顿了片刻后说。“你知不知道,大伙都在背后议论,说我跟你在演劝,我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傻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淮茹气得粉脸通红。“你知不知道今天说的这些话,有多么伤人,我现在心都凉透了”
傻柱沉默不语。
“我越想越觉得你这个人太没良心了”秦淮茹站起身来,指着傻柱痛斥。“既然你把话说开了,我们今天就当着几个孩子的面,把话说清楚了”
“哎,你冷静一下好么”傻柱试图劝说秦淮茹。
“我现在冷静不了,你等着我马上回。”
话音刚落,她转身离开现场。
过了一会,她把小当、槐花等人都叫了进来。
“秦淮茹,你要干什么啊”傻柱询问。
“他们现在也是成年人了,有判断是非的能力,我今天就当着他们的面把话说清楚。”秦淮茹泣不成声。“傻柱,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能让你坐稳食堂主任的职位,牺牲了多少”
傻柱面露愧疚表情,刚准备开口解释,就被秦淮茹打断。
“你又要买好东西,又要便宜,天底下那有这么好的事情”秦淮茹训斥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