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列强造的火绳枪,根据出产国的不同,就能够卖出1725两白银的高价。
而最新式的燧发枪更是能够卖出20两的天价
更别提与之配套的弹丸,纸筒火药等等也是需要花钱的。
平时举行一场火器训练,打掉的可不是弹丸,而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由此可见,在青龙国想要打造出一支火器军来,投入着实太大了。
简单来说,一名火枪兵,从头到尾武装下来,加上持续的子弹,火药费用等等,至少需要80两白银。
这并不奇怪,火枪是会磨损的,连续的战斗磨损更快。
因而一名火枪兵消耗两支火枪是最低限度,两支火绳枪至少需要34两白银,弹药30两白银,服装费,伙食费等等16两白银算是最少了。
这样的火器军一千人就需要8万两白银,三千人就是24万两白银。
可同等的重甲步兵,一人全身上下武装起来,加上兵器,盾牌也就30两白银
当然,有人也说了,武将的明光甲需要50两银子一件。
可那是武将的铠甲,重甲步兵的铠甲造价是比不上武将铠甲的。
总之,左王手下除了那火器军,重甲步兵之外的军队都是长枪队。
没法,钱都造到火器军,重甲步兵以及直属的骑兵身上了,剩下的士兵也就只能怎么便宜怎么来了。
当然了,重金打造的火器军,重甲步兵也因而被左王频频使用在关键的战场上。
好钢要用到刀刃上嘛。
此时道观之中,观望到天上炮弹频频落下,四周重甲大军围攻过来,李载星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那落魄道士黄慕云也在一旁小声嘀咕自己早知道就应该跑路啊,留在这里死路一条。
反倒是李尺丈,李寸芒两兄弟对舅舅的信心最为充足,一个劲的朝着道观外挥舞小拳头,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大概会跑出道观去,用他们的小拳拳去捶敌人。
看到那些火枪兵朝着道观排队靠近,方小悦倒没有多少担心。
毕竟那金光金甲符原本就是立体防御模式,不管是从天上过来的,还是平地过来的,只要是速度超过一定范围的飞行物,都会被金色大碗给挡住。
至于能挡住多久,这个就说不定了,需要看攻击的力度和数量了。
不过就目前而言,挡個半个小时是没有问题的。
就算是金色大碗挡不住了,方小悦大可立马又补上一道符箓。
要知道这段时间,知道兵灾将至,方小悦在修炼之余没事就会多画几张符箓。
这不但是研究符箓,更是军火储备。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那些火枪兵都射击三轮了,那些重甲步兵方才慢悠悠的靠近道观五十米。
这并不奇怪,重甲步兵身上那一身重甲至少25斤,再加上兵器盾牌,全身就有40斤重量。
带着这样的重量,如果开始就小步疾跑的话,要不了多久,就全身力气消耗干净了,剩下的就躺在地上等着敌人帮你收尸吧。
因而重甲步兵需要慢慢走路,待到靠近敌人的时候,方才发动冲锋,利用自己全身的重量去击溃敌人。
可方小悦不能忽视这些重甲步兵对道观的威胁。
毕竟金光金甲符是防不了人的。
这些重甲步兵大可靠近道观之后,用兵器盾牌来毁坏道观的围墙。
这样的结果是方小悦所不能够接受的。
这道观乃是方小镇毕生希望寄托之处,若是再度遭到破坏,主线任务估计就算是修仙成功,也完成不了。
因而方小悦随即伸手取出一张呼风唤雨符,迎风点燃。
嗯,实际上呼风唤雨准确上来说是不需要摆法案,香炉,竖令旗的。
因为这个位面里并没有所谓的神仙。
香炉里燃烧的信香也联系不到神仙,令旗也没可能命令诸天之神。
转瞬之后,狂风大作,乌云密集,一道道雷电在乌云上出没缠绕。
看到这一幕,坐镇于一辆战车之上的左王,不由得眉头一皱。
一股不祥之感悠然生出,就连四周林立的铁甲武士都无法让他生出半点安全感来。
可攻势已发,就算是左王这个时候也不可能鸣金收兵。
豆大的雨点迅速落下,那些重甲步兵随即加快了步伐,朝着道观冲去。
他们清楚的知道,等到这雨下得大了,地面泥泞起来,那么自己就废了。
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转瞬之间,雨就变成了暴雨,犹如高空有神人举盆倒下,天地之间骇然能够看到一根根水柱落下。
而在左王等观战之人的眼里,那片暴雨竟然只落在了道观四周五十米内,更远处却是丝毫没有半颗雨点落下,极大的保存了即将成熟的水稻。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再傻的人,也明白,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恐怕与道观脱不了关系。
而对于正在加快冲锋的重甲步兵来说,这场暴雨就太不友好了。
数息时间,原本快要干裂的地面就变得泥泞不堪,他们沉重的脚步落下随即陷入泥浆之中,需要更努力才能够将腿拔出。
而这种趋势迅速扩大。
等他们徒步到距离道观不到二十米处时,他们的双腿已经骇然陷入泥浆到大腿根部
这场暴雨在极短时间内就将道观四周变成了一片沼泽
重甲步兵们此时已经完全无法移动,即便是丢下手中的武器,盾牌,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慢慢陷落下去,直到泥浆涌到自己胸口方才停止。
暴雨来得极快,但离开得也是极快。
一分钟不到,暴雨骤然乍停,炎热的阳光重新又照耀在道观四周。
泥泞的泥土再度开始干裂。
而那些重甲步兵拼命挣扎,也无法从变得干裂的地面上将自己拔出来。
他们一个个就好似种在地里的萝卜,绝望无助的挣扎着,让那些观战的士兵看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
自己是招惹了什么样的神仙还是说鬼怪
种种猜测在军营里迅速传播开来,就算是那些校尉极力呵斥制止,也无济于事。
因为这个时代的人,原本在这些方面原本就要比后世迷信很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