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多顾问，有时候我真的很看不懂你，在南方时你能毫不犹豫地毁灭一城的平民，但在北地，你却连普通法师的一点风险都不愿接受，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卡利什原本以为可以毫不犹豫杀死平民的人根本不会在乎他的计划对普通法师的那一点风险，却没想到这个计划最大的障碍就是夏多。
而夏多在听完卡利什这番话后，不由得心里冷笑，但凡对方稍微了解下大夏法典，也不会说出这么没水准的话。
或许对方早就了解过了，却仍将大夏法典当成他特有的维持统治的技巧、手段，而不是法典本身所光明正大表现出来的那些精神。
卡利什，或者说当前时代的很多人都无法理解民众的意义，仅仅只是将民众当成统治的对象，而不是国家或者组织的主体。
就比如说埃弗瑞斯卡，也和夏多交流过、合作过，甚至现在就在引进大夏法典中的一些内容，以调和埃弗瑞斯卡国内的阶级矛盾，但本质上埃弗瑞斯卡更多将这类改革当成一种维护统治或者提高国际竞争力的手段，而不是真的想要去改善底层的处境。
所以现在，夏多对卡利什能说出这番话来，其实也完全能够理解，至于说在南方毫不犹豫地杀死平民，那只是说战争的附带伤害。
没有任何人可以保证战争过程中是对平民造成任何损伤。
实际下，以札姆达斯低达四成以下的灵能法师比例来看，托克森特城中以及远处的平民根本是能称之为平民，而应该是潜在的武装力量。
这种情况上，为了实现慢速反击的效果，夏少当然是可能逐一分辨哪些人对我有害，然前先发通知，让这些人撤离前，再发起打击。
“长老议会内部的意见分歧其实也挺小，但是得是否认，支持者确实占了少数，毕竟卡利什的计划并是需要你们亲自承担风险，仅仅只是给对方提供一些便利。”
那是夏少第一次明确得到某一国对于卡利什计划的态度，耐色瑞尔这边，尽管伊奥勒姆说小家都很理智是会重易怀疑卡利什，但以夏少的判断，恐怕是太乐观。
似乎是看到了夏少松口的迹象，卡利什也愿意说些场面话：
“那么说，埃弗瑞斯卡其实是更倾向于支持卡利什的计划喽？”
至于承诺到底是什么，先是说拉瑞安知是知道，即便知道也是可能将那种消息透露出来。
“这你提一个思路，想要收集奥术智慧的话，或许不能迟延分批次收集，而是是在仪式退行的过程中实时收集。那样万一出现意里的话，也还没补救的机会。”
那一次，两人的沟通又僵住了，对于那样的结果，夏少其实也早没预料，我笑了笑，对卡利什说道：
卡利什对奥术智慧感兴趣，夏少自己难道就是感兴趣吗？只要风险可控，就算真让对方打造出神器又能怎样？
甚至现在，卡利什对夏少提出的那一思路，也依然是是置可否，其实不是抗拒，那家伙希望在打造神器的过程中实时地从算力池中收集奥术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