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是心里有火可是发泄不出来。
因为李烨说的没毛病,他没搞清楚情况乱给李烨扣偷鸡的帽子。
这年头的名声很重要,他抹黑人家给人家扣屎盆子,人家打他一个耳光,他只能忍着。
许大茂的脸色了已经变得很难看了,一声不吭。
李烨扭转目光看向刘海中。
刚刚刘海中进门那会儿好大的官威啊,李烨知道他无时无刻都想找个由头拿自己开刀立威。
只可惜今天不行,偷鸡的帽子扣不到他的头顶。
李烨用挖苦讽刺的语气对刘海中说:“二大爷,您刚刚真是好大的官位啊,我差点以为是哪位身份不凡的领导来我家了。
对于我刚刚说的话以及打了许大茂一巴掌,不知道您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呢
有意见的话尽管提出来。我要是错了,我甘愿受罚。”
刘海中怒火中烧,气得脸上的肥肉都在颤动。
他哪里听不出李烨是在讽刺他呢
他拿李烨没办法,已经确定了鸡不是李烨偷的,他还能平白无故把李烨教训一顿不成二大爷也不是想为所欲为就为所欲为的。
他没办法拿李烨出气,只能不爽的横许大茂一眼,责怪许大茂没搞清楚情况就乱说李烨偷鸡,让他在李烨的面前丢了面子。
“走,开大会去。”
刘海中用很不爽的语气喝了许大茂一句。
许大茂冒出了几滴冷汗,他知道自己已经惹刘海中不高兴了。
他其实很郁闷,他哪能想到李烨锅里的鸡不是他的呢
本想借机整死李烨,结果被李烨打了一巴掌,又引起刘海中的不满。
许大茂发誓,今天把偷鸡贼捉住了,非得弄死那个偷鸡贼不可。
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因那个偷鸡贼而起的,许大茂收拾不了李烨,难道还收拾不了一个偷鸡的贼吗
就这样,一场因为许大茂丢鸡事件引起的全院大会开始了。
不管是许大茂还是刘海中都卯足了劲儿,要把偷鸡贼揪出来,解一解刚刚从李烨那里受到的气。
刘海中先是发表了一番讲话,说什么院里从来没有丢过一针一线,今天居然丢了一只鸡,性质极其恶劣。
他让偷鸡贼主动出来自首,或者有看到偷鸡贼的群众出来指出谁是偷鸡贼。
住在前院的大顺子举手走了出来,对刘海中说:“二大爷,您说到许大茂的鸡丢了,我还真发现了有些蹊跷的事情。
轧钢厂的外面不是有一片正在施工的工地吗我刚刚下班回家的路上,发现贾家的两个孩子躲在那里吃烧鸡。
他们两个鬼鬼祟祟的,看到我就躲了起来,您说他们吃的烧鸡会不会就是许大茂的那一只。”
大顺子提供的情报相当重要,立马就确立了一个嫌疑很大的目标。
许大茂整个人变得兴奋起来了,绝对不会有错,那一定就是他的鸡。
原本坐在条椅上看戏的何雨柱着急了。
其实当时他一样觉得奇怪,棒梗那小子上哪弄那么好的伙食,居然带着小当吃烧鸡。
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原来棒梗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怪不得不敢在家里让贾张氏或者秦京茹光明正大把鸡做成菜,而是跑到那片施工地偷偷吃鸡,原来那只鸡来路不正啊。
何雨柱已经猜出个大概了,不过他不能让大家把棒梗打成偷鸡贼。
他已经没有钱了,不能给贾家带饭盒了,他担心秦淮茹不会再理他了。
他就得另辟蹊径,干一些对贾家有利的事情,这让才能讨得秦淮茹和棒梗的欢心。
“大顺子,你说的那叫什么屁话,棒梗带着妹妹吃只鸡,你就断定那只鸡是许大茂的吗
这四九城里今天吃鸡的人何止一户人家,是不是每一户吃鸡的人家都是偷许大茂家的鸡。
你无凭无据可不许胡说个懂事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呢”
何雨柱站起身来,面向大家说道。
“对,我家的棒梗不可能干这种事情。”
贾张氏第一时间附和道。
他们两个替棒梗辩解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何雨柱洗地的手法实在太生硬了,不仅给棒梗洗白,还顺带给大顺子扣了一顶欺负小孩子,毁小孩子清白的帽子。
大顺子哪里能忍,这何雨柱分明在给他扣屎盆子。
他怒骂傻柱:“傻柱,你凭什么一口断定我是在胡说个问题,如果棒梗的鸡不是偷的,他为什么要带着妹妹跑那么远吃鸡
你说我污蔑棒梗,我看你说的话才是站不住根脚。
这大院里,谁不知道贾东旭死了之后,你天天跑到秦寡妇的面前新殷勤呢
你想当拉帮套,想当棒梗的后爹,所以处处维护着棒梗。
大家都评评理,评价看看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大顺子是个暴脾气,完全没给何雨柱留一点面子,直接说他拉帮套的、当舔狗的、想当棒梗的后爹。
这些话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大笑。
院子里谁不知道何雨柱成天跪舔秦淮茹呢
前段时间都已经跟张秀丽结婚了,结婚第二天就给秦淮茹送饭盒,当时闹得人尽皆知。
有了大顺子起头,大家调侃起来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其实很好理解,当年傻柱的爹何大清跟着一个姓白的寡妇跑路了,连自己的儿女的不要了。都说儿子随爹,爹喜欢寡妇,儿子喜欢寡妇很正常吧。”
“傻柱,大顺子说的话比你有道理。你天天追在秦淮茹的屁股后面跑,你的心思谁不知道呢你替棒梗解释难以服众,怎么看都像是偏袒,我看你还是别说话了。”
“就是,在没有调查情况之前,没有人可以证明棒梗是无辜的。现在就他的嫌疑最大,可不能因为傻柱你的几句话就放了棒梗。”
众人的调侃让何雨柱的处境变得十分被动且难堪。
贾张氏听见这帮人说何雨柱把他的儿媳秦淮茹牵扯进来了,大为不满,说道:“你们说傻柱就说傻柱,别扯我家小茹。
小茹人在医院生孩子,她不可能跟何雨柱有什么,你们可不能坏寡妇的名声,欺负我们家的瓜儿寡母。”
易中海道:“老嫂子,你别着急,东旭走的时候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都八个月了,我们大家都知道她是清白的。”
有了易中海这句话,贾张氏才没有继续闹。
因为易中海的话等于盖棺定论了,秦淮茹是清白的,只是何雨柱当舔狗打秦淮茹的主意而已,他说的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都认可。
毕竟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寡妇,怎么可能搞破鞋呢真的会出人命的,字面意思的出人命。
许大茂身为何雨柱的一生宿敌,看见何雨柱被大家群嘲的情形很高兴。
他借机讽刺何雨柱:“傻柱,拉帮套喜欢寡妇想当别人的爹不丢人,你爹当年不也一样,你算是子承父业了。
别说你许爷我没有人情味,你想护棒梗那小子是吧许爷我大力支持你。
等会儿真查出是棒梗那小子偷了我的鸡,你给我磕两个头,说一句许爷高抬高手,许爷我就不计较了,鸡当是免费送你了,你觉得怎么样呢”
这一番侮辱性极强的话让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的何雨柱当场暴走。
“傻柱,你想做什么今天讨论的是偷鸡贼,和你没有关系,你给我坐下。不然的话,就当你是捣乱大会的破坏分子处理。”
刘海中冷哼一声,把何雨柱压制住。
易中海第一时间出手,把何雨柱拉住,这才免去了一场大战。
处理完何雨柱和许大茂的矛盾,大家准备找棒梗问问,都没来得及找,棒梗就自己回来了。
棒梗和小当一个人吃不完一整只鸡,拆了几片香芋的叶子把剩下的半只鸡包裹起来,准备带回来给贾张氏尝尝。
刚进中院,棒梗发现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坐在中院里开会讨论捉偷鸡贼。
小小年纪的他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呢他压根就没想过偷一只鸡能弄出全院大会,当时就慌了。
“棒梗,你小子过了一下,我和二大爷有话要问你。”
许大茂看见棒梗现身了,立马招手喊棒梗过来。
棒梗心虚,但跑不掉,这么多人盯着他,他只能来到那张八仙桌前。
“棒梗,刚刚大顺子说你在轧钢厂外面的施工地吃烧鸡。二大爷问你,你的鸡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如实回答。”
刘海中看着一脸心虚的棒梗,开口问道。
棒梗当然不会说鸡是从许大茂家门口头的,他的衣服里还藏着半只。
他摇摇头否认:“我没有偷鸡。”
“没有,你衣服里藏着什么为什么这么鼓把东西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许大茂质问道。
棒梗心虚,哪里敢把藏在衣服里的烧鸡拿出来呢他摇摇头往后缩,躲到贾张氏的身后。
贾张氏是个护犊子的,棒梗又是贾家唯一的男丁,她不可能不护棒梗。
“欺负人了,许大茂欺负我们家的孤儿寡母了。
棒梗只是一个孩子啊,你就这么诬陷他偷鸡,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贾张氏开始撒泼耍无赖了,搬出了孤儿寡母的招牌,谁再调查棒梗,谁就是欺负弱势人群。
不过她这一招不是每一次都灵,今天她这一招就不灵。
“你着什么急啊,让棒梗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如果不是鸡,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刘海中皱着眉说道。
这回刘海中的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
“是啊,想证明棒梗是清白的,让他把东西拿出来让大家看看不就行了吗”
“如果他真是清白的,大家还能欺负他一个孩子不成”
“大顺子都说了在轧钢厂外面的工地看见他们兄妹吃鸡了,刚好许大茂就丢了一只鸡,很难不让人心生怀疑。你这样护犊子,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做贼心虚。”
贾张氏的卖惨并不管用,舆论没有偏向她那边。
迫于无奈,她只能让棒梗把藏在衣服里的东西拿出来。
易中海从贾张氏的手里接过了那块用几片香芋叶子包裹起来的东西,当着大家的面摊开叶子,里面躺着半只吃剩下的鸡。
“没错,这就是我的家的鸡,大小都差不多。
我这就去把另外一只鸡拿出来给大家对比一下大小。
老乡送我的母鸡,两只差不多大。”
许大茂特高兴,偷鸡贼总算让他捉住了。
许大茂回了一趟后院,提着鸡笼子出来让大家看另外一只鸡。
果然,棒梗的那只烧鸡和许大茂鸡笼子里的鸡大小差不多。
棒梗又是这个院子里的,吃个鸡跑到轧钢厂的外面躲那么远,大家已经基本断定了这鸡就是棒梗偷的。
“棒梗,你个臭小子小小年纪就敢偷鸡了。都说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你小时偷鸡,长大了偷什么我都已经不敢想象了。”
“找了半天,原来偷鸡贼就是你小子啊。”
“真没想到偷鸡的贼居然是一个孩子。”
大家议论纷纷,一人一句偷鸡贼,整得棒梗十分痛苦。
他讨厌被大家喊成贼,他刚上二年级,已经懂得贼是什么意思了。
他大声叫喊:“我不是偷鸡贼,我没有偷许大茂的鸡,鸡是傻叔给我的。”
他这一招甩锅大法确实好使,这回没人说他是偷鸡贼了,大家纷纷声讨何雨柱的不是。
“傻柱,棒梗的鸡是你给的不会是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然后送给棒梗吧”
“有这个可能,傻柱和许大茂一直不对付。上回他不就跟许大茂打架了吗说许大茂两次抢他的对象,他偷许大茂的鸡报复太正常了。”
“果然又是傻柱,怪不得刚刚大顺子猜测棒梗偷了鸡傻柱会着急跑出来说棒梗是无辜的。原来真正的偷鸡贼是他自己啊。”
偷鸡贼从棒梗变成何雨柱了,许大茂一点都不介意,只要能把偷鸡贼找出来让他出口气就好了。
何雨柱一直跟他有仇,是他在院子里最大的仇人,如果能捉住这个机会,把这个仇人收拾一顿,他自然乐意。
“傻柱,你还想狡辩吗棒梗都说了鸡是你给他的,是你偷了我家的鸡对不对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不能轻易算了。
这两只母鸡是我用来炖汤补身体用的,你偷了一只,效果大的折扣,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看了棒梗一眼,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棒梗居然会把偷鸡的锅甩到他的头上。
生气吗肯定有一点儿生气。
可是脑海中浮现出秦淮茹的容颜和身段,他的气一下子就消了。
他可是答应了贾东旭,得扛起照顾秦淮茹和孩子的责任。
这个锅他不背谁来背呢让棒梗背吗
等秦淮茹生完孩子回来了,知道棒梗偷鸡,不得气哭吗
何雨柱觉得自己不能让秦淮如哭,他得把责任扛起来。
于是,他替棒梗背下这口锅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说道:“没错,真让你这孙子给猜对咯,鸡就是我偷的,我偷完之后送给棒梗的。
我承认了,你能怎么着瞧瞧你那一副肾虚的样,还弄两只母鸡补身体。
有用吗管用吗补得这么多也没见你什么时候生出个儿子。”
这会儿李烨已经吃饱了,加入了中院看戏的行列。
今天发生的任何事情李烨不想管,他只想当一个默默看戏的人。
他一来就听见何雨柱在嘴臭了。
不得不说何雨柱这个人那张嘴是真的贱。
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但棒梗偷许大茂的鸡不对在先,这个是没有问题的吧
何雨柱替棒梗背锅,按理说他是理亏的一方,他的态度居然这么嚣张,还拿孩子的事讽刺许大茂,真是缺了大德了。
许大茂本身就不行了,昨天去了一趟乡下都被寡妇鄙视了。
现在何雨柱又当众戳他的痛点,说他吃再多鸡也没见他什么时候生个儿子出来,他直接发疯了。
“傻柱,你t的欺人太甚。”
许大茂被何雨柱说破防了,他绷不住了,冲上去就办何雨柱。
就他那四合院垫底的战斗力,肯定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何雨柱一个扫堂腿就把他放倒了,并继续放羞辱人的话:“来,爷爷就站这里,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孙子过来打你的爷爷吧。”
“你t的”
许大茂从墙边捡起了半截板砖,看着架势是要跟何雨柱玩命了。
何雨柱都有些被惊到了,今天的许大茂为什么这么勇
平时怂的跟个王八似的,今天居然敢跟他拼命,真是太反常了。
不过勇并不能改变实力方面的差距,许大茂的勇并不能对何雨柱构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反倒被何雨柱打成孙子。
“一个个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许大茂和傻柱拉开,许大茂已经发疯了,他这是要跟傻柱玩命。”
刘海中大声喊道。
几乎没有人听刘海中的命令,谁不知道何雨柱的战斗力呢
上去拉架的话,被打急眼的何雨柱打一拳算谁的呢
院里的人不敢上去拉架,有一个人看不下去了,她要出手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