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的假期是每个学生最开心的时候。
不仅可以无忧无虑的想干嘛就干嘛,也可以和喜欢的人一起出去玩。
这一次陈添裕回大凉山是有预谋的,一来是解决沈幼楚这几天来最大的烦心事儿,二来是带小阿宁见她妈妈。
所以小阿宁是肯定会跟着来的。
几人风风火火上了车,要从建邺直接开房车回大凉山,毕竟沈幼楚其实是不怎么喜欢坐飞机的。
找了段伟和张鸣还有周正豪三个人倒班开车,只要路途上不耽搁,怎么样都行。
算算时间,二十多个小时就成了。
小阿宁坐在沙发上,看着陈添裕和张鸣在电视上打拳皇97。
而沈幼楚则是在后面厨房间和谢文文一起研究为什么会跟来”段伟疑惑的问道。
“她有病。”陈添裕一个下前下前拳接八稚女把张鸣的游戏角色蕾欧娜打倒在地,随后两段回跳,接一个滑铲,“一穿三,你行不行不行下去。”
“有本事打ar3。”张鸣说道。
“今天我打到你心服口服。”陈添裕摆了摆手,“但是得先打服另一个。”
段伟立刻结果了手柄,“我让你一条命。”
“你可拉倒吧,我打你都不用包子”陈添裕问道。
“赌点啥呗。”段伟说道。
“谁输了谁不能上厕所。”陈添裕放出了狠话。
“没问题。”段伟打了个哈欠,“你要不先去上一次”
“哈。”陈添裕道。
“哈是什么意思”段伟问道。
“哈就是我觉得你在痴人说梦,我不服,且不屑。”陈添裕选好了人,进入游戏。
端着一大堆好吃的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陈添裕开怀大笑,“来来来,都吃点儿。”
段伟尴尬的坐在一旁,双腿夹紧,目光呆滞。
“吃啊。”谢文文拍了一下他的腿,“怎么不吃”
“你别动我”段伟仰着头,一副倔强的神情道,“容易出大事”
谢文文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凑在了沙发上,“幼楚,坐下来吃吧。”
沈幼楚带着小阿宁刚洗完手,回来的时候,小阿宁要进最里面,于是趴在了段伟的腿上。
段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却又不敢呵斥小阿宁,只能起身将她抱起来,似乎用尽了全力,将两条腿并在一起,颤抖到了极点。
“怎么了”谢文文一愣,“你没事儿吧”
沈幼楚也惊讶道,“是不是不舒服呀”
“没事儿。”陈添裕夹着菜,“伟哥练功呢。”
“练功”俩人大惑不解的看着陈添裕。
“恩,你不懂,高级别的功法,通常采用最简单的修炼方式。”陈添裕总结道。
“大哥哥和大哥哥打游戏,赌博”小阿宁开始告状了,“谁输了就不许上厕所。”
这二人才明白发生了什么,谢文文当下笑着,“你们男生无聊不无聊啊,这也能赌的”
“哎呀。”陈添裕站起身来,“饭真好吃,没事儿干就去上个厕所去,唉伟哥去不去”
段伟面红耳赤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看着沙发靠垫。
“你不去我就去啦。”陈添裕笑着跑进厕所,过了一会儿走出来,“哎哟,真是,上厕所才是人间美事儿啊,还想再上一次。”
几人是一大早就出发了,到大凉山找到沈幼楚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车长驱直入,直奔沈幼楚的家里,陈添裕再次走进了小院。
回想当时的场景,现在看来,还确实有些怀念这里,想到这里,他又确定了每年都要回来一趟的念头。孩子们虽然没什么问题,但是婆婆一定是思念故乡的。
第二天就是亲戚的婚礼,几人早早便睡了。
一大早,谢文文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院子里的人都没了,睁大眼睛看向手机,七点半。
“起来啦。”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沈幼楚从外面走了回来,身上穿着一个围裙,怀里抱着一捆柴火,放在地上之后,开始往炉子里丢柴。
“幼楚他们人呢”谢文文问道。
“都跑去陪大伯家儿子娶亲啦。”沈幼楚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她用一根皮筋将头发束起,弯起洁白的手,用手腕轻轻蹭了蹭那张精致的脸,说道,“中午就我们两个人吃饭啦。”
“咱们不去么”谢文文问道。
“我就不去啦。”沈幼楚低声道,“你想去就去嘛。”
“去啊一起去啊,佳悦还让我给你带了衣服呢”谢文文连忙跑下床,拽着沈幼楚的胳膊说道,“走走走,一起去嘛,热闹。”
“我”沈幼楚抿着嘴,“人太多了。”
“都一村儿的怕什么。”谢文文笑着,“而且佳悦专门找人给你做的衣服你不穿不就浪费了”
“衣服”沈幼楚愣了愣,“什么衣服啊”
“也是云锦。”谢文文打开了车的行李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木头盒子,解开密码锁,将半人多高的木头盒子打开,里面出现了一身十分漂亮的衣服。
“这个”沈幼楚低着头,“好像是新娘子的衣服啊。”
“这不是龙凤褂,也不是秀禾,就是单纯的旗袍啦,来来来。”谢文文拽着沈幼楚就进了车,“佳悦说了,一定要让你穿上,而且一定要让添裕看到”文網
沈幼楚的脸红了起来,低声道,“哦”
陈添裕和张鸣带领着一米九,壮硕的周正豪,还有同样膀大腰圆的段伟站在队伍的侧面,陈添裕把小阿宁抗在了脖子上。
小阿宁穿着的是陈佳悦专门给挑的衣服,金红锦的衣服,陪着一个十分喜气的帽子。
她在最高处,看着大伯家的院子,指着里面说对外面接亲的队伍喊道,“新娘子没出来,新娘子还没出来呢”
“大哥。”新郎官跑了过来,对着陈添裕说道,“大哥,你们是来帮我们接亲的么听说是楚妹子的家人”
“是阿姐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小阿宁一把搂住了陈添裕的脖子。
“按理来说呢,我们是娘家人。”陈添裕扭了扭嘴巴,“不过我们这些人也是来捧场的,看哪儿给的多呗。”
“哎呀”新郎看着这几个庞然大物,彪形大汉,大喜过望,“给给给,红包红包,能不能帮我把门撞开”
几人一人拿了一个五块钱的红包,脸上开怀大笑,对于他们来说,这五块钱的喜气,比五万都要喜悦,周正豪大笑着指着那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院墙,“你说吧,新郎官,今儿个你最大,你说从哪儿进就从哪儿进”
“咱要不还是从门进吧”新郎官一愣。
“不用,堵门的那么多,咱们就从这个土墙”
说着段伟和周正豪使了一个颜色,俩人同时直奔土墙冲了过去。
新郎连忙要去拦,却听到对面娘家人喊。
“别打墙啊开门了开门了”
这外面接亲的人们才恍然大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