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牛红这些天在院里满世界做好人是白做的
除了和院里的人搞好关系外,她想利用院里的人监视何雨柱。
来了这个院子已经有好几天了,她对何雨柱的过往可以说是里三尺外三尺挖了个干净。
她知道了何雨柱曾经和一個叫张秀丽的女人结过一次婚,结果不到一个月就离婚了。
因为何雨柱多次趁着张秀丽回娘家,偷偷把家里的好东西送给隔壁的秦寡妇,导致夫妻两人多次干架。
她还打听到,何雨柱一直以来都对秦寡妇无私奉献。
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有她在,何雨柱依旧明目张胆跟秦淮茹往来,大把好东西往秦寡妇的家里送。
了解到这些信息后,牛红把秦寡妇列入了自己的黑名单,当做自己要对付的首要目标。
她和许大茂联合做局,让何雨柱这个冤大头把她娶回家,为的就是从何雨柱的身上汲取好处
何雨柱家里的一切东西,何雨柱赚回来的一分一厘都是她的。她怎么会容许另外一个秦寡妇来跟她抢利益呢
她今天已经打听到了厂里的领导招待客人,领导会找何雨柱开小灶,何雨柱能够近水楼台把剩菜打包带回家。
她盯着这些剩菜,当发现何雨柱两手空空时,她心里的警铃就已经开始敲响了。
她迅速越过何雨柱走到屋子外头,发现原本在洗衣服的秦淮茹连衣服都不洗了,用网兜子提着三个饭盒面带笑容回了贾家。
看到这里,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何雨柱贼心不死啊,都跟她领证结婚了,心里依旧放不下这个秦寡妇。
居然在她的眼皮底下把领导的小灶送给了秦寡妇。
何雨柱有些心虚,解释说道:“我希望你不要介意,咱们家不缺吃的不穿的,我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足够你过上好日子了。
秦姐的家里条件不好,丈夫死得早,一个人工作养活婆婆和三个孩子不容易。
我寻思着她有点儿可怜,所以就把三个饭盒都给她了。
没事的,家里吃的东西有很多,你花点时间炒两个菜就是了。”
何雨柱完全没想到牛红居然会这么敏感。
一下子就发现了他把饭盒送给秦淮茹。
如果是张秀丽的话,何雨柱的脸上已经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了。
但牛红不是张秀丽。
牛红很温柔的说:“没事,我怎么会介意呢我的丈夫是一个热心肠的大善人,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我支持你这么做,只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多做好事就是多积德,子孙后代会受益的。”
何雨柱松一口气的同时深感欣慰。
他对牛红的看法稍微改观了一点点了,觉得牛红倒是明事理。
不像以前的张秀丽那么不通人情,知道他把东西送给秦淮茹了直接上手扇他。
“我去地窖里取点土豆和白菜,等会儿我就回家炒两个菜。”
牛红又说道。
“嗯,你做够你一个人的量就行了,我已经在厂里吃过了,我不饿。”
何雨柱点点头,回家里睡觉去了。
只要牛红不干涉他的自由,不像张秀丽那样禁止他接济秦淮茹,他可以忍受牛红一段时间。
亲眼看着何雨柱回到屋里睡觉了,牛红出门后把门带上,直奔贾家。
呵敢抢属于她的东西,她才不管对方是秦寡妇还是张寡妇,敢挡她的财路就是不行。
牛红来到贾家门口,用力拍了几下贾家的门。
“哟,这不是柱子媳妇吗你有什么”
秦淮茹开门后笑看着牛红。
牛红刚刚在何雨柱的面前脾气很好,摆出一副落落大方支持何雨柱接济秦淮茹的姿态。
到了秦淮茹的面前,她就是另外一张面孔了。
她阴沉着脸,直接动手给了秦淮茹一个响亮的耳光,骂道:“你就不会觉得羞愧吗勾引别人的丈夫,不守妇道的贱女人,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你这么干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你死去的丈夫吗
闪一边去,刚刚柱子给了你什么,我一样不少得带回去。
我警告你,我不是张秀丽,想从老娘的眼皮底下抢好处,得看你够不够资格。”jujiáy
说完,牛红直接把秦淮茹推到一边去,进入贾家,当着贾张氏和棒梗的面把那三个饭盒的盖子盖上装进网兜里。
“老太婆,你的儿媳给你的儿子戴绿帽子,勾搭别人家的男人你难道就不管吗
居然还有脸吃你儿媳从别的男人那里拿回来的东西,我看你也是个没皮没脸的老东西。”
牛红把饭盒都装进网兜子后,又狠狠鄙视了贾张氏几句。
牛红的一套连招都把秦淮茹和贾张氏给打懵了。
以前张秀丽可不是这么玩的。
张秀丽只会对何雨柱动手,教训何雨柱那个浑种。
牛红可就不同了,专门对她们动手,对秦淮茹重拳出击。
完全不给贾张氏撒泼的机会,牛红抬起巴掌往自己的脸上来了几下,把自己的两边脸都打成红色,接着放声大喊:“快来救命啊,大家快来主持公道啊,秦寡妇一家欺负人了。”
牛红的做法完全出乎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意料。
她们本以为自己就已经很不要脸了,没想到天底下居然有比她们更不要脸的人。
明明是牛红先闯进贾家对秦淮茹先动了手,又言语侮辱贾张氏。
干完这些事后,牛红偏偏能作出一副受害者吃了大亏的模样,居然还让大家来主持公道。
不一会儿,中院的易中海、后院的刘海中、前院的阎埠贵纷纷赶到贾家门口。
秦淮茹本想跟大家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曾想,牛红已经坐在地上了,冲屋外的阎埠贵和刘海中喊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得主持公道。
我已经答应了院子里日子过得最困难的张嫂子,柱子把饭盒带回家后,把两个饭盒送给张嫂子改善伙食。
没曾想秦淮茹这个荡妇勾引我家柱子,把三个饭盒全部抢走了。
我答应了张嫂子的事又不能食言,只好厚着脸皮来贾家要回柱子的饭盒。
没曾想我一进门她们就动手打我,完全不跟我讲道理。”
秦淮茹已经开始头皮发麻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