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让李烨帮他出主意,李烨肯定是要收一笔报酬的。
给张秀丽的那笔赡养费就是李烨要的报酬。
严格来说,这笔报酬何雨柱本来就得付。
就算男女已经离婚了,在女方带着孩子的情况下,男方每个月给一笔赡养费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李烨属于是放何雨柱本身就应该放的血,所以没有任何道德压力。
何雨柱愣了一下,说道:“好你个小子,原来是在这等着我是吧
我爹回来一趟,把我住的那套房子留给孩子了。
我好不容易要回来一部分工资,你又让我拿出一部分当赡养费,你这也太狠了。”
“秀丽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吗这赡养费你本来就得付好不
你就知足吧,如果不是以付赡养费作为理由,你怎么光明正大从牛红那里要回一部分工资
你要是不答应的话,就这么着了吧,继续维持现状,你每个月的工资都被牛红拿走,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你甘心的话,我是没什么好说的。”
李烨瞥了何雨柱一眼,摇摇头道。
何雨柱当然不愿意每个月所有的工资都让牛红捏着。这样的话,他不就成了一个白帮牛红打工的牛马吗
“行,我听你的,就按你说的办吧。
不能让牛红和许大茂那孙子高兴,不能让他们把我的工资全吃了,能要回来一分是一分。
你有句话说的很对,这钱我给自己的孩子花,比给他们花强。”
何雨柱沉思了数秒,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似乎有些不放心,狐疑的盯着李烨的脸看,问道:“这一回你该不会像上回一样坑我吧”
“放心吧,这回不坑你。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保证你能把一部分工资要回来,能在牛红和许大茂的面前好好出一口气。”
李烨表情认真严肃,给何雨柱吃了一颗定心丸。
何雨柱都这么上道了,答应的这么干脆,李烨肯定不会坑他。
接下来李烨交代了何雨柱一番,交代他应该怎么做,然后下班了去成实业的家里找张秀丽,跟张秀丽商量这个事。
一开始张秀丽是不打算要这个钱的,但在李烨和何雨柱的建议下,她答应了跟何雨柱跑一趟街道办。
何雨柱的工资已经被牛红捏在手里了,李烨考虑到直接管牛红要赡养费,牛红不会轻易就范。
所以得找街道办开一个证明,表明何雨柱和张秀丽已经协商好了一个月要给前妻和孩子多少赡养费,由街道办监督。
有了街道办当公证人,牛红要是想耍赖的话就没有这么容易了,她辛辛苦苦树立的好人人设要崩塌不说,街道办的人还会找她聊聊。
当街道办的人问何雨柱一个月愿意给张秀丽和孩子多少赡养费时,何雨柱是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大声说道:“我一个月可以给二十五块。”
街道办的人都惊呆了,张秀丽也惊呆了。
这是绝世好前夫啊,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一个月居然愿意给二十五块赡养费,这已经是工资的三分之二了。
不了解内情的人对何雨柱的行为感到很吃惊,了解内情的李烨一点儿都不意外。
钱被牛红捏在手里,何雨柱想动一分都难。
他许诺二十五块交给张秀丽,只给十块,他自己还能留下十五块。
如果可以的话,何雨柱肯定想把三十七块五全部交给张秀丽当赡养费,让牛红连一毛钱都捞不到。
“你确定每个月给二十五块赡养费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街道办的人以为是听错了,所以跟何雨柱重新确认了一遍。
“确定,不多,每个月就二十五块。”
“你有新的媳妇了,你给前妻和孩子这么多赡养费不太合适吧这个数字不太合理。”
这下子街道办的人把何雨柱问住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关键时刻,还是得李烨扶他一把:“哦,我是傻柱的邻居,他这个人不善言辞,不太擅长表达。
我来帮他阐述一下他的意思吧。其实呢,他不是一直都给二十五块赡养费。
他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前妻和孩子,心里有愧才给到二十五块。
等他和现任的妻子有了新的孩子,赡养费就会下降到一个合理的数字了。”
原本已经被街道办工作人员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何雨柱听了李烨这话连忙点头:“对对对,我刚刚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这个人嘴笨,表达不够清楚。”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这回没有疑问了。
原来何雨柱只是想补偿前妻和孩子,所以在一段特定的时间之内给很高的赡养费。
过个一年半载甚至都不用一年半载,只要牛红一怀上。
何雨柱和牛红有了新的孩子,赡养费就下降了,这个很好理解。
在街道办协商完毕后,何雨柱高高兴兴回了家。
这应该是他最近一个月来最开心的一天。
李烨和张秀丽从街道办出来后,张秀丽问道:“这钱我真的该要吗我不想拿这个蠢蛋的钱,我不想跟他有瓜葛,我是不会让孩子认他的。”
李烨哭笑不得道:“你安心拿着吧,白拿的钱为什么不拿呢
傻柱答应给你赡养费不是为了和你修补关系,也不是为了让孩子认他。
傻柱的那个新媳妇有多厉害你已经听说了吧”
张秀丽点点头,牛红是个什么人,她早就从娄晓娥那里听说了。
她知道牛红是一个干半掩门生意的,何雨柱是被许大茂做局坑了,才把牛红娶回家。
“你知道牛红有多厉害就行了。这个牛红已经到厂里申请每个月帮何雨柱代领工资了。
换句话说,傻柱要是没有行动的话,以后就是一个给牛红打工的仆人。
每个月辛苦干活儿,连一分钱都拿不到。
他不甘心想把自己的工资夺回来只能用一个牛红没办法反对的理由,这个理由就是每个月给孩子赡养费。
以给孩子赡养费作为理由,从牛红那里把钱撬出来,傻柱给你一部分,另外一部分自己拿着,明白了吗”
李烨把里面的操作逻辑跟张秀丽详细说了一遍。
张秀丽似懂非懂点点头,继续保持思考的状态,消化李烨说的这些话。文網
过了几秒钟,李烨继续说:“所以这钱你就拿着,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这钱何雨柱给得心甘情愿。相反,你不收他的钱,他跟你急知道吗
因为你不收他的钱,他根本没有理由从牛红那里要钱。”
张秀丽被李烨说服了,她已经彻底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就不抗拒收这笔赡养费了。
四合院,后院,许大茂家。
“亲姐啊,算我求你了,给我点钱让我把那乡下的娘们甩掉吧。不然真闹到院子里来,我就完蛋了。”
许大茂双手合十,管牛红要钱。
许大茂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存钱的主,基本都是有多少花多少。
以前当放映员那会儿收入大,花销同样大,村村都有丈母娘是需要砸钱氪金的。
现在失去了放映员那份肥差,收入大幅缩水。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过习惯好日子的许大茂已经不能降低生活质量了,一个月二十块工资哪够花啊
他现在每个月都得让乡下的父母给他寄一笔钱才勉强够维持生活。
偏偏就在今天,秦家屯的一个寡妇找上门来,说是怀上他的孩子了。
如果他不把这个寡妇娶回家,这个寡妇就要来四合院里闹。
他当然不想娶一个农村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寡妇,他就更看不上了。
他能想到的办法自然是花钱了事,用钱把这个寡妇砸走。
偏偏他变穷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富裕了,所以只能管牛红要钱。
“这就是不管好裤裆的下场,村村都有丈母娘,过瘾了吧
这回碰上一个难缠的直接找到院里来了,看你怎么收场。”
牛红没有一丁点好脸色。
许大茂摊上事了就管她要钱,偏偏她还不能不给。
她和何雨柱能好上,就是许大茂的功劳,许大茂是知情人。
许大茂手里捉着这个点,逼急了许大茂完全有可能跟她鱼死网破。
她不给钱的话,许大茂把事情往外一爆,何雨柱马上就会凭借这个理由跟她离婚。
“我已经知道错了,那都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我现在都已经不当放映员不下乡了,哪能想到还是有娘们找上门来呢
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情闹起来我都容易惹一身骚,你得给我点钱,让我把她打发走。”
许大茂愁的挠头捉耳,心里那叫一个急。
牛红不愿意轻易掏钱,决定跟许大茂拉扯一下,说:“你不都说那个寡妇怀孕了吗寡妇的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你都不要
就算你只是想跟寡妇玩一玩,你不想娶这个寡妇,你的亲生孩子你总得要吧”
牛红一说到这个,许大茂就更加心烦了,摆摆手不耐烦道:“行了,你别管这么多,孩子要不要我的心里有数,不用你给我提建议。你只需要给我一笔钱,让我去把那个寡妇摆平就行了。
我帮你找到了一个傻子接盘,你现在每个月都能拿三十七块五,我管你要个几十块钱不过分吧
你之前答应给我的报酬可远不止这些,你可不能食言。”
许大茂不想要寡妇肚子里的孩子原因其实很简单。
别人或许不知道,许大茂本人还不知道吗他是生不出孩子的。
他当放映员都多少年了村村都有丈母娘的快乐生活过了多久了就没有一个寡妇怀过,他的心里早就已经有数了。
现在突然跳出来一个以前跟他有过关系的寡妇,说怀上他的孩子了,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他觉得十有个男人,极有可能是怀上别人的男人的孩子了,来找他接盘罢了。
他如果把这个女人娶回家,岂不是要帮别人养孩子吗这种事情他才不会干。
“行了,别催了,过两天再给你钱行不行柱子工资还没发,我手里没有几个钱。”
牛红迫于无奈,只能答应下来。
许大茂松了一口气,说道:“感谢感谢,万分感谢,我现在就指望你的钱救我的小命了。”
“好话就不用说了,我先回去了。柱子回来如果发现我在你家,说不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牛红没有再跟许大茂多说,从许大茂家里出来了。
何雨柱家,何雨柱一进家门就拿出了花生米和白酒,准备好好喝一顿。
他已经很久没像今天这样开心过了,必须得吃一顿好的庆祝一下。
何雨水见何雨柱还有心情喝酒,是气不打一处来,很铁不成钢道:“哥,你还有心情在家里喝酒呢你的工资都要被那个娘们全部没收了,你就不想个办法自救一下
你不为自己着想总得为我考虑一下吧我得上高中,我赚不了钱还得花钱。
你想让我低声下去去管那个娘们要钱不成我要了她也不一定会给,多没意思。”
何雨柱洋洋得意道:“嘿嘿,你就等着过几天看哥哥我的表演吧想代领我的工资哪有这么容易。我会让她吐出一大半的。”
何雨水不明白何雨柱的自信和底气从什么地方来,想要仔细问一问,却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接着是开门声,牛红回来了。
牛红进门后明明看见何雨柱和何雨水在家,却没有打招呼,何雨柱兄妹也不愿意跟她打招呼。
从二十几天前闹离婚那一天起,他们就已经撕破脸了,属于是仇人了。
只是牛红不愿意离婚,要继续吸何雨柱的血,所以不得不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屋内的气氛相当诡异,牛红忙牛红的,何雨柱何雨水忙自个的,是谁都不搭理谁。
何雨柱拍拍何雨水的肩膀,故意放大声音道:“去吧,去写你的作业,尽管放心好了。
我这个当哥的不会让你低声下气去求别人要钱,过几天发工资了,我给你五块钱。
不够花的话随时跟我说,我可以随时再给你。”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