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非涵震惊的看着简千栩,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怼回来去。
简千栩耸耸肩,又说道:“你不用那么看着我,我并不是什么善茬。就我的格局,做不了你段家的媳妇。”
“千栩,我就那么不可饶恕吗我都认错了,你也不给我机会。”段非涵一脸的无奈,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简千栩面无表情的怼道:“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别的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去找凉凉了。你自己安排吧。”
段非涵一下就懵了,怎么变成他认为了,有些生气的说道:“什么叫我认为啊,明明就是你的态度,告诉我的。”
“原来是我的态度告诉你的呀,那你说说,你是怎么认为的呢觉得自己冤不冤呢”简千栩反问道。
段非涵:“我”当然冤。
简千栩讽刺的笑了笑,又道:“我再问你,你怕不怕东窗事发”他怕,他要是不怕,在凉凉说让他坦白公开的时候,就不会怼凉凉。
“我”段非涵根本无法回答。
简千栩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怎么做,是你的自由,我怎么选择,是我的自由。我不管别人给你多高的评价,在我这里,你不适合做男朋友,更不适合做丈夫。因为你三观不正,我这么说,够明白了吗”
“你,你怎么不讲道理。我怎么三观不正了”段非涵被气的差点吐血,他活了二十五年,还没有那个女人敢这么怼他的。
简千栩扬眉,反问道:“你讲道理你三观正”
“我当然讲理,我的三观当然是正的。我这么做,是为了让战友避免被恶女纠缠。”段非涵反驳道。
简千栩轻笑一声,说道:“为战友摆脱恶女呵呵,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全世界会喘气的都得支持你。对吗”
“我不管你的那个战友有多出色,你跟他的关系有多好,他在别人眼里有多伟大。在我这里,他就是个偷睡了女人,还不敢认的,孬种。”
“既然是恶女,为什么要去染指她,因为她是恶女,所以他要替天行道吗睡了人家,还把人家鄙视的一无是处。作为男人,你们两有礼貌吗”
“即便她是个特殊工作者,在她没同意之前,你那战友也没有资格随便睡她。段非涵,你说,是这个道理不”
“你那战友要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你为他两肋插刀,我不会觉得,你帮他有什么不妥。可他偏偏不是受害者。话说到这里,你还觉得,你帮那种人,是做了一件三观很正的事情吗”
“有句俗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如果那个女的不是什么好货,那染指她的男人,又会是什么好东西呢帮着那个男人,隐瞒事实真相的人,又会有多好呢”
“段非涵你听好了,别在我这里逼逼。我不觉得,你帮助那种人,是值得提倡的。最后,我祝你们的战友情天长地久,也祝你早日找到和你有着同样三观的女人。”
说完,简千栩选择了跟段非涵擦肩而过。
段非涵僵在原地足足十几秒后,等他转过身去的时候,简千栩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
他无助的抓了抓头发,心里百感交集,他以为这次只要他亲自出马,就肯定会成功。却没想到,简千栩态度强硬的时候,会这么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