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牌凑齐21点,这种概率非常非常的低,所以周围才会有惊呼声。
一名赌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庆幸的说道。
“幸好这位兄弟上来就21点了,要是中间加个注,我们不得输惨了。”
其他客人听后,同样是露出庆幸的表情。
我笑了笑,没说话,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之所以上来就动用阴物换牌,就是为了让他们少输一点,毕竟他们每输一次,就会被筹码吸走一部分阳气,我可不想做集煞堂杀人的帮凶。
牌局继续,这一次,我在第二次发牌时,再一次凑到了21点。
周围的赌客们傻了眼,一个大妈打着哈气说。
“这小伙子运气太好了,我不玩了,回家睡觉去。”
她这一走,其他两名赌客也骂骂咧咧的退出了,他们之前让光头赢了不少钱,心情很是不好。
这张赌桌上本就五个赌客,光头晕倒被人抬走,其他三人退出,就只剩下我和荷官了,一庄一闲。
荷官询问道。
“有谁要上场吗”
有两名赌客跃跃欲试,他们刚想坐下,却听我说道。
“一千一千的玩太没意思了,我要加码了。”
说着,我就扔出三枚红色的筹码。
换句话说,想要在这个桌子上玩,要三万元打底。
两名赌客急忙重新站了起来。
“这位朋友玩的太大,我不参与了。”
安德本来就是个三线城市,富人没有那么的多,三万打底,能劝退大半赌客。
荷官面露为难的表情,我讥讽道。
“怎么,这么大的赌场,玩不起了”
听我这么说,荷官也不好再说什么,默默的给我发了两张牌。
一张红桃张梅花点。
随后他给自己也发了两张牌,也是明牌,毕竟一庄一闲,没了暗牌的必要,规则直接简化到比大小就行了。
荷官的两张牌相加,是19点。
“先生,要牌吗”
庄家比我大,我不要牌,等于直接认输。
围观的赌客有人开始为我惋惜,现在我只有抓到a、2、3才有机会赢对面,但这个几率远远低于暴牌的几率。
“当然要牌,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加点注。”
周围又是一阵惊呼,这明摆着要输的局面,怎么能加注呢这不是给赌场送钱吗
我甚至听到有人讥笑我人傻钱多,很快就会输的精光。
我懒得理会这些人,直接扔出一个金色的筹码。
金色的筹码,代表十万块,加上我之前扔进去的三个红色筹码,赌局已经升到了十三万。
“发牌吧”
荷官显然也是第一次见这么自信的人,他从发牌靴里推出一张牌,当场掀开。
红桃3。
21点
惊呼声四起,我已经连续第三次凑到了21点
我看到荷官满脸诧异的表情,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古怪。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已经开始怀疑我出千了,可他一定想不明白,牌从自己手中发出,由他自己掀开,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碰牌,怎么能完成换牌呢
他注定想破脑筋也想不明白的,因为我出千的方法,已经超脱了技术层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