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直都不是把脸面看得太重要的人,为了讨好领导,他可以扮演小丑。
在四合院里跟何雨柱从小斗到大基本没赢过,有些时候甚至被何雨柱当众暴打。
这些通通都是丢脸的事。
许大茂要是把面子看得很重,估计早跳楼自杀了。
当然,许大茂不看重脸面也是有底线的。
只要别拿他生不出孩子这件事情羞辱他就行。
所以在何雨柱说出让他喊爷爷的条件时,他只是痛苦挣扎了几秒就接受了。
“爷,爷,我敬您是我的爷,可以给我松开绳子了吧”
许大茂一咬牙,把心一横,喊就喊了。
反正喊句话而已,又不会掉块肉,总比被绑起来被等会儿来上班的人观看或者被何雨柱打一顿强。
“啥你平时喊你爷爷就喊一个字啊别给我装傻,老实点儿。
喊完了我这心里舒坦了,我就帮你解开绳子。”
何雨柱双手抱在胸前,对许大茂这一敷衍的叫法很不满意。
许大茂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喊:“爷爷,您是我的爷爷,这下子您该满意了吧”
“诶这回就对了嘛,这才有孙子叫爷爷的样子。
你站着别动,爷爷我这就帮你把绳子解开。”
一瞬间,何雨柱感觉心情都舒畅了不少,可算让他扳回一城了。
有李烨在背后出谋划策又能怎么着
许大茂从前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一样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回,他的万全之策绝对万无一失,许大茂回去找李烨帮忙出头一样不好使。
如果李烨真要帮许大茂出头的话,他就顺带把李烨一并教训了。
一次收拾两个他讨厌的人,一箭双雕。
想着想着,何雨柱都忍不住佩服自己的头脑,实在是太聪明了。
何雨柱怀着得意洋洋的心情帮许大茂把绳子解开。
许大茂活动活动酸麻的腿脚和身体,看着何雨柱那嘚瑟的表情,就更加肯定这是何雨柱故意整他搞的把戏了。
他要是真的喝醉酒之后对某个女人怎么样,以他跟何雨柱的关系,何雨柱会这么好心救他吗
就算真的救他,肯定也得借着这件事情把他打一顿,悄悄报私仇。
看着何雨柱沾沾自喜的样子,许大茂不禁暗暗佩服李烨。
不愧是李爷,看人就是准啊。
李烨说何雨柱是一个没有大志向,尝到一点甜头就沾沾自喜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这评价真是一点没错。
他刚刚喊了何雨柱一声爷爷,何雨柱就乐得找不着北了。
又想起了昨天早上李烨的指点,许大茂连忙问道:“傻爷,我的裤子呢怎么找不着了怎么只有一条裤衩呢”
这是何雨柱计划中的一环,只给许大茂留一条裤衩,裤子他藏起来了,为的就是让许大茂穿着一条裤衩回家,丢一路的人。
“不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你到厂外头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吧。
我刚刚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你喝醉了拉着人家姑娘的手不放,还要自己脱裤子。
估计你的裤子就是那个时候你自己脱掉的。这个你可怨不得我,裤子是你自己脱的。
我救了你就已经不错了,当时哪有先功夫帮你捡裤子。”
何雨柱摇摇头装傻充楞。
“啊这样啊,那太遗憾了,昨天我裤兜里装着七十块钱呢,还有一些粮票肉票,寻思着晚上下班了去买点粮食回家屯着。
这不是想着感谢爷您救了我一命嘛,我想着把钱和票都给您,当做感谢您的大恩。
没想到裤子居然丢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捡走,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想来是肯定找不到了,那就算了吧。”
许大茂感慨说道。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心动了,上回他打了许大茂一顿,被许大茂要走了一笔钱,许大茂还去医院住院了,总之是没少花他的钱。
虽说这些钱大部分易中海帮忙出的,但他的心里依旧不舒服,觉得自己亏了。
如果能把当初亏出去的钱赢回来的话,肯定是一件好事啊。
何雨柱心动了,想了一下,旋即说:“啊,我想起来了,其实昨晚我有帮你把裤子捡回来,事情太多一时忘记了。
好像就在货架底下,你找找吧,找到了就是我带回来了。找不到的话,那就是不见了。”
许大茂立马趴下,用脸贴着地面斜着眼睛往货架底下看,真被他找到了他的裤子。
他猜的一点都没错,分明就是何雨柱有意整他。
如今他有李烨帮着出谋划策,会怕何雨柱这么一点儿雕虫小技
许大茂把裤子摸了出来,穿上裤子,挤出一张谄媚的笑脸,从裤兜里掏出七十块钱和几张粮票:“爷,救命之恩无以回报,这点东西您就收下吧。”
何雨柱没有多想,心安理得就收下了许大茂递过来的钱和票。
他觉得这些东西都是他的,他以前赔给许大茂了,只是交到许大茂那里暂时让许大茂保管罢了。
现在许大茂主动把属于他的东西送回来了,他哪有不收下的道理呢
“你小子要是早有这个觉悟就好了,我也不至于每个月抽你两回。
非常好,继续保持这个态度。下次你犯错误被我遇见了我还救你。”
何雨柱把钱和票揣兜里了,喝着茶水十分满意。
这个时候,许大茂已经跑到厨房大门口处了,距离何雨柱大概有十几二十步的距离。
李烨教他的应对步骤他都已经走完了,又躲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他已经不需要在何雨柱的面前装孙子了。
“傻柱,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还我喝醉酒了在厂子外头拉姑娘的手,你的这套说法拿去糊弄傻子还行,想忽悠你许爷我,你做梦呢
你给我等着吧,许爷的反击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一定让你吃上一壶。”
许大茂一边放着狠话,一边拍着裤子上的灰尘,表情显得有几分狰狞。
“许大茂,我就知道你这狗孙子是改不了吃屎的。我等着你,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吃上一壶。”
何雨柱是一点儿都不怂,他完全不怕许大茂的狠话,因为他这一招还有后半招没用出来。
这后半招能在许大茂报复之前把许大茂摁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